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被他捏得酥麻,传来一种近乎眩晕的奇异感觉。一双水眸混沌又旖旎地望着这分明熟悉,却又令你觉得万分陌生的面孔。他情欲昭然,碧色眼瞳仿若燃烧,如同一颗苍穹途上燃烧的流星,纵知飞蛾扑火,也要与你相拥相撞,抵死缠绵。

    你不知应作何反应,但看他此刻这股毅然决然的劲儿,你还是决定随他去吧。于是以一手攀上少年肩头,纤巧指尖抵他羞红脸颊,从温热耳际划过,像哄小狗似的挠他后颈皮肉。而另一手又状似温柔地盖上他锦衣玉袍,勾走他束腰窄带,挂在上面的三四柄剑就依次落地,发出噼啪的声响。

    看孙权平日来单薄清瘦,一身傲骨总直挺挺地立着,估摸着再瘦点仿佛就得“飘落北风中”了,谁道他不显山不露水,此时一身精壮身躯正向你徐徐展露。筋骨相衬,腹肉分明,你顺着他身材直下,不出所料地触及一处火热粗硬。

    梦中千万次萦绕的春光如今切实地出现在孙权眼前,却令他有些束手无策了。当下这局面显然在他意料之外,顿时激得他浑身一颤。

    “殿下……那处,不能碰”

    声音嗫嚅沙哑,轻轻地落在你耳边。一双睫羽挡住了这原本正赤裸裸地盯着你的眸,正是一副正被欺负的小媳妇样。

    如果不是他现在还孜孜不倦地揉着你的奶,你简直都要怀疑是自己调戏良家妇男在先了。

    ……

    明明是孙权这小子先点起的火,此刻他怎么不好意思了!

    你此刻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指尖的动作却没因这片刻的插曲停滞,反而重重地捏了他一把,惊得这小孩吃痛一声,眉头都紧紧皱着。但手心这物什却显著地越涨越大,递给你他灼热的温度。

    “……小仲谋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

    你语中含笑,下意识地扬起嘴角,激他一身寒毛战栗。于是这少年心中滋长的胜负欲便倏地被你点燃:若留着你一双嘴,只怕你又要吐出什么夹枪带棍,蜜里藏刀的话了。

    他几乎是啃上你方才被蹂躏的唇,却也不知控制什么力气,使着两排犬牙将你的头抵在树上,唾液缠绵,水声隐约,灼热气息交织融化,奔腾心间一江春水。

    孙权也终于舍得松开胸前这两团肉了。但此刻你的目光被他一张青涩面孔尽数占去,只好猜想自己那一对方才解开束缚,得以片刻喘息的乳房一定被这初尝性事的小屁孩捏得遍布红痕。

    可你难道能打他骂他吗?你弗一望他炽热纯粹的眼睛就下意识地心软,红尘浮沉几十载,情爱纷然,誓言笃定,最后不过一利当先。少年人此刻决然的孤勇又何其可贵。它将你补完,点燃,仿若白驹回转,拾起你一颗沧桑的残心碎魄。

    平常看着像个狼崽子,不过还是个崽子。

    你暗自腹诽。

    他怎知你心中如何波涛汹涌,只顾着拥吻,探索,摸向你已然濡湿的蚌肉。那两片蚌肉紧紧地合着,却沾得他指尖尽是蜜水,你刻意地抬腿,顺着他精健的腿一路攀上腰际,他也配合地应和着你,修长的手便将其架上腰侧。

    于是这蜜穴便一翕一动地勾引徘徊的指节,直到他深深插入,它才忽地绞紧,迎合着少年青涩的抽插。你双目迷离,被吻得肿胀的唇边淌出快意喟叹,接着又被他缠绵的舌堵到嗓子眼里,活活闷上面颊两片羞怯红晕。

    他的阴茎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架势了。它在你手中犹如抽搐地跳动,青涩的马眼淌出源源不断的情动的水,尽数化作你撸动的润滑剂。他这无休止的吻终于结束,柔嫩唇肉都被他啃得发疼,在如火晚霞下晶莹地淌下淫靡的唾液。

    你也终于能合着他抽插的节律轻轻呻吟,用那双欲色满盈的眸子望他,顺势低目一瞥才看见他下体的羞怯模样。

    他少经人事的阳物此刻高高地翘着,青筋虬结,狰狞地爬向顶端,却极富欺骗性地泛着娇嫩的粉色。这“可爱”的伪装色恰到好处,差一点就让你忘却了它惊人的灼热与坚硬,和成熟男性才有的淡淡膻气。

    你的短暂分神被他尽数收入眼底,他轻轻唤你。

    “莫要分心,老师。”

    孙权倒是入戏,两根手指在穴里还警告似地狠狠地顶了一下,接着便继续孜孜不倦地开疆拓土,直拓得你穴里一片湿滑柔软。你下意识地惊呼一声,随即绞紧了身下这作乱的凶器,逼出一股暧昧春水。

    你的亵裤都已褪去大半,于是骚水便无阻无拦地往腿边淌,浸得你两瓣白嫩臀肉和大腿根儿都滑亮一片。他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贴上这片水润,擦上一掌骚水。却恶劣地抬臂将手掌朝你展示,挑眉,一脸认真地望你面目情动。

    “没想到老师如此敬业,学生感激不尽。”

    “学生……这就帮老师分忧。”

    你还未来得及开口应他,少年粗长灼热的性器便移到你娇嫩的穴口,不由分说地深深插入。肉刃顿时长驱直入,大开大合地破开穴里层层软肉,一直刮过你敏感之处。你难耐地高声呻吟,双手攀上他脖颈寻着自己的着力点,紧闭了双眸只消得张开两片樱唇娇声呻吟,以诉说此时的痛意与令人沉沦的满足。

    这缠绵的喘息在寂寞花林里飘得渺远,接着被乍起的风声带过,你此刻也觉得是否声音过大了。可这声音落在孙权耳中确是对他不竭入侵的鼓舞。少年初尝情事,你穴里的湿滑紧致箍得他性器都发疼,腰际一抖便差一点尽数缴械。

    于是他只好挺腰再度抽插,这坚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破开你穴内柔嫩,接着浅浅退出引下花汁不住地淋漓,怎想他微翘的阳物与你敏感之处碰巧相合,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地刮过那块凸起的软肉,一直插得你花枝乱颤,从嗓中淌出甜腻的呼喊与求饶。

    “老师声音也太大了些,不怕被人发觉么?”

    你才发觉他所说的孙家人的本质都一样这句话。他分明妥帖地说什么为你着想的话,却在说话时更卖力地愈顶愈深,更一挑剑眉好整以暇地望你,简直可以说恶意昭然!

    你被他疾如骤雨般的抽插捣得失魂,敏感点早被他草得红肿可怜,在他一次次的递送中颤抖着泄了身。你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香舌吐露,随着你身体的一次次抖动在空气里也瑟瑟发颤。

    于是这原本缠绵的呻吟落到他耳边都破碎又缱绻。你双目失神,看他眼睛也渐渐被情欲浸染,与你一同拥入沉沦深渊。

    狼崽子总归是狼崽子。他伸舌舔上你白皙脖颈,激起一身战栗。

    接着他用牙咬着。……

    好疼!

    “孙权……!”

    你吃痛地喊他全名,孙权却自顾自地勾唇浅笑,那只探入过你穴里的手指伸到你张开的口中,夹着你软舌缠弄。

    你顿时被噎了嗓。

    平日来总是占据主动权的广陵王何曾受过此等待遇!可这娇嫩蜜穴正被这食髓知味的小兽酣畅淋漓地“享受”着,每一次抽插都引得你心尖乱颤。

    你与他的身体仿佛天生契合,他磨过你穴里凸起敏感又深深抵上子宫口,爽利从下身一阵一阵地冲上心神,顿时把你草没了脾气。可你下意识地推他肩膀,一双水眸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贝齿咬着被他吻得嫣红的唇瓣,衔泪欲滴,把这正埋头苦干的小狼崽吓了一跳。

    你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向外推,吐出他作乱的指又吻上对面人的薄唇,报复性地啃他一口,将还愣神的他强制地按到地上。

    他的后背砸到草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没事,小崽子皮厚。

    你心想着。

    他一脸茫然地被你扑倒,甚至连痛意都没来得及反应,你就再次坐到了他这高高挺起的炽热凶器上。掌握主权的感觉让你着迷,于此刻更是如此。

    这肉刃再次深深地破开你窄小紧致的蜜穴,压得骚水印在彼此耻骨上湿滑一片,少年的囊袋都撞击地发出一种近乎霞光的红色,在你的挺腰纳入中发出淫靡的水声,啪啪地回荡在彼此耳中。

    孙权毕竟少不更事,彼此全身都渗出一层暧昧的汗,你的身体甚至还泛着那样动情的粉色。白花花的奶子又在他眼前明晃晃地摇着,像两团蹦蹦跳跳的白兔,上面的茱萸粉嫩地扎眼,简直要迷了他的眼。于是孙权微微起身用牙齿咬你乳尖,软舌相勾,又舔又吮的劲儿简直是要将你浑身气力都抽走。

    再加上这骑乘的姿势将他这微勾的性器插的更深,每一次纳入都好似要将你捅穿,你甚至能感受到孙权的粗大正在自己的小腹有活力地跳动着,一次又一次,他的性器在你穴肉缠绵下不自觉地颤抖,虬结的青筋都被你小穴描摹得淋漓尽致。

    你记得孙策的阳物……与他相比似乎并无多少差别,只是少年人尚未成熟,伯符的物什。……似乎更大一寸罢了。

    不过身下这具躯体,性器的弯曲几乎让你爽麻到极致。

    孙权又怎么看不出你此刻的分心,他坏心思地向上一顶,你便花枝乱颤地呻吟轻呼,沉溺在这肉体的享受中几乎令你迷了神智,穴口被他撞得发红发肿,在他抽出来时还翻出来一小段楚楚可怜的嫩肉,经这无休无止的操弄他居然还精神百倍。你噙着一双泪眼迷离,迷迷糊糊地俯身吻他。

    你舔上孙权正低声喘息的唇,鼻息相交,意乱情迷,你轻声喃喃。

    “伯符。……”

    你话音未落心中便警钟大作,失去神智后人总是容易犯错,正当你但愿他没有听清时他却抬眼用一双幽幽的碧色眸子盯着你,像荒原上盯紧猎物的狼,你几乎看到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怒意和占有欲,他掌心捏上你正不竭上下吞吐的臀肉,微微侧头,启唇带出一串气音,声音却淡漠冰冷。

    “殿下可是在唤兄长的名字?”

    “呵……我早该想过,你与兄长平常总是眉目传情。”

    “这些我都明白,殿下。”

    他好似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手中的气力却越来越重,你的臀肉都被这小子捏得变形,留下他指痕鲜艳。你只好梨花带雨地望他,轻咬樱唇,俯身舔他颈间凸起的喉结以求得原谅。

    他意料之中地毫不动摇,他的掌在那一瞬间掴上你润白柔滑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你也只好尽数收下,直到他那双掌托着你的身体向上拔,接着要你屈辱地摆出那样的跪姿。

    “殿下就这么想做仲谋的嫂嫂么?”

    你的小穴可怜巴巴地在寒风中颤着,而他覆在你身上,两手握住你纤细腰肢毫不留情地再次挺入。你如一只母犬般被他进入,却得到了超乎意外之外的快感。他带着怒意的抽插刺激着你的穴肉不断地收缩,绞得他性器在你穴中再次涨大,深入骨髓的快感甚至比之前来得更为迅猛。

    孙权颤抖的喘息绕在你耳畔,他不知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但他仅仅只想与你相拥,与你相爱,只想此刻与你尽情地纵欲交合,发泄他无数个绮梦中那些或难以启齿的,或缠绵悱恻的深刻情爱。可这些岂能实现?你是“从东来的良人”是“乔木”,与兄长是“天仙眷侣”,唯独与他孙权攀不上半点关系。

    可他的无数个幻想都与你有关。孙权有时怀疑是否是你用了什么仙法勾了你的魂,可他也深刻地明白这只是他对自己羞于启齿的悸动的托词。这梦就在自己眼前实现了,可她喊的并不是自己的名字。……

    “殿下,你说,人有下辈子么。”

    “若还有的话,你我会相见吧。”

    他说予你听,又似喃喃自语。

    孙权一双碧瞳缓缓失神,又抚着你柔顺的发,牵起一缕吻到唇边——青丝相结可成眷侣。

    他扯下自己鬓边一根发,有些想笑。

    你自然明白他这样隐晦的告白,可你已然无暇顾及他说的话,只因身下快感来得尤为强烈,每一次他都如同报复性地竭力顶到最深,少年人的阴茎更是坚硬非常,他却又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退出一截接着又深深贯穿。你本就柔嫩的穴自然难禁他这攻击,一下一下地洒出水淋淋的骚水,洒在凌乱的衣袖呵草地上,散发一股暧暧的情欲气息。

    你又在这无休止的抽插中攀上巅峰,你修长脖颈高高仰起,如同一根绷紧的弦。浑身颤抖着绞紧他在穴里作乱的狰狞阳物,口中蜜吟愈喊愈缠绵,纤长的眼睫挂上因爽利而渗出的泪珠。

    这被你夹紧的阴茎也难耐情潮,再次竭力地深入抽插后终于在你穴里喷出浓稠炽热的精液,你几乎感受到那一股股液体的冲刷与带给你的饱胀感。你的身体奈何又及其地敏感,于是你又伴着他攀上下一个巅峰,这浓稠精液被你深深锁紧蜜穴深处,脚趾都爽快地紧紧蜷起,身体无力地瘫软这柔软的草甸上。

    他轻柔地又将你揽起,拔出穴中阳物,顷刻哗啦啦地流下一片爱液淫水。

    孙权轻轻地牵起你的手,顺势与你十指相扣。你望见他纤睫扑朔,碧瞳颤抖。你又望见那样熟悉的绝望神情。

    “可是殿下,我不要下辈子。”

    ……

    “权失礼了。”

    “殿下莫怪。”

    他沉默地偏过头去,接着眼观鼻,鼻观心地为你揽上衣物,拾起那件被遗落在树下的广袖,用随身携带的帕为你沾净了身下的一片狼藉。

    此时霞光褪尽,夜色朦胧,河岸边的棠花开得轰轰烈烈,却被风强势地劫持裹挟,在空中绽放最后零落的花。

    而这回忆就像红莲业火在他心中不断地烧灼。简直要让孙权难以呼吸。

    最后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你被他轻柔地抱起,他用干涩的唇贴上你光洁额头,滚出语调沙哑。

    “再让我做一会儿梦吧……”

    “殿下。”

    ……

    你被他一路安然地抱到孙府客房。

    。

    海棠一树一树的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