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猛地掰开,语毕,郭嘉便扶着自己的胀硬毫不留情地顶了进来。

    “啊!!”

    我惊呼一声绷紧身子,双手因突如其来的痛感乱抓在他背上,但郭嘉却不在乎那几道泛出血色的长痕,只顾摆动腰身大操大干。

    “嗯啊!!等一下……你……太大了……身体要坏掉了……不要这样动!……”

    他的性器和手指相比,触感简直天差地别。粗长巨物凿进穴道,尺寸大得几乎快要把身体劈成两半。它毫不怜惜地侵犯着娇弱的花地,每次律动都带着粗野的迫切,仿佛几轮前戏早已耗尽了他的耐心,剩下的只有报复式的宣泄。

    “不行……郭奉孝!你放肆!……快给本王停下……”

    感觉小穴似是要被他弄坏了,我手脚扑腾着想要从他身下逃离,但郭嘉的身材比我高大出太多,罩在我身上就像坚不可摧的牢笼。他不听从我的劝阻,仅是一心在我体内横冲直撞,下身紧密嵌合在一起,随着一次比一次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我感到花径深处的神经末梢也被他摩擦得兴奋了起来。

    “停……哈嗯!太快了……要被操死了……好爽……好爽……那里……再来……还要……”

    痛感逐渐转成令人癫狂的酥痒,爽得人头皮发麻。有了之前指奸的经验,郭嘉已经熟练掌握了我的敏感点。他那硕大的肉冠频频撞上花穴深处的G点,没过多久,我就一改之前推拒的模样,变成了吐舌媚叫的淫妇。

    “呵……殿下被我这样的柔弱书生轻薄,怎么也会露出这般淫乱之色?……”

    腰身机械般地快速顶撞着,郭嘉用手肘微微撑起身子,一边操干、一边仔细端详我意乱情迷的脸。

    他的视线带着炽热的实感落在我的皮肤上,配合穴内不断抽插着的巨物,逐渐消磨掉了我的理智。

    “你听,殿下的声音好悦耳啊……像只思春的狸奴在不停呜咽呢……”

    交合之处被他拍击出湿润的脆响,快感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听见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实、越来越骚媚,仿佛在撒娇似地讨好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轻细、尖锐、带着上扬的尾音。

    “不过……这寝室墙薄如纸,殿下叫得这么大声,绣衣楼的密探们怕是全都听去了……”

    “所有人会都知道,殿下今夜在奉孝房里做了苟且之事……无妨么?”

    每问一句,郭嘉就会撞得比之前更狠一些,宛如故意要从我口中弄出更多声音一般。我被他欺负得咿呀淫叫,只感觉又羞又爽,头晕闹热之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两颗生理泪水就顺着眼眶扑簌滚落了下来。

    “呜呜……郭奉孝你……轻点……哈啊!……混账东西……”

    “诶呀……掉眼泪了……”

    男人剑眉轻蹙,瞳仁蒙上一层假得刻意的心疼。他操弄的动作跟着放缓了几分,低下头来吻去我眼角的泪珠。可惜温柔不过几秒,再抬头时,那双眼眸里已没了怜爱,只剩烈烈欲火。

    “可是殿下哭起来的样子更迷人了……让人好想弄坏你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回味我泪水的味道。接着,那稍有缓和的性器便变本加厉地抽送起来,让我的娇吟瞬间填满了整间屋子。

    “这双眼睛有多久没掉过泪了?不要遮住……无论殿下展现出什么样子,奉孝都会喜欢的……把你脆弱的、真实的、不为人知的一面……都留给我吧……全部给我……只给我……”

    他的目光太过热切、太过直白,让我本能地想要逃避。我勉强抬起手挡住脸颊,却被郭嘉一把扯开。他双手与我十指相扣,将它们按在床榻两侧,金眸锁住我再也无可遁逃的视线,眼神愈发痴狂。

    “好可爱啊……你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奉孝的心和魂都被殿下勾去了……”

    “啊……对了……殿下也亲眼看看吧……”

    激烈的交合骤停,郭嘉突然拖起我的身子,将我整个人翻转过去。他的性器一直深插在花穴里,翻身的时候能感觉到那炙热胀大的阳物生生在穴内拧了一圈。

    “郭奉孝!你干什么……唔嗯!……”

    修长的手指掐上我的下巴,强硬一掰,迫使我看向墙边的妆奁。低矮木桌安静地立于那里,上面摆有一块巨大的铜镜。

    “好好看看那铜镜,我的心头肉。”

    视线望向镜中,昏暗烛火下,那本应模糊的倒影,却被我看得真切。

    我看见床榻上有两个赤裸缠绵着的、如胶似漆的身影,看见郭嘉呢喃着压上我的脊背,用他健硕却苍白的身躯紧紧包裹住我。我们身体间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磨在一起,在欢爱中凌乱了的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膀腰背。它们不分彼此地卷绕勾缠,被薄汗打湿了的发尾,正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

    “看清了么?你在我身下淫乱求欢的样子,多迷人啊……”

    配合那轻缓的语调,郭嘉亲昵地贴着我的脸颊蹭了蹭,仿佛标记所有物的大猫。边磨蹭着,他恢复了操弄的动作,一下下摆动腰臀开始顶送起来。

    交合之处很快就传出啪啪声响,我甚至可以在那铜镜中看见他粗硕阳物一寸寸深入花芯的画面。娇小穴口被那巨物用蛮力撑开,扩张成淫荡的圆形,它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从能看清整根进出的频率转为快得重影,到最后几乎等不及完全拔出就草草撞进深处。只瞧见那青筋盘踞的肉棒根部不停凿进小穴,把四周的媚肉磨得泛红,一进一出时还在两人身体间带出数缕晶亮的银丝。

    “好舒服啊……看到自己交媾的模样,殿下好像更兴奋了……里面在颤抖着……花蜜也一下子流了好多出来……殿下可真是淫荡啊……”

    低语着,他也转头看向铜镜,视线与我在镜面中交汇。

    操干愈发激烈,一波波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纵使心中万般羞耻,我的眼睛却始终没能离开那块镜子。

    镜中的男人像是扑食的野兽般,毫无节制地占夺着自己的猎物。有一瞬,我甚至无法认出那个在他身下连声淫叫的女人竟是我自己。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如此妩媚、从不知道自己可以露出如此淫荡的表情。

    我看见镜中任人鱼肉的女子被他操弄得摇摇晃晃的,双乳四处乱跳着,屁股却仍旧高翘着欢迎他的肉棒。那个任性放肆的男人与我共同欣赏着镜中春色,眸光含情脉脉,下身却不断粗暴地冲撞着。

    “殿下,奉孝希望你能好好记住这画面……记住你这媚态百生的眉眼、记住我在你体内每一次抽插的感觉……如此,往后每夜,当你感到寂寞的时候,便会想起今日,想起我了……”

    渐渐地,交合的节奏近乎疯狂。郭嘉在我耳畔喃喃,握在下巴上的大手辗转游移,手指探进了我的口腔里面。

    “好想就这样一直和你沉溺在欢愉里啊……直到你的每一寸肌肤……心脏、还有灵魂……都刻下我的名字……”

    纤长手指玩弄般地拈起我的舌头,指腹在粗糙的味蕾上揉搓抚弄。我的呻吟被他搅得支离破碎,只得认命地随他把玩。

    “唔!……唔唔……唔……”

    “哈啊……殿下突然咬得好紧啊……可是又想要奉孝的东西了?……”

    一阵凶狠的冲刺过后,郭嘉的呼吸有些紊乱。穴内驰骋的肉棒变得愈发胀大炙热,如滚烫的铁棍般坚挺,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在不规律地搏跳。

    “呜呜……想要……给我……射给我……快点……”

    深知郭嘉已经濒临极限,我便极力迎合着,想和他一同追逐快感。

    我瞧见镜中的男人一手攫住我的腰肢,一手包住我的乳肉揉捏。乳球在他掌心里变换出各种形状,那精瘦却有力的腰臀也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冲撞。

    “我会射给你的……射到你身体里很深很深的地方……”

    他低头埋进我颈窝里拱蹭,下身操干得一次比一次粗暴。终于,在百十下发泄般的抽插过后,随着一阵贯穿灵魂的酥爽,我和郭嘉一起冲上了云霄。

    腰身停摆,电光石火间,郭嘉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快感使我忘却了疼痛,被咬住反觉更爽,我仰头媚叫,眼白微翻,嘴角淌下一道涎液,就这样浑身抽搐地高潮了。

    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打旋填满了我的子宫。他射得太多、太久,那些宫腔装不下的白浊只能顺着甬道溢出穴口,在我腿根上流下黏黏糊糊的白色痕迹。

    等到男人终于不再紧搂着我、本能似地挺腰去蹭了,随着他稍有放松的怀抱,我整个人便像散架了一样,瞬间瘫趴在了床塌上。

    穴中的阳物因我的动作而脱出穴口,之前射进体内的精液也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我感到腿间湿糊一片,正想叫郭嘉替我清理干净,但不等我出言,后背便再次被一股熟悉的重量给压住了。

    “呀,殿下已经倦了?这可如何是好呀……奉孝还没尽兴呢……”

    他凑到我跟前亲了亲我的耳垂,话音未落,就有什么又硬又热的巨物抵在了我的臀缝上。

    “还请殿下再屈身陪陪奉孝吧……”

    “什……唔!!”

    我哪里想得到这男人射了两次还毫不疲软,正欲起身反抗,却被他先发制人了。

    柔软的唇带着浓情蜜意贴了上来,吻得温柔而缠绵。我很快就被亲软了身子,之前想要反驳的话也只得咽回了肚子里。

    夜未央,我最后记得的情节,是自己又一次沦为了被压在他身下嗯啊娇吟、予取予求的淫妇。

    至于那些我们在房间里变换各种姿势欢爱的画面,到底是真是发生的事情、还是一场春梦,已经无法分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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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时,已有些许光亮从纸窗外透进屋内。

    郭嘉寝室中彻夜未宁的喧响终于渐渐归为平静。

    房内,原本整洁的床榻已被二人糟蹋得不成样子。他们似是在屋中各处角落都纵情云雨过几番,桌椅移位、烛台倾倒,连地面上都散落了许多杯盏竹简,满目狼藉。

    广陵王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她面朝下趴在塌上,眼帘紧闭、呼吸平稳,已然深入梦乡。但一旁的郭嘉却还清醒着,他半撑起身子侧卧在佳人旁边,脸上毫无疲惫之色,正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的身影。

    女子满身斑驳的印迹仿佛是这一夜春宵的证明,大大小小的吻痕齿印、半干未干的精斑淫液,都在提醒着郭嘉他们今夜做过的荒唐事。他的阳物还倔强地半硬着,宛如在哀求他继续在那副柔软甜美的身体里追寻欢愉似的。但郭嘉没有动作,只是默默用眸光描摹她身上婀娜的曲线,静看无言。

    烛火葳蕤,摇动的光影为郭嘉棱角分明的俊脸投射出更加立体的轮廓。他浅茶色的眼眸被烛光映亮,眸底氤氲出从未有过的真挚与缱绻。

    蓦地,那骨病支离的手抬起了一只,指尖点在广陵王背上,轻柔地、缓慢地写下了一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

    那诗分明还有后半句,但郭嘉却没有再写下去。“枝”字结尾,他便抽手离开,满腔倾慕化为唇边浅淡的笑意。

    不知哪儿来的一缕清风将烛火吹灭了。

    在那隐约可以看见事物的黑暗中,郭嘉俯身低头,唇瓣落在他曾写下诗句的蝴蝶骨上。

    青丝如瀑,从鬓侧垂落下来,遮住了男人眉眼间的苦涩。

    只听见那吻,在空气中留下一声轻不可闻的脆响,恍然若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