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偃完事后并没有急着从少女的小奶子里退出来，俯睨欣赏着她新荔鹅脂般软滑水嫩的脸蛋被浓白秽浊玷污得狼籍淫靡。眼尾鸢红，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可怜模样，愈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爷的精液沾不得你这娇贵的小身子？”
柳清浅眉头紧皱，眼睛腻糊糊的睁不开眼，指间和手臂上微凉湿黏的触感告诉她，身上已经被男人弄得无一块干净地方，没法擦擦脸上的污浊。压下心中腹诽，捡了他喜欢听的话应道，“岂会，大人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安偃恍惚了一瞬，却是也不吃她卖乖讨好这一套，粗粝的指腹擦去少女唇瓣和眼皮上的白浊，随即又恶劣地将沾了精液的手指塞入少女口中插弄，“卿若觉得极好，那爷便喂你再多尝点儿。”
他自是知道她这一张豆腐嘴惯会曲从拍马迎合别人，一颗刀子心下起手来却毫不留情的，在人前无论里外都伪装得最是乖顺无害，然而…
他却见过她的真面目。
那年寒风凛冽的冬日，柳家庶二小姐的生辰，柳尚书特允了二小姐生母吴姨娘家中的亲戚前来登府探望贺生，虽是一介庶女，生辰宴却也办得有声有色，彼时尚书府一派的欢快热闹。
但他可没什么心情管什么二小姐生不生辰的，一心只记得他的大小姐说今日不想呆在府上，要出去散散心，于是早早备好了马车，就去寻她何时出发。
丫鬟回禀人未在闺阁，他找遍了她常去的水榭池台都未看到人，便察觉出了些异常。回想起那吴家亲戚带来的哥儿在席间几番隐晦淫邪扫过大小姐的目光…
这事无论真假，必是不能让府上其他人知晓了以免损坏小姐闺誉。
思量着府中几处僻静人少的地儿，挨个仔细查探了一番，最后不经意间在湖心亭里捕捉到了那抹倩影。
少女又瘦又小的一只站在湖中亭，旁边还伴着一肥硕男子，不怀好意地渐渐靠近她，她却似无所知，依旧言笑宴宴，懒懒趴在了亭边石栏上，用小手指着某一处示意身边的人去看。
自己正欲上前制止，却见少女在那男子顺着方向探出大半个身子时，冷不丁地退后几步，往男子腿弯处踹了一脚，那男子体型臃肿，本就平衡不好，往栏外扑棱着，还未稳住身形，就又被她在另一边的关节处补了一脚，直直翻下了栏杆栽进了湖心中。
结了薄冰的湖面瞬间被凿出一个大洞来，一声脆响，碎冰随着人一起砸进湖中，那湖心处本就水深，如今还混着冰渣子…
若不能及时上岸，怕是能要人性命。
年幼的她立在冰天雪地里，明明赢弱得一杆狂风便能将她刮走，却仍兀自停在原处，赏亭外那琼枝飞雪，观湖中杂鱼扑腾。
直到，瞥到了他。
十二岁的小女孩裹着华贵的狐裘轻移玉步朝他走来，肌肤莹白，五官精致，似那雪中仙童，手捧月色掐丝锦缎罩着的小手炉，眼尾微微下垂，纯稚得没有一点攻击性，软糯道：“偃哥哥，是来寻我出府的吗？”
少年心中暗慕已久，哪怕全都瞧见了，但，是非黑白本就偏向于她，如今更被她这声偃哥哥唤得丢了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