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要亲自动手?”
验身姑姑连忙恭敬行礼询问。
“嗯。”
暗处的人走到了床沿,验身姑姑也识趣端来水盆让他净手,随即退到了一边。
柳清浅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戴了半截金色镂空骨蝶面具,虽然他看起来没有不怀好意,但自己守了十几年的身子还从未如此赤裸裸地在异性面前展示过,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一二,却发现也是徒劳。
只好偏过头去自我安慰,这应该是个太监吧?
男人的目光巡视着少女雪白的身体,如同在检查祭坛上的贡品是否齐全一般不带丝毫情欲。
等到柳清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开始有些无聊地盯着某处发呆时。
一旁的男人才终于伸出手抚上少女曲线优美的脖颈,寸寸往下,分明是充满色情地在她身上描绘,偏偏露出的下颚线淡漠得仿佛是在处理将要被献祭的祭品一般没有感情。
被男人抚过的地方臊得有些发热,柳清浅咬紧下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冰凉的手指突然在某处暂停,揪住了少女粉嫩的奶尖。
“啊~”
一声叫唤再也崩不住,媚意淋淋,粉晕从耳根蔓延到脸颊,柳清浅紧紧闭上眼睛遮盖住了眼底清高孤傲被打碎后的妩态横生。
听到这声呻吟,那只手才满意地继续缓慢下滑,从双乳,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处从未被男人窥探过的私密部位,指腹擦开稀疏的阴毛,往已经有些湿润的粉嫩穴缝处细细按压探索着,随即了然,食指和无名指微微拨开穴缝,对准某一处骤然插了进去。
“啊~不要…”
柳清浅慌张得使劲曲起膝盖,腿心向中间夹紧想要闭拢,谁知男人突然坐上了床抵到了少女双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更大幅度地分开双腿,种种反抗都如垂死挣扎的小羔羊般软弱无力。
“姑娘很漂亮,放松点。”
明明手上在做着最下流的事情,男人的嗓音却还是毫无波澜。
这声音…
他不是太监…
意识到这一点,柳清浅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浑身跟块木头一般僵着。
“疼…”
男人只探进了一点点,那张小嘴就已经受不了了,使劲收缩着,想要挤出这突然入侵的异物。
“这么敏感么?”
感受到软肉的紧致压迫让他无法再进半分,此刻若强行插入只怕会让她受伤,男人只好抽出了手指,转而摸到了细缝顶端,揉上了那颗粉嫩幼小的肉芽。
“不要…哈啊~”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那颗小芽处传遍全身,少女呻吟的声线青涩娇柔,不似推拒,更似软弱无骨的邀请一般,勾得人头皮发麻。
柳清浅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般,腰背向下拱起,紧紧贴住床板左右磨蹭,想要逃离男人手指的抚弄。
“别动,很快就过去了。”
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腰腹,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要四处扭躲,另一手指腹仍在那颗已经勃起的肉芽上面摩挲画圈,嗓音沉哑。
柳清浅眼睛湿湿的,嘴唇咬得有些发白,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急切。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那里被摸了几下会这么舒服?
少女的身子在床上颤抖着,男人指节轻轻一弹,大股汁水便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溅洒到了他绯色华服上染出了一抹浓重的色彩。
“对不起…”
就像被刺玫花瓣飞贴到腮上似的,柳清浅双颊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了…
“没关系,这是好事。”
终于令这只祭品做好了被献祭的准备,男人顺势再次插入,指尖触到那层薄薄的障碍时堪堪停下,描摹了一下那层新月状的湿润薄膜,便抽离了出来。
京中权贵更喜欢亵玩处子之身,他是不会用手捅破这层膜的。
“姑娘很有天赋呢。”
男人起身从床上下来,不再看床上软成一滩水般柔若无骨的少女,洗净了手上沾染的汁液,用手帕擦干。
“赐紫绒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