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程看着王凡，忽闪了几下电眼。
“小凡，你受得了吗？要是受不了的话，要不然，你先去你屋里奖励一下？”
“奖励？”
王凡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啥意思？”
冯程程眼神往下一瞟，一脸坏笑的说道：“你说呢？我不信你没有奖励过自己！”
王凡瞬间就懂了这奖励啥意思。
“冯程程，你说你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咋就这么污呢？”
冯程程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难道……”
王凡一边做着最后调试，一边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没有什么难道不难道的，这要是摸不出来，我还干啥的中医？”
“啊？”
摸？
冯程程脸一下子就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
“你……你决然趁着我昏迷摸我那……你你你……你太不是人了吧？”
王凡瞥了冯程程一眼。
“你想啥呢！非得摸那地方才行？其他地方不行？号脉我也能号的出来，你是不是有过房事！”
冯程程低低的哦了一声。
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就放了下来。
不过紧接着下一秒，她心里突然无端生出了些许失落。
“好了，躺好别动，想啥呢？”
王凡慢慢的走了上来。
冯程程猛然间回过神来。
“没……没想啥，开始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王凡嗯了一声。
随后就伸手开始给冯程程按摩。
行云流水，章法有度。
让冯程程很快就陷入了一种忘我的境地当中。
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句歌词。
手不是手，而是温柔的宇宙。
她就完全沉浸在这宇宙中，完全不可自拔。
每一次的穴位推拿，都会让她获得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舒服和畅快。
在王凡的宇宙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随波逐流的救生舱。
王凡怎么游走周转，她就怎么跟着漂流荡漾。
完全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需求行事。
可惜。
每次王凡都是浅尝辄止。
尤其是一些关键位置，甚至于连浅尝辄止都没有。
慢慢的就让她有些痛不欲生，难以自抑。
她真想一把抓住王凡的手，然后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控制。
可惜。
她鼓足了好几次勇气，连个话都不敢说，就更不要说伸手。
眼看着就要结束了，冯程程知道错过了这村，很可能就没这店了。
她咬咬牙，低低的说道：“小凡，我……有个小要求，可……可以提吗？”
王凡停下手中的动作。
“不要停，一边说一边按。”
“好，你继续说。”
王凡应了一声，继续推拿。
冯程程重重的咽了口气，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渴求的看着王凡说道：“小凡，能不能我让你按哪，你就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