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竞技小说 > 风流官妓录 > 握着寺卿的欲根,吞,舔,吸,吻
    如今已是三月初,会试刚刚结束,殿试将于一个月后举行,南诏国的历代皇帝都重视俊杰人才的选拔,殿试放榜后的第二日晚上,按祖制规定是要赐宴鸿梁池为新科进士们庆贺的,并派三品以上的官员陪宴,以示圣心,太常寺须负责安排整个鸿梁宴的相关事宜。

    宴会饮食、会场摆设、官员席位、雅乐曲目,歌舞伎表演等一应杂事的安排均需由太常寺卿过目批准,确保这一年一度的盛大国宴不要出现纰漏,案牍之上商丘明渊专心致志地批复处理着这纷杂的政务,哪怕是一些细碎琐事也亲笔提点,不厌其烦。

    柳清浅就这么乖巧地叉开腿跪在男人脚边,安静地听候他的吩咐。

    她如今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亲都亲了,早晚都要面对,再纠结这个也只会惹怒他,万一被发配去营妓馆就不妙了…

    良久才男人才有些疲惫地放下了湖笔,靠在楠木椅上阖眸道:

    “奴儿今晨口侍学会了么?”

    “奴会了…”

    生怕他又让自己去练习舔那杯中水,柳清浅急急忙忙说道。

    小人儿倒是调整得挺快的…

    商丘明渊也不再犹豫,引着她的小手覆在了那处蛰伏之上。

    “吃给我看看。”

    “是…大人。”

    竟是要她吃这个么?

    柳清浅心一横,绵软的小手生涩地摸索进了他的下裳,抓住了那根棒身笨拙地撸动着,欲根本是静静地沉睡在长黑茂林之中,此刻触碰到少女的肌肤渐渐胀大了起来,没一会儿,她的手便把握不住了。

    这么大个物什,吃到嘴里也太难了吧…

    “把它拿出来。”

    男人没有睁眼,只是细细感受着少女那青涩又毫无章法的侍弄。

    毕竟只是看过,却并无实操,柳清浅抖抖索索地褪下他的里裤,骇人的凶物脱离了束缚便弹了出来,柱身青筋环绕,粗壮又狰狞,直挺挺地翘在她面前,与他温柔和煦的气质着实不相配,少女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做。

    “张嘴含着。”

    头顶的声音没有丝毫不耐,清冷温和,也没有低下头看着自己,倒令她心里没那么大压力了,只当眼前这个是比较逼真的玉势,颤颤凑过去将那红硕的冠头含进了嘴里。

    虽大得有些吓人,但触感丝丝滑滑的,似乎也没那么难吃…

    舌尖好奇地舔了一下,就听到男人逸出了一声低吟,大手按住了她的头。

    “乖奴儿,真聪明。”

    听到他的夸赞,柳清浅心里一松,便也没那么畏怯了,头被他的手按住了动弹不得,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晨那保儿抓住女子的头发似乎是往深处顶入的,不待他发话,便自觉往深处吞了吞,粗大的阳物才吃了一半,就将少女的小嘴塞得满当当的,不得不停了下来。

    商丘明渊没再说话,如今小人儿既能接受给他口侍便也不用逼得太紧,任由她自行探索发挥反而到更能领会其中奥妙。

    如今吃得太满舌头反而转不开了,涎水不住地流了出来,柳清浅担心滴到他身上又会闹笑话,便不轻不重地吸吮了一口。

    “嘶…别吸。”

    商丘明渊轻绞住了少女的头发让她往后退了退,刚刚那丝酥酥的爽痛感,饶是他自诩镇定也差点守不住这闭了二十几年精关了。

    “不必硬吃,今晨那杯子是让你练习舔技用的。”

    男人的声音低哑,松开了按住她的手,虽然这小人儿似乎会错了意,但感觉貌似还不错。

    柳清浅赧颜,不早说…

    伸手托住了这根凶物,稍稍抬头,探出粉红的舌尖,将顶端的肉冠舔得水漉漉的,毕竟用那杯子练习了许久,如今仅仅只需要舔的话她倒也算得心应手,闭上眼睛顺着棒身,一路舔了下去,几乎将整个小脸都埋到了男人的胯下,虽然在给他口侍,但柳清浅觉得自己的私处也变得痒痒起来,远比药膏带来的痒意更加凶猛。

    这便是…思春么…?

    不安的夹紧了腿心磨扭着,想要摆脱这异样的感觉。

    感受着欲根被湿润柔软的唇舌细致吻舔,虽然技巧青涩单调,但前一天还未知情事的懵懂少女,此刻在自己的调教下乖乖地趴伏在他胯下做着这般淫浪之事,饶是他一向禁欲冷淡,此刻也有些压不住的动情,长指在她的发间穿摩着,嗓音沉得有些醉人:

    “奴儿这几日便在我这院里住下吧。”

    ……

    七日里,柳清浅每日功课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午学着咏淫词吟艳曲,下午则被商丘明渊逮着练习各种交合姿势,什么三春驴,鱼比目,鸳鸯合,背飞凫…花样繁多,层出不穷。

    男人虽然每次只是在穴口浅浅抵磨,并不插入,但也弄得她不知泄了多少次身,他却一次都没丢过元阳。

    大抵是久经官场,这大人极会把控他人的情绪,自己的挣扎与反抗,没一会就能被他安抚调整好,不知不觉间竟也适应了他的摆弄。

    柳清浅只觉得这种心思缜密,又能按行自抑的人当真可怕。

    金乌东升,玉兔西坠,转眼便到了官妓们考核接客的日子。

    商丘明渊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一双眼眸带着祈求与期盼,怯生生地望着自己,袖下把玩雪隐的手指一紧,捏得那条小蛇反嘴就咬了他一口,丝丝痛意从伤口处传来,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会安排奴儿于下月的鸿梁宴上献舞,你这些时日就在教坊司内跟着歌舞伎们一起排练吧。”

    教坊司有两类人员,一类是以技侍人的歌舞伎,一类是陪侍枕席的官妓。

    京中教坊司的姑娘均是罪臣之后,南景帝执政以来手段暴虐,生活淫靡,如今打入这教坊司的女眷反倒多数是要陪客的官妓了,因此歌舞伎的人手渐渐短缺起来,他便顺势递了折子建议用部分官妓顶替表演,南景帝不能违了祖制的规格,也只好同意了,如此安排,接下来这段日子里她便是有理由可以不用接待客人。

    官妓出教坊司的门都是要记录在册的,若是整月都无出门接客的记录便会被打入营妓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待到国宴之后,他再做其他打算,不会让些杂鱼沾了她的身子。

    “是,大人…”

    柳清浅并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只道是早晚都躲不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