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荼蘼|快穿 > 心理阴影24--傅生(H)
    掌心裹着软肉上下摩挲,手上的纹路和茧子磨得她难受,郁小小咬他,自己的牙磕得酸痛,只留下破皮的痕迹,泛着红的印子。他的肌肤是晒久的接近古铜的颜色,还有深浅的不同程度的晒痕,脖子比之胸膛要黑些,按理说来更黑的该是那张脸,此时却看着比别处要白一些。

    “你是不是敷面膜了?”郁小小忽然问他。

    傅生一僵,他的脾气还没发完,很不想叫她看出来他的在意,但又怕她真觉得自己黑成碳,于是上网查怎么白一些。

    面膜是有效的,郁小小看他的脸是能看出来的。她忽然想笑,笑意要蔓延到脸上,郁小小轻呼出声,腿心忽然被大力的抓握,她去拔傅生的手,那只手却好像长在了腿心,陷在那里不肯出来。

    “别……”她声音轻颤,一只手指从洞口探进去,试探着往里进,指节顶着上方的小豆豆,一下一下。

    “傅生。”她开口,思量着怎么才能叫他别冲动,把她放下来。她正想着,却见傅生泄气一般地靠在她肩膀看她,眼里是妥协和放弃什么的轻松。

    从被眼泪浇熄怒火之后,傅生的底线就一再后退,他数次想要支楞起来。却不知为什么一到姐姐面前就硬气不起来,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弱点?他匪夷所思,却还是一涉及到她就像个没有足够理智和算计伪装的孩子,看不惯她的眼泪,忍不了她的难受。

    傅生啊傅生,你现在都起不来,以后哪里还有地位可言啊。

    有时候傅生也会想,自己是怎么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不管是小时候的亲近,还是慢慢长大的欲望,他好像一直在向她靠近。他亲情淡薄,思维如城墙,却偏偏好像生了一根软肋,一见她就生出满心的安稳与欢喜。在外公和母亲去世后,她几乎承载了他全部的温柔与偏向。

    可是,姐姐好像一点不喜欢他,总是一副冷静审视的样子。她那么不好骗,小学的时候一见面就看透他一样。小娃娃的时候还能得她抱一下,越长大反而越疏远。他想要用手段,又怕用手段。想要她好骗,又在她看透他的伪装的时候油然而生欢喜之情。

    就是,再亲近一点就好了,把目光投向我就好了。十几年不见,她的身影没有在记忆中淡去,反而越发鲜明,随着时间增长,他对她的渴望与偏爱也随之疯涨。找到姐姐之前,堆砌起来的短暂的城墙外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心软。面对长时间的逃避与积攒的怒火,他以为自己真的要狠下心来,却依旧在犹疑是否该选个好点的见面方式。

    直到姐姐回国的消息传到耳边,他生生捏碎了一块桌角。姐姐不知道回国还有什么在等着吗?姐姐是选择了郁深吗?不姐姐,你一定是没有考虑清楚。他几乎立时就想回国,但是任务还没有完成,他需要完成任务,需要权势和力量,这样才能更好地,去争夺,去保护。

    该死的郁深,他居然阻拦自己回国。虽然自己和他联手找姐姐的行踪,也没打算找到之后告诉他。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去做的时候自己不会生气!

    渴望偏爱与恼怒在心里交织,怒火翻涌的时候,他甚至想将姐姐永远困起来,打造牢固的金丝笼,用最美的花和宝石装饰,铺上最柔软的地毯和丝绸,姐姐在那里,永永远远只能见他一个人。

    可是,姐姐,你哭什么呢?你哭得我心都化了。你哭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哄你。色欲熏心?没有原则?不外如是。

    “姐姐,我好难受。”他抱着她倒在床上,侧身半压着抱她,“你在国外的时候,我看过很多东西,囚禁,斯德哥尔摩,sm里那一套人格碾碎的调教,让你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你知道sm吗?全身心交给别人,服从别人。我一想到你叫我主人,我就兴奋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

    人做的事吗?姐我不是那种生理性的啊,我心理也不是啊,我健康得很!郁小小看他,却只见他喃喃道:“但姐姐会难受的吧?那样还是姐姐吗?没有姐姐的精神,那不过是一套躯壳罢了。何况你那么乖巧的话,我又怎么舍得对你那样?”

    不乖就可以了吗,我很健康,生理心理的那种,不会因为别人的施虐而快乐,也对自己有正确而恰当的认识和掌控欲,你那样,不如叫我去死。

    为避免我成为不健全的人,人格粉碎沦为他人的机器,我会在丧失理智之前先物理毁灭我自己,给我一个痛快。

    郁小小知道有的人天生痛觉神经和其他人不大一样,在疼痛的时候会有快感。也知道有的人因为成长环境不当或者人格不健全精神承受能力弱,无法接受自己掌控的人生会产生的后果,于是全权交给另一个人。但是郁小小不是这样的,她的自尊与掌控欲高得出奇,又或者说对世界的留恋和牵扯低得出奇,她无法想象自己丧失理智沦为机器的样子,如果那样,她宁可不复存在。

    眼见着姐姐的眼里显出凶狠的光,好像时刻准备着战斗,或者不成功就给自己来一下的样子,傅生慌忙道:“姐姐,我只是想想。”

    “想想也不行。”她的声音透着狠和冷。

    傅生反而有些委屈,“姐姐,你爽约那么多年,我也没舍得把你怎么样。你怎么能那么想我?”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姐姐还不如担心郁深,他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呢。”

    我本来都把郁深安抚好了,郁小小无力,她很想拉着他的领子吼一吼,然而她也清楚,叫傅生放手,就和叫狼松开嘴边的肉一样不靠谱。

    小时候傅生撒娇,虽然她总觉得皮里是个大人,但是好歹还有张可爱精致的皮囊,但是现在的傅生用磁性的声音壮硕的外表说这样的话,郁小小只觉得违和。

    她也不敢吭声,怕他做些不违和的事情。

    “姐姐,你疼疼我。”他这么说着,凑近来轻吻她的脖颈,手搂抱着她的腰。

    郁小小注意到那东西基本就没软过,她很费解,不是说欲望上头的时候脑子会短路吗?傅生这样的构造是和人不一样?她冷静道:“傅生,今天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

    傅生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实在太耍赖,“姐姐,你是觉得爽约这么多年不叫事儿是吗?”

    “我吓到了。”郁小小看他,重复道:“我吓到了。”

    “姐姐该知道是我。”傅生也看她。

    “我大约知道是你,但是万一呢?”郁小小说道:“万一是其他人怎么办?那时候我什么也看不到,直接一块布就蒙上来。傅生,你觉得你这样很对吗?”

    “对不起,姐姐。”他低下头,语气有些难过。

    啊这,你都不狡辩两句?他实在太过爽快,郁小小都有些跟不上趟。

    “那你说怎么办?”她把话题推回给他。

    “我以为姐姐,会把事情约掉。”他抬起头,眼眸深深,“把我做错的事和你的失误约掉。”

    我哪里有错?郁小小这么想着,却不会这么说,她说道:“你以为,你若是真的以为,你会问我这件事要怎么办吗?”

    “姐姐看来,那么多年的时光和失约,也只不过是这件事可以全部约掉的吗?”

    “在你看来,我被吓到是小事?”

    傅生盯着她,笑起来,“姐姐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狡辩的姐姐也很可爱。”他在她脸上啾了一口。

    “可是姐姐,不可能的。”他执起她的手,轻轻吻一口,看着她如锁定跑不掉的猎物,“我该有的,一定要有。”

    郁小小知道跑不掉,只是抱了侥幸心理。如今得到不可能的答复,很想摆烂。

    “太大了啦,我会痛。”郁小小直接说。

    傅生抱着她摇一摇,“慢慢来姐姐,我会做好前戏的。”前戏再好还是会痛啊,郁小小被晃着身子,满心无奈。

    “本来还想着用姐姐的后面。”傅生羞涩地笑着,郁小小一惊,“姐姐一定不会让人动你后面,很大概率我是第一个。”

    男人,都有这样毫无用处的胜负欲吗。

    “但是姐姐前面都疼,后面一定会疼得受不了,真要用也要养。”郁小小瞪他。

    “姐姐,别瞪我啊。”他的手顺着大腿往上,“姐姐这也不肯叫人动,那也不肯叫人动,真叫人为难。”

    “傅生,你是变态了吗?”

    傅生抿抿嘴,“在姐姐心里,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肛门扩展到一定地步是收不回去的,”郁小小看他,“它有正常的生理功能。你知不知道那些gay里的承受位不仅容易得痔疮,有的还容易漏东西?”

    “好好当个人,行吗?”

    傅生的手已经顺进她的腿心,“好嘛好嘛,我也只是说一说,话说姐姐,我的口技有没有好一点?”

    啊,有。郁小小看着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心绪有些复杂,这样一张脸凑在她腿心喝阴水,真是,场面很难说啊。

    话说开,郁小小仿佛能看到套在傅生脖颈间的项圈,那种失去掌控的惶恐感已经消失,她放软身子,脱离紧张的局面,被挑拨的情欲也涌上来。傅生一边动作,一边闷闷笑,“姐姐水好多。”

    郁小小踹他一脚,改变不了事实,就努力让自己好过,傅生不可能放她联系郁深的,她不信自己进来之前没被人查过有没有定位器联络器这种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黏液涌出来,他凑到胸前摩挲晃动的乳肉,一张口包裹吮吸。

    “傅生,你能不能轻点。”郁小小喘息。她感觉乳头内陷都要被吸出来了。

    “姐姐,我太想你了嘛。”他含糊说着,手中的动作加大,摩挲得阴蒂硬挺,郁小小有些忍受不住,双腿缠磨起来。

    傅生自觉润滑足够,便按下阴茎缓缓往里推进,郁小小闭着眼,很紧张。

    说实话,第一次和林衡,是林衡吃了药她抵挡不住,后来跟郁深,也是郁深打了药,她不知道这样的东西怎样的润滑才足够,她紧张的情绪,带着下面也有些紧绷。

    “姐姐,放松些。”他揉着她的身子,龟头刚进去就卡住,要死不死吊在那里,湿腻的肉壁包裹着,黏液涌出来,因着身下人的紧张,紧紧箍着动不下去。

    有些爽,又有些疼,傅生很想直接贯下去,但是不行,她要疼的。

    “放松,放松。”他使出全身力气去挑拨她,碾揉阴蒂,吸吮乳首,抚摸身上的敏感地带。他揉她的腰,揉出肉红色,吸她的乳头,吸得两只挺立亮晶晶,舔她的全身,舔得她扭动着身子要逃开。他一点点顺着阴道进去,郁小小就喘息着忍受劈开来的异物侵入感。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又胀又酸又麻,像是排泄物太过庞大一直解不出来的胀痛,像是跑完全程马拉松从深处泛起的酸疼,体内要推进的巨物如同一根钉子,将她牢牢和面前这个人串起来。

    郁小小蹬腿,蜷缩脚趾。傅生挑拨着阴蒂,不停歇地爱抚。她的身体泛起粉红色,爱不释手的腰窝因为控制不住的力道有些红紫,他吮吸的力道将饱满的乳房种上一朵朵红梅,郁小小为之赞叹的皮子染上各种颜色,像一幅淫靡色情的彩墨画卷。

    “傅生,疼。”郁小小掉下眼泪来,要被劈开的感觉折磨着她,什么快感什么安抚通通抛在脑后,她呢喃着要傅生起开。

    入口撑得有些发白,阴茎进去一少半,阴唇吸附在跳着青筋的阴茎上,本来红褐色的阴唇在色素很重的阴茎对比下,竟有些往透亮的感觉,阴毛交缠在一起,之前涌出的黏液将其黏成一缕一缕,新分泌的阴液堵在阴道口,傅生或轻或重刺激着上方胀大的阴蒂。

    不能退,傅生也很心疼她,但是今天不进去,小小肯定要想方设法躲着,之后总要经过这一遭的,更何况都进了快一半了,如今退出去倒是前功尽弃。

    他吻吻汗湿的额头,一边哄她说要退出去,一边要她放松。郁小小信了他的话,或者说她想信这个消息,于是努力着放松身体。他的大手在腰间摩挲,等着包裹的肉壁一点点松动,他按紧腰肢,借着重力和腰部的力量一贯到底!

    “啊!”郁小小叫出声来,她紧闭着眼死命扭动要把那东西脱出来,跳动的青筋和粗糙的表面折磨着她的神经。在那样敏感娇嫩的地方,一阵阵刺痛自插进的阴茎出传来。郁小小抖着声音,“出血了没有,出血了没有?”

    傅生伸手摸了一把,没有血色,他也放下心来,动也不敢动。尽管不断摩挲的肉壁和包裹的阴液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姐姐交融一体的兴奋几乎要炸毁他的理智,他克制住要抽插的欲望,抚着她的敏感地带等她适应。

    傅生,傅生,郁小小咬着牙,她现在连给他一巴掌都不敢动。那东西不知道怎么长的,看起来恐怖不说,插进去还有青筋跳动,外表的粗糙像鳞片一样刺激阴道,更别提堵在那里的龟头,中间的小孔磨着一块软肉不时吸吮。

    “傅生,你能不能别动。”她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出口。傅生很委屈,傅生很冤枉,他真的一动也没动啊。

    “你里面……”郁小小开口。傅生才恍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实话说,这个他也控制不了呀,虽说平时在勃起的时候他能控制阴茎小幅度左右上下摆动,但他刚刚真的没有动!

    “姐姐,好了吗?”他额头忍出汗来,郁小小很想说不好,但一来确实没那么疼了更像是麻,二来眼看他也要忍不住,三来,早死早超生。

    傅生得到许准后缓缓动起来,一开始是真的一点快感都感受不到,一种奇异的异物侵入感和麻木感混合着占据主要的神经,郁小小不让他快速动作,傅生只能软刀子磨肉一样感受一点点的快感,但那些比起渴望的来只是杯水车薪。他抽出阴茎到一半又插回去,阴道壁里细细的褶皱包裹着吮吸,他艰难地推进,艰难地抽出,内里的媚肉被带着往外。

    堵塞的阴液也被带着出来,沾湿黑亮的阴毛,足够的润滑减少很多抽插的难度,傅生一边注意着幅度,一边舔吻她的身体,从两条白亮亮的锁骨到胸骨,到软软的柔嫩的乳肉,大手在四处点火抚摸,每到小腹郁小小的身体就细微地颤抖。腰是她的敏感部位,傅生见自己没怎么用力肌肤就泛起红紫,比软豆腐还要易碎,不敢用力不敢发泄自己的渴盼,只能大幅度地摩挲雪白的背脊,由上到下。

    肌肉隆起,血脉贲张,古铜色的块垒分明的躯体克制地起伏动作,大滴的汗珠自鼓胀的肌肉上滚落,沾湿深灰色的床单。身下的人几乎不露分毫,只在有力起伏的双腿间隐约看到一点白粉色。郁小小被整个人压在他身下,根本顾不上热不热的问题,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身下胀痛的私处上,随着一点点的唤起,郁小小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自中心升起。他缓慢抽插的动作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麻木与胀痛,还有些微的舒畅与尖锐的快感。

    慢慢慢慢,她的手搂上他起伏的腰腹,在一块块汗湿的肌肉上流连,一股微醺带点辣的香气缓缓散发出来,他还喷了香水?还有浓重的暖和包含在其中强烈的侵略意味。她试探着抬起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感觉已经消散得差不多,她用力张开大腿,缓解胀痛和酸涩感,但随着这个动作而来的是更深入的抽插。

    察觉到身下人细微的动作,傅生几乎要喜极而泣,他从没觉得时光如此漫长,充满诱惑的天堂就在眼前,他却不得寸进,那种隔靴搔痒的难耐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他心中难忍,却还是等着身下人主动环上他的身躯,才稍稍变快了速度。

    贪心,真的太贪心了,郁小小昂起脖子,刚开始还可以忍受,但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越来越不受控,她侧过头去,却躲不开细密的一连串落在颈侧的湿热的吻,连绵不断的快感从快速摩擦的身下传出,阴茎上细密的仿若鳞片一样的粗糙刮过每一寸媚肉,两边宽中间微窄的形状使得每次进出都带来双倍的挤压,尤其是中间的小孔抵着敏感处吮吸摆弄的时候,郁小小尖叫着要他出去。然而不知是不是察觉了她的意图,体内的阴茎摆动得更加剧烈,冲着那块地方就是狠狠的冲撞碾磨。

    “傅生……傅生……”郁小小蹬着腿尖叫,电流在血管炸开,她摇摆着头想摆脱这种时空的迷乱感,傅生追随着她的唇,去够张开的口内隐隐约约的红色舌尖,涎水落进两人交缠的身体,落到凌乱的床单上。

    素白的修长的手抓握着传单,与深灰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骨节分明,青筋显露,它使劲把床单抓揉成一团,又忽得松开,手指张张握握,很快有深色的大手来捉住,强硬地打开叉进指根,十指交叉在一起。

    “……别……别……”郁小小手在后背抓绕,随着一次有力地深顶,她仰脖溢出一句哀鸣,手指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五道深浅不一的抓痕,细小的血珠渗出来,细微的疼痛更刺激身上的人,他打桩的动作更快更猛。郁小小扭动着身子却逃不开追过来的甩不开的快感。

    “傅生……够了……够了……”她去交合处阻挡,却被拉住手一点点舔过,从指尖舔到掌根,从手腕舔到胳膊,交合处溢出蓬蓬的白色泡沫,飞溅出的阴水和分泌物打湿阴部,快速的交合搅出丛丛的泡沫,发出噗叽噗叽的抽插撞击声。泛着水光的白粉色肚皮微微颤抖着,像是痉挛,像是爱抚得受不住。

    “别动了……别动了……”郁小小难过地要侧过身子蜷起来,傅生早不听她的话,成真的欲望和数年的渴盼侵蚀了他最后的理智,他只记得这是姐姐,是蜜源,是桃花林。连绵的快感自尾椎升到大脑,皮层炸开,血脉贲张,他摁着要逃走的身下的身躯,疯狂渴求着她的一切。细密的呻吟是最好的乐曲,蜜桃一样甜蜜沙哑的声线刺激着他的神智。他一声不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深深浅浅的起伏的颤音交织在一起。

    郁小小只得伸手去抱他,蜷也蜷不起来,反而被人强制打开身子,她攀附上精壮的躯体,渴望他恢复理智。接连的快感要送她上高潮,却被一次次的捣弄打断,要上不上的快感逼得她发疯,她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被迫去讨好这个在身上肆虐的人。

    “傅生,傅生……”她柔软的手捧起他的脸,泛着红的眼睛和肆意的侵略视线令她呼吸一窒,她柔柔笑着,哀求他,“姐姐受不了了傅生,姐姐好难受啊,慢点好吗?”

    一张泛着粉色的、眼尾发红的脸,柔美的俏丽的、楚楚动人的脸,杏眼琼鼻,被咬出齿痕的红润的嘴巴,湿漉漉泛着水光。红的,白的,黑的,轮廓渐渐变得清晰,姐姐?是,姐姐,姐姐和他在一起了。

    他身下是姐姐啊,他一阵恍惚,郁小小感觉身下的东西又胀大几分,欲哭无泪,他却停止发疯一样的索取,尽管身体还在叫嚣着进攻进攻,被快感淹没的大脑不满地发出指令,他慢下来,硬得胀疼的性器突突跳着,他低下头,在汗湿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姐姐,我失控了。”他轻轻碰她的唇瓣,那股要毁灭一起的疯狂慢慢降下去。郁小小才感觉被快感浸没的麻木的神经有些细微的疼痛传来。

    不能再叫他失控,郁小小想到,她不敢说些射给我吧之类的话,她怕刺激得他再陷入那疯魔一样的侵略索取中,她只能带着哭腔去吻他的脸,“傅生,我好难受,别那么快,好吗?”

    傅生带着愧疚听取姐姐的指挥,很快在他细致的伺候下郁小小达到了高潮,被数次挤压的临到一头被强制压下去的快感潮涌般涌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四肢绞紧一切能够绞紧的东西,头颅高高昂起,阴道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阴精,悉数淋在堵在体内的性器上,水流冲刷着突突跳动的额龟头,傅生几乎想不顾一切地抽插,他深深喘口气,“姐姐,姐姐……”

    郁小小缓过神来的时候,傅生正缓慢地在体内动作,她不想再做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让他更快地射出来,而且,他好像没带套?

    听到姐姐的问话,傅生一僵,他故意的,他去堵住她的嘴,身下的动作快起来。奈何郁小小很执着,傅生只得颓丧地道:“没有。”

    没有结扎,也没有带套?她睁大眼,为他的险恶心思震惊。傅生却怕她生气,早捂紧身子去撞她,臀肉在大手的揉捏下变化形状。

    郁小小被撞得说不出话,她还记得问题,奈何傅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又重新带她陷入缠丝洞一样的欲望里。这次郁小小说什么都不管用,她随着傅生的动作不知何时何地,神思像在天堂漂游。

    等大股的精液抵着宫口喷射出来的时候,郁小小被冲击的力道冲刷得一阵恍惚,龟头在体内跳动,马眼翕张,白浓的液体混合着阴精堵在体内。他的精液量又大又多,晃动的囊袋源源不断为其输送着精子,郁小小绞紧腿,觉得什么东西要漏出来,她要侧开,却被身上人死死抱住,整个人如同被猎人压倒的猎物一般没有丝毫动作的余地。

    傅生喘息着从炸开的快感天堂处跌落,他闭着眼睛胡乱吻着身下的人,郁小小不等他重新胀大就要脱开。傅生抱着她不让动作。

    “还不够吗?”郁小小声音很冷,却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狂乱的性事而带些娇媚。傅生听得呼吸一窒,只觉得姐姐处处都在勾引他。

    当然不够,性器又渐渐胀大起来,傅生把她捂在自己的颈窝,不去看她的眼神。郁小小阻止的声音被他迅疾的动作撞成碎片,宽阔的背脊又填了几道血痕。郁小小跟不上他的节奏,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傅生把无力的姐姐翻来覆去,这样那样,等到后面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一张口就是暧昧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起伏耸动的身影抱紧身下的人。郁小小闭着眼,白皙的腹部微微鼓起,被人射满了精液,浑身上下全是粉粉红红紫紫的痕迹,在滑嫩的皮肤上尤其显眼,乳首被吸肿了一圈,满是亮晶晶的唾液,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凹陷。腰间更是重灾区,在宛若画卷的肌肤上,依稀能看到大手的掌印。

    此时不堪忍受的阴户还委屈地含着半硬不软的巨物,被剧烈摩挲的洞口泛着鲜艳的红,软肉被反复催捣成熟透的艳色,交合处涌出的白精阴水混合在一起,腹部满是干涸的痕迹。傅生抱着身下被肏透的姐姐,压下蠢蠢欲动的想法。

    不能继续了,再继续,就真的一点好脸色都得不到了。他执起垂落在一旁的手,轻轻吻了下牙印的位置,又控制不住得随着脉络往上舔去。

    湿漉漉舔了一遍,傅生遗憾地放弃舔吻腹部和背部的想法,他不想和姐姐分开,现如今的姐姐体内,满是他射出的精液。

    大手轻轻在腹部按压几下,沉睡中的郁小小嘤咛着呻吟几声,伴随着“不要了不要了”的梦呓。

    傅生笑出声来,姐姐真可爱,带着满身他的痕迹的姐姐更可爱。

    郁小小只觉得饱胀的肚皮兜不住液体,有往下涌的趋势,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失禁挣扎着醒来,酸痛,胀痛,疲乏,她茫然地四望,睡过去前的记忆慢慢回笼。她的脸黑下来。

    傅生一点没有闪躲打过来的巴掌,这一巴掌很用力,但因为主人的虚弱还是减少几分力道,真正造成伤害的是有些长的指甲。傅生舔舔唇边的血痕,拿起她的手呼呼吹气赶痛,果然都打红了。

    干嘛这么用力啊,傅生有些埋怨,不是为自己被打,而是因为这么打手一定很疼。

    “你知道我疼,为什么不停下?”郁小小咬牙切齿。

    傅生心虚地吻吻她的手,盯着不放,好像手上开了花。

    郁小小见他这样就想起不断被舔舐的黏腻感,她把手抽回来,傅生想握住却不敢,只眼巴巴看着她,如果忽略他还埋在体内的阴茎,真是完美的示弱姿势。

    郁小小很快察觉到还在体内的异物,她深吸一口气,反而露出甜美的笑容,“傅生,把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拿走好吗?”

    傅生很不愿意,但他怕郁小小翻脸。

    随着“啵”的一声,阴茎恋恋不舍地抽出,走的时候还吸了一下顶端的阴蒂,好像在和它打招呼。撑大的洞口慢慢合拢,满溢的兜不住的精液从黑黝黝的小洞流出,翻过糜红的洞口,一直往下流过阴户,流到皱起的深灰色床单上。

    郁小小看他眼也不眨地盯着,呼吸越来越重,很想合上腿,但大量的精液会沾湿大腿根部,想想就很难受,她为了加快速度,按住肚皮向下,涌过的精液潺潺流出刺激过分敏感的阴部,她蜷蜷脚趾又松开,直到不再有流动感。她张开双臂冲着傅生,“抱我去洗澡。”

    她很困,自己去洗澡很难说会不会睡在浴缸里。姐姐在邀请我哎,傅生的眼睛亮起来,配上他健硕的身材,此时倒显得有些憨。他不敢造次,只好搂过姐姐的双腿,晃荡着长长的性器去浴室。

    傅生任劳任怨地撩水,冲洗,避开肿大的地方,他的手有些蠢蠢欲动,但很怕一旦动了就控制不住。

    如今他可算明白开荤不经撩的感觉了,姐姐就算蹙起眉,他都觉得好看得不得了,想亲她吻她操她,长腿一动就想分开去里面的桃源蜜谷。他快速给姐姐洗干净,包了浴巾小心翼翼抱着她往床边走,在尽量不惊动她的前提下换了床单。

    掏出提前备好的药给严重的地方抹上,阴唇有些外翻,他取出一小块药拴,留一节线在外面,小心推进去。里面的肉壁很热,一动似乎还能流出水来,药化在热情的阴道间,黏糊糊一片。他不舍地抽出手指,一点点为她盖好。

    上好药后,他趴在床边看姐姐的睡颜,像是在看什么绝世大片,一眨也舍不得眨。

    他的精力很足,几番性事虽然有些损耗,但并不会让他感觉疲乏,他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把她小心翼翼地揽进怀里。

    怀里的身体香软,擦着他的沐浴露,一想到这他又兴奋起来。实在很苦恼,揽着睡就激动,不揽着心理又猫抓似的难受。无法两全其美,他只好强忍着兴奋,和姐姐盖一条被子。

    郁小小睡得很沉,半夜的时候实在太热,她挪动着往外,好不容易蹭出被子,还没等凉快一点点,又被一双大手揽了回去,重新按进胸膛里。她死活挣不动,之后嘟囔着睡去。

    明明只睡了半天,却好像成了习惯。他半醒着把不安生的人捞回来,又沉沉进入梦乡。

    梦一定很甜,才会让嘴角都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