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竞技小说 > 风流官妓录 > 密阁行淫(捧乳任君品/玉蚌吞巨蟒)
    男人起身解了官服,随手扔到地上,大马金刀上了榻,将人儿按在墙上,双膝轻分开一双玉腿,长指在她腰间一勾便褪去了那碍事的衣裙,露出教坊司特有的,连玉门都不能完全遮住的亵裤,暖糙的大手在腰臀间滑动,享受着少女柳腰娇臀那细腻软嫩的美妙触感。

    柳清浅两腿分开跪在榻上,露着一双乳儿和腿间玉蚌由着男人抚弄亵玩,闭着眼睛,长睫抖颤着。既觉着骨软筋酥般舒服又感到包羞忍耻的难堪…

    “卿尤美。”

    安偃摸上了少女幼嫩的花户,掌心的厚茧刮擦过幽缝时竟是薅出了一手的水儿,看着满手的湿腻汁液,轩了轩眉毛,一面赞叹一面扶起胯下分身抵上了那湿软的缝儿,“吃个奶亲个嘴就湿成这样,卿卿暗自快活,倒叫爷苦等。”

    “不要…”

    柳清浅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掉,面红耳热地娇软呜咽着,双手推拒却被一掌握住紧箍到头顶将整个人儿提溜了起来,少女挣扎的力量却如蚍蜉撼树。

    “卿身上还有哪块肉是爷没动过的?如今还怕起羞来了?”

    男人散漫揶揄道,缓缓逼近,张嘴叼住了她雪颈上的嫩肉一路啃咬含吮起来。

    阁楼内光线昏沉,少女整个身子都被笼罩在他暗色的阴影中,一隅天地被团团困住,仿佛整个世界只存留着他氛氲的返魂梅香,螓首微偏,被吻得柳腰簌簌抖颤着,迷离之间瞥到男人胯间比他伤疤还要狰狞骇人的活物,张牙舞爪地想要朝她那处闯入,小屁股惊得直往后缩,紧紧闭起花缝将那紫黑丑蟒挡在门外。

    “每次非要爷哄着你,你才能乖乖张开腿挨操,嗯?”

    安偃察觉到少女那七零八碎的抗拒后有些好笑。他要是真能被这给挡住,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很快,尝过一次美肉后自是知晓该如何拿捏住身下人儿,卿卿那穴口窄小,前戏要是做的不足很难插入,但若是一进去径道便又湿又软,咬得又馋又紧,吸得又深又猛,自是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安偃稍稍退开了身体,另一只手用指尖厚茧淫亵般刮擦捏弄着两瓣肥美饱满的蚌肉,少女那点薄弱防守立马便溃不成军了,乖娇地松了防门被坏心眼的男人用手指趁机划入细缝中捏住了丝绒般的花瓣摩挲起来。

    “唔啊~请您…别玩它…”

    少女娇哀祈饶,溢出破碎的低泣吟啼,却被男人通通视作了相邀,低头含住一侧被吮得嫣红的奶尖轻舔慢咬,咂啧水声不断。直弄的身下人儿骨酥体软,水眸朦胧荡漾,如一滩春水般偎在他身上时,才松开了钳住她的手,转而捏住了两瓣臀肉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气势威重不容抗拒,漫道:

    “这哪能由你说了算?”

    大菇头狠狠抵在湿腻热乎的穴缝上随意磨蹭了几下,劲腰便猛地一挺,刹那碾入,柳清浅忍得脸色苍白,眼泪簌簌掉落,却是发不出声音,从玉门到大腿都在不住地打着颤儿,娇弱的玉蚌本受不住男人粗硕的尺寸,但却在弹性极佳地舒缩着,淫贱地吞吮着那根粗壮的巨蟒。

    “卿卿跟只小鳖一样,看着畏畏缩缩的,一给点肉吃就馋得不松口。”

    感受到肉嘴儿绵滑软嫩却紧窄吸咬着肉物,直箍得他青筋猛跳,安偃又爱又恨,收了力度小幅顶送,见清浅小脸渐渐浮起红晕,淫媚地低吟出声,汁液一股一股淋洒在肉物上时,这才就着春水儿愈入愈深地插送起来。

    小穴淫贱地接纳了男人的巨物,跨坐的姿势每次后撤都会更深地捣入,痛胀感与快感先后袭来,整个人都像是被肉刃从那处劈开了一般抽搐着。

    “疼…轻点…”

    柳清浅抖着身子凄凄艳吟着,含羞半敛眉,眼尾湿红难收,枝头梨花春带雨般不甚娇弱。

    这般哭红了眼睛求饶的可怜模样落到男人眼里更激起了他暴戾的一面,将人儿托着仰倒在榻上,捉起两条雪嫩的小腿架在肩头,掐住腰臀,便凶蛮地捅了去。

    “爷给你操松松,就不疼了!”

    “啊—!”

    这一记太猛太深,雪臀被男人托着离了榻,白嫩纤腰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操弄,徒徒娇哀泣啼着。

    呜呜…早知道不说了…

    安偃在她的哭喊声中失了控,一次比一次狠,肉乎乎的嘴儿里层层叠叠褶皱盘旋只把肉蟒缠,漩涡般的卷吮将他带得愈入愈深,少女失禁般的淫水从交合处流溢,淌得到处都是。

    “唔啊~太深了…出来点…”

    柳清浅簌簌抖着,小脸蛋儿红入桃花嫩,娇软的身子几乎串挂在男人身上,莹润雪腻的腿儿被干得一片嫣红,喉间徒劳溢出破碎的凄吟艳啼。

    “明明俱是卿自己吸的,怎的叫爷出来?”

    男人声音哑得不像话,劲腰驰骋每一下都带出玉蚌里被干到靡熟淫艳的媚肉,随后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臀侧,强硬地一插到底!

    “……”

    柳清浅小脸上泪痕斑驳,瞳仁一瞬痛得失了光彩,张大了嘴却是叫不出声来,利刃般的棒器直接贯穿她体内最深的那一道关卡,火烫的菇头野蛮顶住了细嫩的宫口狠狠碾弄。

    安偃本不欲泄在她里面,然小人儿半绽的花蕊牢牢嘬住大菇头,紧窒的花甬更为疯狂地收缩挽留,依依不让欲蟒撤离,淅淅沥沥的蜜水儿从中喷薄而出,带着灼灼热意浇淋而下,烫得他心尖一颤,这一刻他的诡谋城府轰然崩塌,只顾怜取眼前人。

    “卿卿盛邀,岂可拒?”

    铁钳般的手指紧紧掐住雪白臀瓣,最后一下撞击释出,勃发蟒物紧紧亲住细嫩的宫口,腥浓灼滚的精液尽数灌入,烫得她圆润的小脚用力蜷缩着,指甲死死抠进男人的手臂中抓出道道血痕,此时真如小死了一回般,已是无力说出任何祈求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