佩雯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荼蘼|快穿 > 心理阴影24--傅生(H)
    郁小小被人掳走的时候还在想郁深到底怎么了。她当时正在超市买东西,刚出门就被人拽上了车,还没来得及喊一块气味浓烈呛鼻的毛巾就捂上来,她死命挣扎几下就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郁小小还懵着,她几乎想不到别人掳走她的可能性。可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郁深该会告知她的呀,再伤心这件事他也会做好的。

    这回真的BBQ了。

    郁小小没办法打量周围,她的眼上蒙了块黑布,全身无力,这是迷药的后遗症。视野黑暗,无力动作,手下是柔软的锦缎,这是床?

    傅生,emmm,应该不会吧?

    身旁的床垫凹下去一部分,郁小小绒毛耸立,她根本没听见有人过来的声音,门打开的声音也没有。

    这个人是刚进来的还是一直在房间?刚刚一直有人在看她?

    郁小小害怕,傅生几年不见这么阴间了吗?

    那人没说话,只看着她。郁小小也没动作,她也动作不了。发出声音又没什么用。

    没过多久,那人动了。

    一只手伸到胸前,一粒一粒解开扣子,外衣被拨到一边,再是里衣,等最后一件贴身的衬衫的领子也被解开的时候,郁小小感觉到胸口一阵凉意。袖子被脱下来,衣服落地的声音。

    上半身只有胸罩了。

    能这么做的也就傅生了吧,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呜呜呜。

    裤子很快也被剥落,她的腿软得像面条,鞋子也离开了身体,接下来是袜子。

    现如今只有胸罩和内衣还在身上了。

    傅生的意图很明显,郁小小很讨厌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全然当作砧板上的鱼的感受。

    腿被分开了,有股湿热的韧劲儿隔着内裤传过来。

    他在口交。

    许久不见,他的技巧越发纯熟,很快便有湿意透出来,热淋淋的阴液顺着阴道往下流,沾湿阴户。

    舌头抵住阴蒂,不断颤动,不知流了多少水,腰上的束缚脱落,黏着的布料被扯下来。紧接着是用力的舔舐和吸吮,大口大口的软肉往外吸,化在湿热的洞穴。软肉挤在一起,灵活的舌尖舔来舔去,阴蒂挤在肉里,潺潺的水流出来,随着越来越深的舔舐,他的脸挤在胯间,有些微的挤压的疼痛。

    郁小小很想把腿并起来,但她现如今只能动动手指。酸涩和想要合拢的欲望驱使着她更用力去调动肌肉,奈何神经好似休眠,只有腿心那块被人蹂躏的软肉传递来一波波的信息。

    她被舔得高潮了。

    一股痉挛过去,舌头细细舔来舔去,大阴唇,小阴唇,跳起来的阴蒂,湿淋淋的洞口,清理得一干二净,她隐约听到吞咽的声音,啊,傅生还是这样的习惯啊。

    她很羞耻,真的,她不愿叫人吞她的体液,也不愿吞别人的体液。

    窸窸窣窣的声音,眼前的布料挪动,有些刺目,她睁开眼,一张英俊的刀削斧刻的充满阳刚气息的脸出现在面前。

    所以到底小时候那张精致的脸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啊。郁小小有些出神。

    “姐姐,一点也不意外。”是很磁性的低音炮,一听就不会是个女性。

    他的脸上有细碎的胡子,像是没有刮干净,啊,刚刚刺疼的是这里扎的吗。他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夹克衫被甩到地上,皮带抽出来,裤子落下去。

    阿修罗般健硕的躯体显露出来,是能够被拿去刻石膏像的程度。郁深的身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眼前这具身体就是完全的虎背蜂腰螳螂腿,浑身肌肉线条流畅,看过来的时候有股被猛兽盯上的感觉。

    他正正看过来,是千钧的压迫感。

    他见过血,那是从生死之间磨砺出的煞气和压迫,如今的傅生,算是能止小儿夜啼。郁小小见他视线锁定自己,只觉得后背一凉,她被吓出一身冷汗。

    “能把我掳来的,也就只有你了。”郁小小开口,虽然有些涩,但还能清晰说出口。

    “是吗?”他低低笑。斜跨过脸颊的伤疤也跟着动起来。他说着褪下四角形的黑色内裤。

    小时候还是桃花眼啊,这眼型还能变啊。郁小小正漫无目的地想,忽然视线瞥到什么,眼睛忽得睁大。

    那是一条青筋环绕的巨物,又粗又长,此时铃口吐着粘液,正斜斜朝着正前方。

    郁小小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它,只觉得它进去会死的,自己会死的!

    他一只手撸着,把黏液均匀地涂抹在阴茎体上,一面扶起她,靠在自己身上。肌肉硬崩着疼,她靠着觉得硌得慌。

    “姐姐满意吗?”见她眼神一错不错盯着胯间正苏醒的物件,他笑着问。

    郁小小完全和12岁那年暑假看到的半掌长的可爱秀气的物体联系不到一起,耳边他还在用吸引人的性感的声音说着什么,“……我本来还想着不够长的话就去做阴茎延长术,不够粗就入珠。”

    郁小小脸色有些惨白,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口水万分冰凉。

    带着茧子的手指插进刚刚高潮过的阴道,碾磨按压弹按。郁小小一点性致也没有,甬道干涩涌不出黏液。她没有骨气,她害怕。

    他好像才注意到她的脸色,大掌包住她的脸抬起来,满脸担心,“姐姐的脸怎么这么白?我特意挑的下午,刚吃过饭,应该不会饿得那么早啊。”

    狼子野心,你挑下午想做什么?她的眼里明明白白露出退缩,傅生笑起来,“姐姐在害怕吗?姐姐也会害怕吗?”他的笑声磁性,听起来性感万分。

    下一瞬,他的声音冷下来,如寒冬彻骨,“姐姐,知道我忍了多久等了多久吗?姐姐知道我找不到姐姐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郁小小不想知道。

    “我在想抓到姐姐之后,要怎么把姐姐锁起来,捆起来,最好一辈子也别再见到任何人。”

    你不要用这么好听的男神音说这么恐怖的话啊啊啊!

    “姐姐还安排了人来挡住我,林衡,是姐姐那个高中的对象吗?”

    郁小小察觉到体内狠命抠挖的手指,颤颤道:“已经分手了。”

    “是啊。”傅生感叹着,一只手快速撸动着阴茎胀大,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探进阴道里,去激起她的欲望。

    “你们那时候感情真好,说分手就分手,更何况我这个没多少交集的人呢?”

    蛇精病啊蛇精病啊!你比郁深还难搞!

    郁小小看着越发胀大的性器,只觉得今天半条命要丢在这里。

    要不哄哄他?今天这一顿恐怕是免不了了,但是时间和频率可以商量吧?

    傅生看她低垂的眼睫,心里知道她在衡量考虑,她总是如此识时务,在最大限度里让自己好过。

    怒火压成幽幽的蓝焰,他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早在成年找不到姐姐,连消息也不见的时候,他就知道姐姐爽约了。真是大手笔啊,为了避开他连学业也不顾,连续十几年在外面跑。刚开始的时候,他想,姐姐回来撒撒娇就好。后来,他想,姐姐回来继续履行约定就好。再后来,他想,姐姐最好不要回来,也不要被他抓到。

    怀着满腔盼望的傅生已经熄灭心中的火焰,他不再寄希望于姐姐能主动来到他身边。他看着同样被抛下的郁家那小子,看他不眠不休地找人最终一无所获,姐姐,你知不知道你惹了怎样的人?

    他冷静下来细致地安排往上爬的计划,只是用来铺平的道路化作囚人的牢笼。郁深进了研究院,他在军队,两个人默契地往上爬,往上爬,然后突破林家的封锁,耗费大量精力去找漂泊在海外的姐姐。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诡异的行进的路线,鬼鬼祟祟的侦探,姐姐,你身上藏着大秘密啊。

    他兴奋着,却被回国的消息打个措手不及。

    郁家的人,都是一脉相承的背信弃义。明明是一起出力找的人,明明是约定好的,可是一个接一个的爽约,虽然自己也没打算履行约定。但是姐姐,你为什么要回国选择他呢?

    你不知道回国会面临什么吗?

    郁深,也是条疯狗啊。

    你为什么放着听话的傅生不去要,去要一条会咬人的疯狗?

    冷凝的火焰点燃,急速游走全身,他体内的怒气在看到大床上无力挣扎的姐姐时,化作了冲天欲火。姐姐,姐姐,多少个夜晚,他喊着她想着她自渎。多少个美梦,她主动来到他的梦里热情交缠?明明是姐姐先来招惹他的,明明是姐姐同意答应的,为什么最终反而避之不及?

    他太听话了,听话得姐姐以为可以随意对待,听话得以为他被哄哄就好,听话得姐姐认为十几年的日夜相隔,道个歉吻一吻就能解决。

    要知道,他可不是郁深那个会被人哄得晕头转向的傻小子。

    雪白的女体一寸寸展现在眼前,他的眼睛染上深邃的黑,琥铂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忽然间他还以为这是在梦里。梦里的姐姐乖巧热情,梦里的姐姐出现在眼前,梦里的姐姐会吐出浸透人心的蜜语甜言。

    “傅生。”

    有人在说话?沙哑的,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能够掐出水的声音。

    啊,是姐姐啊。

    他低头看着她微启红唇,雪白的牙齿若隐若现,脸上是镇定的显露的微笑,可是,姐姐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清楚吗?

    太假了,太碍眼了,他忽然不想听姐姐说那些哄骗人的话。他薅起一旁散落的布料,捏开下巴塞进那张蛊惑人心的嘴。

    咸腥的味道布满口腔,郁小小几乎要吐出来,该死的,他给她塞了什么!她的双颊鼓鼓囊囊,向外突起像可爱的藏食的松鼠。郁小小的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什么忍辱求全都不记得。

    傅生反而笑起来,鲜活的愤怒的姐姐,撕扯掉骗人的假面,便是愤怒也那么可爱。她的接受程度好低啊,不过是沾些阴水的内裤都生气成这个样子,如果真的把那些辗转的日夜生出的阴暗想法全部用到她身上,她会不会崩溃地哭出来?崩溃,脆弱,瓦解。

    看着他的眸子越发深邃,侵略的锐利感几乎要刺破她的防御。郁小小惶恐不安一阵反而冷静下来,她蹙着眉忍着恶心费力把布料顶出去,不去管味蕾残留的涩意。

    “傅生,把你脑子里那些念头收起来。”声音冷然,带些厌恶。

    沾满口水的布料掉在锁骨处,郁小小很想扔掉,但她力气还没有回复,只有胳膊上的肌肉还有些微的力度,也抬不起来。全身的感官在慢慢恢复,有些痒。

    傅生拾起那片小小的被阴水和口水沾湿的略微有些黏腻的布片,含进了口里。

    有些酸,腥,咸,涩,还有些微的甜,他腮帮子蠕动,郁小小几乎以为他要把它吃下去。好恶心,她有些想吐,她往旁边蹭去,左边是鼓鼓囊囊的带着褶皱的囊袋,她只好往右边去。腥味太重了,阴毛刺挠着她的脸,有些微的疼痛。

    往右边去又差点掉下去,傅生一把把她拉回来,不断动作的手撸出咸腥的黏液,跳啊跳,她依着惯性被迫往里一靠,跳动的黏液蹭到脸上。

    真的真的,好想吐啊啊啊。

    傅生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变态?

    那块布料完全被浸湿,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它拽出来,唾液滴答着往下,滴到郁小小的脸上,混合着黏液往下滑。她拼命想要动起来把那东西抹掉,阻止它流到颈窝里。郁小小调动着肌肉,忽而发现手臂能够抬起来,腿也能挪动了。

    郁小小欣喜地继续用力,一股湿润突然塞进嘴里,是那块滴液的布料。郁小小一阵晕眩,疯狂顶弄着要把它顶出去,一只手却捂在她的嘴上怎么也不肯松。郁小小气急“唔唔唔”要出声,却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口。

    一股酸意自胃部翻涌,满是男人口水的内裤,她几乎要呕出来。傅生笑起来,声音磁性低沉,郁小小根本顾不得欣赏,她只想把东西弄出来打死他!

    气血翻涌,情绪调动,她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傅生撸动的速度也越发加快,那东西完全振作起来,青筋环绕,微微弯曲,不规则的褶皱遍布茎体,深色一直蔓延到阴部,黑色的阴毛茂密黑亮,翘起的阴茎如同黑色丛林里的野兽,狰狞骇人。

    郁小小一只手都难环握住,她本来就抗拒,经过这档子更是连妥协的念头都没了,然而身子不争气,现在还动不了。郁小小舌头都顶酸,但是那只手牢牢捂着,她无奈地放弃。

    然而那股恶心的感觉徘徊不去,黏,涩,腥,郁小小几乎要疯掉,她是不是还要感谢傅生没把黏液也擦一擦!刚刚掉下的液体顺着脖颈向下,痒麻,如同蚂蚁在皮肤上爬,郁小小扭动身子,发觉自己居然能翻过身来,还不等高兴,一股大力将她翻过去,布料被扯出。接近着一张大口从天而降。

    唔唔,郁小小蹬腿,刚回复的肌肉还不怎么听使唤,那张口几乎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大手掐着下巴迫使她张开,大舌向内蛮横搜刮,黏膜,牙齿,甚至是喉咙都被扫过一遍,粗糙的舌苔激起麻痒,大舌追着小舌缠着不放。扑面而来腥膻的气息和重实的铁板一样的身体,压得郁小小根本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她倒是想咬,奈何大手如铁钳。胸被饱胀的胸肌挤成一滩,氧气被夺,口腔几乎真空,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口腔黏膜升起,她一阵阵发晕,胸腔火燎火燎,只能任由他暴力的掠夺,不顾咽下的津液,只拼命渴求着氧气。

    傅生完全沉浸在这场单方面的压制掠夺中,口腔的津液如同蜜液,小巧的唇瓣是最好吃的点心,他压在柔软的躯体之上,另一只手撕开保护着胸部的胸罩,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雪白的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姐姐,姐姐,他的姐姐。一米九接近两米的精壮身躯完全覆盖在她身上,炙热的口腔和胸前蹂躏的大手让郁小小什么也想不起来。等傅生松开她的口往下舔舐的时候,她晕头转向,恢复大半机能的身体在无法抵抗的压制下如同精疲力竭要死掉的鱼。

    郁小小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她忽然觉得很恶心,很恶心,恶心到打自心底呕吐的欲望。又很想哭,于是她真的哭出来,眼泪顺着面颊划下。

    粗糙的指腹抹过她的面颊,他抬起头凝视她,“哭什么?”

    他声音很轻,郁小小眼泪止不住下滑,双眸如水洗。傅生低下头叹口气,狠狠在她脸上舔了口,粗糙的舌苔带来一阵刺饶,“你还哭,你还哭。”他翻起身坐在床边,从脱下的裤子兜里翻出一支烟,点上。

    袅袅的烟雾带来刺鼻的味道,郁小小咳了两声,慢慢坐起身来。她抱住自己的身体,眼泪像没关上的水龙头,液体堵塞鼻腔,她张口呼吸。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烦躁地把烟掐灭扔到地上,拿床单裹吧裹吧,洋娃娃一样抱在身上。直挺挺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瓣上,他欲火焚身,现在却冷静得不得了。

    “骗我的是谁?不见我的是谁?”傅生低下头问她,“你委屈什么?是我弄的你?”

    青色的胡茬刺饶地脸疼,郁小小往后躲,看得傅生哭笑不得,他故意把她拉回来,胡茬在娇嫩的脸上乱蹭。“干什么呀。”他长臂一伸搂住她,像是恶龙圈住属于自己的珍宝,“还没开始呢哭成这样。”脑袋搁在肩膀上晃啊晃,压得肩膀一重。

    “把你从郁深那儿抢过来费了多大劲儿?”他叉开腿,郁小小在他怀里窝着,“你和他甜甜蜜蜜,到我这儿就哭?”

    “也是,你愿意呢。”说到这儿,压下去的火气又升起来。

    郁小小听到他说郁深,哭得更狠了。她不想和郁深在一起,也不想做这操蛋的任务,可是不做性命就没了,虽然她的命早就没了,可她不想死呀。

    本来好好的,本来不难,结果一个个往她身上扑,硬生生把任务难度刷到五颗星!

    郁小小以为自己不难受,以为自己不委屈,结果真的被恶心到被吓到,她的心理防御仿佛失效了,隐藏的积压的情绪全部涌出来。知道的不知道的情绪像失去控制的洪水,从裂开口的堤坝呼啸而过。

    傅生哄娃娃一样哄着她,此时自己倒像是个家长了,他的姐姐,怎么这么多年还没长大,像个小女孩儿。当初要猥亵他的那股劲儿呢?真以为她是看穿之后还要深度接触的勇士呢。

    “明明是你招惹的我,明明是你约定的,结果现在哭成这个样子。”傅生的声音里带着委屈,温度稍热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轻轻吻。

    “是我吗!”郁小小几乎要喊出来,声音带着哭腔,“你拿着东西来威胁我……”她一巴掌抽到他胸肌上,反而疼得自己捂着手。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傅生去握她的手,在泛红的地方吹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啊,我说删了就都删了,你跑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

    “你没说什么!你叫人来绑我!”郁小小想抽手没抽动,她抽抽鼻子,忽然觉得自己好丢脸。

    理智回来了,郁小小哭不起来了,恨不得找个洞埋下去。

    “不生气了啊。”傅生把她正对着扭过来,软言轻语。郁小小此时反应过来,见他正对的胸肌,烫眼似的微微移开。

    “冷静下来了?”傅生抵着她的额头,“还以为多能耐,戳一下就萎?”

    郁小小横他一眼,眼睫湿漉漉的,还含着水光。傅生被这一眼看得呼吸急促,他凑上去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吸吮。

    郁小小双手被抓着,刚刚苏醒的身体还疲乏,她根本抗不过傅生,只能任由他把她孩子似的搂进怀里,温情地吮吸。

    蹬鼻子上脸,欺软怕硬,说的就是郁小小。见傅生营造出来的刚见面的铁血壮汉的压迫感没了,此时倒像个被牵着走的老虎。郁小小也不那么怕了,虽然想起来还是恶心,但是那股子劲儿已经过去,她微微往下瞥了一眼,还是得想办法把这事儿过去。

    唇瓣被含得湿漉漉的,傅生要抵舌头进去,扣几次都扣不开,他微微离开,喘息着哄她:“把口开开,嗯?”

    郁小小被哄了几下,微微开口,那人便一刻也等不得地闯了进来,缠住舌头就是一顿吮。郁小小被压得贴在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布满口腔,他舔过碾磨,舌尖,牙齿,又试探着往喉咙深处去。一去便有些发痒,郁小小便推他,他握住她的手,爱抚地揉捏,又退回来纠缠滑腻的舌头。

    口里有微微的烟味,刺人,郁小小很讨厌抽烟,也很讨厌烟味,她推开舔她唇瓣的傅生,咳了两声。

    “不喜欢烟味儿?”见她侧过去往下看烟头,傅生问了句,又呵了两下。“我也不怎么抽烟,有时候烦躁就抽一根散火。”

    这倒是真的,他不喜欢烟,也因为暑假补课的时候郁小小表现出来的对烟的不赞同。那东西开始并不好吸,到后面才能得味。傅生因为郁小小的缘故,一开始就没想抽烟。

    但军队里难免会传染,有时候事情很多很烦,还要想起跑掉的姐姐,一想就烦,怒火夹杂着欲火,刺鼻的烟可以让他保持一些平静。还有隐约的挑衅的爽感,你不是不喜欢烟么,我偏要抽。

    郁小小要起身,傅生不让,问她做什么,郁小小不说话,他的脸沉下脸,不怒自威,还有种出鞘的戾气。

    “姐姐要往哪里去?”他轻轻道,“不会以为哭一顿就得了了吧?”

    郁小小看他,眼里又蓄起眼泪。

    傅生“啧”了声,头沉进她香软的肩窝,烦躁地咬住肩头的肉。她不瘦,也算不上胖,一口咬下去,能感受到里面硬硬的骨骼。

    一只手顺着紧闭的腿往里去,拨弄那两片软肉。郁小小合不上腿,又想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流眼泪,总感觉今天有点难以解释的心酸。

    那两片软肉干涩着,粗大的手指少做这些精细活,免不得扯到纠缠的阴毛。郁小小感受到下体传来的些微刺痛感,去推他。他埋在肩窝里闭上眼,全当看不见,指腹揉搓着上端藏起来的阴蒂,指甲一点点轻掐。

    酸,麻,爽,痛,种种感觉交织成奇异的滋味,郁小小忍不住去闭腿,却被他的手挡住。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砸在隆起的胸肌上顺着往下滑,绕过黑褐色的小点。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下来,痒痒酥酥,一点力度没有,傅生却抬起头,恶狠狠低头咬她胸前的朱果,留下小小的牙印,舌头顶弄着舔舐吸吮中间的乳孔,郁小小拍他的肩膀,挠他的脖颈。胸前些微的快感还是沿着神经往头皮来,傅生把它当果子吃,舔、咬、挤压,舌头抵它在口腔上壁快速摩挲,百般技巧千般耐心,直含出微微的肿胀来,才“啵”一声吐出来,乳首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