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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含:重逢doi,扇逼,阴蒂环,半兽化,尾巴塞穴,自己掰开,后穴开苞,对镜潮喷,怀孕涨奶

    [怀孕猫猫犯了错也要受到惩罚。]

    “我知道,雨一来你就会走。”

    “你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看我的眼睛……都只是在,哄我。”

    “天子?无人在意的天子,只能拿自己的命献殷勤。”

    “十年后,我们去周游天下如何?”

    “可若是……百年后呢……”

    梦境嘈乱纷杂,走马灯似的转过漫漫时光,其间兜兜转转只有刘辩的影子,破碎的,可怜的,字字句句都是诱哄,像是但凡被你拒绝就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一样。这么多年,他靠这个将你拴得牢牢的,却也是他把这个索套亲手挂在自己的颈子上,向上一提,斩断了所有的牵挂。

    这是自从洛阳出逃后你第一次梦到刘辩,还是个落魄天子时的刘辩,想来是白日里的事终究给了你过于大的震撼。扶额坐起身来,床幔外的幽幽烛火晃得人心烦,唤来值夜的阿婵,被她喂了一盏冷茶才彻底缓过神来。

    “……张道陵,他怎么样了?”

    “很好,还活着。”

    阿婵说的对,还活着,那就很好。

    至于你对他的期盼仅是活下去,他却成倍完成任务,肚子里揣了个孩子回到你身边这事当然另说。

    “楼主,他回来您不开心吗?”

    阿婵不是会好奇你私生活的人,能问出这样的话也足以见你的脸色差到什么地步。

    你摆摆手,翻身下床“我去看看他。”

    刘辩的住处是下面人安排的,位置在你的主卧偏南,一开门就能看到的位置。由此你刚从自己屋里出来,就看到对面屋门轻开了一道缝,屋内灯光在凄清月色下显得暧昧又神秘,仿佛成心引诱你过去。

    你站在门口总觉得事情有诈,门缝之内却突然传出了一道细微的水声,细细分辨还能从中捕到几声欲情喘息。

    阿婵走在你身后闻声一顿,熟练地从腰封里摸出两枚棉球塞住耳朵,决心装聋作哑不问世事。你则看着阿婵闪走的背影无奈地抽抽嘴角,到底还是走进了那扇房门。

    屋内,仰面躺在床上的大美人身上笼了一层薄绯,白日里装模作样的人此刻正大敞着双腿和衣襟靠坐在床上,弧度清晰的肚子挺在身前,再往上,已经隆涨到傲人的双乳此刻正流着奶水在胸前晃动。

    “啊,广陵王,快来,胸里面涨得难受……”

    刘辩声音软糯又色情,颤着如鸦羽般的睫毛缓缓抬起了一只手,在你冷沉的目光中缓缓揉上了自己的乳肉。

    “呜——”奶水瞬间就流了出来,沿着胸乳的弧度漫到了身下。

    见你不动弹,刘辩咬牙将两根手指揉在发肿的阴蒂上,丰腴的大腿不住地颤抖,两瓣阴唇之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随着手指的揉弄,阴唇之间的那抹吐着露水的蕊心几乎藏不住。

    “怎么能骚成这样?”

    你掰着他的一条腿,迫使湿腻的花穴暴露得更彻底些,另一手则不留情地朝那不住流水的地方扇去,针扎一般的疼痛掺杂着剧烈的快感让他当场呜咽出声:“呜嗯......!”

    痛归痛,爽也是爽的,你看着他躺倒在榻上将腰扭得如淫蛇乱舞,抬手又狠打了十几下在刘辩大张的阴唇上,直打得那阴唇不敢闭合,可怜兮兮地翕着个手指粗的小口,不住地往外淌水,才将已被淫水打湿的半掌手套摘了丢到一旁。

    “噫呜呜,好痛呀,要被打烂了,小逼要被你打烂了……”

    刘辩扭着身子,想要摆脱手掌无情的拍打,但却被你牢牢地压着一条腿,无法动弹,只能可怜兮兮地任由汁水飞溅,将整个腿根都染得湿滑黏腻,一片狼狈。

    阴蒂本就是肿的,这下被打的更是涨得发紫,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发抖。你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肿阴蒂,一把掐住了它,将那枚豆子夹在指缝中搓捻,冷眼看他被玩弄的失声淫叫。

    “你说,我是不是该在这给你打个标记,下次管你叫什么张道陵、李道陵,直接扒了裤子就能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被这话吓坏了,下意识伸手要捂住被你玩得淫烂的湿穴,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你,只是拉过堆在一旁的被褥蒙住脑袋“那你……轻点……”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倒像个多乖巧的好孩子似的。你狠掐了一把探在阴唇外的骚豆子,正待拉他起来,却见他扒开捂脸的被子从缝隙里露出湿漉漉的金色眸子,一只手拉住你的手腕,声音小小的“你要穿便穿,只是我想要个刻着你名字的环。”

    “……”

    妈的,这让人怎么忍得住。

    烛火燎过的银针迅速刺穿蒂珠,尖锐的疼痛后是炸得人头皮发麻的痒,刻着名字的阴蒂环自然没提前备好,你琢磨一圈从刘辩耳朵上取下做了天师后换上的华丽耳饰挂在刚打通的阴蒂上,连缀的金片随着姿势的变化叮当作响,被你恶意一拉,便迫使他张开双腿,一边不住的流水,一边似痛似爽地像只发春的猫一样淫叫。

    “广陵王,你快进来,下面好痒,受不住了……”

    怀孕的双性之体实在是过于淫荡了,丰沛的身体一碰就忍不住流水,几个月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甫一开荤就不可收拾。

    “啊......”刘辩流着泪伸手勾你,“你疼疼我......”

    而你只盯着那对荡漾着肉波的乳房,鲜红乳头仿佛熟透的樱桃,上面还挂着未干的奶痕。

    “我想喝奶。”

    他愣了愣,抬起手来,将两团白肉捧在掌心挤在一起,连带着胸口都往你的方向挺了挺,几乎要把两颗乳头塞进你嘴里。

    美人捧乳自然是诱人的,你眼见乳汁又随着他的动作从乳房里被挤出来,反倒没了那种急迫,伸出两指揪着乳尖捻揉,你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笑“你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刘辩红着脸咬牙瞪你“你这是欺君!”随即又扭头看向一边,脸上的红顺着耳根一路红到脖颈“……哼,请,请广陵王殿下吃吃我的……奶子吧……”

    怎么说呢,有时候刘辩实在有点过于了解你了,一句“欺君”蹦出来,总叫人难免带入一些什么君臣之类的禁忌身份,进而让你同样数月未曾疏解的阴茎硬的发疼。

    轻呼一口气,你终于含住觊觎许久的乳头,丰沛的奶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刘辩攥着你的衣领哭吟道“嗯......另外一边...另外一边也要......啊......好胀......”

    你简直气的发笑,吞了两口奶水后抬起头吻他,将嘴里剩余的奶液渡到他嘴里,待他气喘才放过他,两手分别拈了一颗乳粒玩弄“那你的诚意可还不够。”

    “……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