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不用看，也知道说这话的人是他的前女友赵晓雅。
他慢慢的转过来。
看到赵晓雅那张让他作呕的脸。
如果是两年前，他肯定第一时间，大耳朵刮子抽上去。
但是昏迷了两年，这种冲动也在不知不觉的淡化。
赵晓雅已经不值得他愤怒。
根本无法支配他的情绪。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媳妇，咋了？”
赵晓雅冲着王凡瞥了一眼。
“还能有谁？”
男人顺着目光看去，蹙了蹙眉头说道：“这谁这是？看着咋跟个傻逼似的？不会是你以前的舔狗吧？”
“哎呀，老公记性咋就这么差啊。他就是王凡，上次那个你忘了？”
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噢噢噢，想起来了。你那个什么狗屁前男友，自己装逼找别人麻烦，被打成了植物人。这咋了这是，老天不长眼，让这狗货醒了？”
“可不！估计又来跟踪我，想问我要钱。”赵晓雅满脸厌恶的瞥了王凡一眼道。
“啥？还跟踪你？”男人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草拟妈的！敢跟踪我老婆，你他妈的找死！看来上次那个骚货没把老子的话听进去，那行，今老子就再给你长长记性！”
说着男人就信步走了上去。
然而刚迈出去一步，王凡身形一闪，拳头砸了上来。
嘭！
一声压抑的闷响之后，男人就直接飞了出去。
惹我尚有退路。
欺负嫂子？
那就只有绝路！
男人倒地之后，王凡冲上去，对着脸就是一脚重踩。
噗嗤！
鼻骨断裂，鲜血喷溅。
赵晓雅见状扭头就要跑，被王凡一把抓住了头，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嫂子是什么样的人，王凡心里比谁都清楚。
即便是被人欺负，她也不会恶语相向，最多也就是平铺直叙的说明情况，根本不会像大多数人，再把对方骂几句。
然而提起赵晓雅，嫂子却恰恰相反。
上次就说了赵晓雅不是好人。
本来王凡以为嫂子这样说，只为自己鸣不平。
此刻看来根本没那么简单。
抓过赵晓雅，王凡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道：“原来是你打的我嫂子！”
赵晓雅当即就吓得浑身颤抖，指着地上躺着的男人说道：“不……不是我，是……是他……是他打的……我真……真没打……”
“那只手？”
赵晓雅颤巍巍的指了指男人的右手。
王凡二话没说，抬脚重踩。
咔！
男人的左手直接碎裂。
刚才脸上的重踩，让他处于半昏迷状态，所以只会感觉到疼，根本喊不声。
王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叫喊声把马国强父子引来，自己可就不好畅快报仇了。
“还有哪只手？”
王凡紧跟着的又问了一句。
赵晓雅吓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掉，随后就指向了男人的右腿。
“还……还有那……”
腿？
王凡脑子嗡的一声。
随即就出现了嫂子被打的画面。
很难想象当时嫂子有多绝望有多无助。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她就算是穷死受死，也不会来受这份屈辱。
怒火瞬间冲顶，奔涌的热血让他几乎炸裂。
他拽着赵晓雅的头发，一步一步来到男人右腿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