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周越的问题，陈瑶才缓缓开口：“第一次的话，要不你就先脱个上衣吧。”
周越点了点头，手指一粒粒地解着白衬衫的纽扣。
画板挡住了陈瑶大部分的表情，自然周越也看不到随着自己腹肌显露时，陈瑶泛红的脸颊。
脱下了衬衫后，周越才看向陈瑶，“这样可以吗？”
周越的身材，脱衣有肉，穿衣有型，是陈瑶对于他的第一印象。
暂时将那些不正常的想法抛之脑后，陈瑶认真对比着角度。
可不管怎么看，都好似欠缺了些什么。陈瑶走到了周越的身边，有些犹豫，“我可以摸你吗？”
说出的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周越觉得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充血，大概是他紧张的表现。
陈瑶则是认为自己这番话会冒犯到对方，因此她拼命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帮你……”
“可以。”周越打断了陈瑶未出口的话，回答了她那个算是比较荒谬的问题。
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此时，窗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阳光透过缝隙打在周越的脸上。
柔和的风也被卷了进来，丝丝缕缕地拂过二人的脸庞，吹散红晕。
陈瑶有些看呆了，迟迟没有动作，这样一副浑然天成的美感，让她移不开眼睛。
在她的世界里，留住美的唯一方式，就是画下来。
伸手摸上周越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朝着有光的地方转了一个角度后，陈瑶又从工具包中随手拿了一条白色系带，轻柔地系了上去。
“可能需要你保持这个姿势一段时间了。”
陈瑶的声音自耳后传来，被蒙上眼睛后的感官似乎更加敏感，周越能感觉到陈瑶就在他的身后不过几厘米的距离，甚至她的一呼一吸自己都能感受清楚。
“好。”
陈瑶回到画板前，一笔一划开始勾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