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春深似海 bg高h > 【左慈】太上洞天(控风入穴/强制高潮/边做边写/内射/石室)

    听闻师尊的惩罚,你“呜”地一声夹紧小穴。

    肿胀的阴蒂猛地撞上肉棒根部的青筋,被这突起的青筋按扁,尖锐的快感也随之升腾起来。濡湿滑腻的花瓣包裹着挺立的肉棒,穴口被在反复的抽插肏干中变得红肿敏感,甬道被膨大的肉刃塞满。

    你颤抖着绷紧身子,温热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好似被雨水打得乱颤的蝴蝶。

    小穴里的软肉疯狂痉挛抽搐,湿热的爱液冲击着体内驰骋的性器,沿着茎身青筋的纹理下滑,在穴口被拍打成绵密的泡沫。

    撑开的肉洞开合吮吸着粗硕的肉根,在高潮中颤抖的宫颈胡乱箍弄着龟头,衬得那黏腻水声越发明显。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每一根神经,灵魂似乎都已从肉体脱离,飘向极乐的巅峰。

    你狼狈地倾倒在他怀中,剧烈地喘息着。手指依然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袍,白皙的后背泛着情欲的粉,高潮的余韵带着大腿的神经跳动,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然而师尊依旧未射,硬挺粗壮的肉刃嵌在温软的穴肉之中,将整个甬道插成了肉棒的形状。

    见你尚未平复下来,他便没有继续挺动。

    你倚在他怀里,下身虽然依旧撑得难受,可手指却捣乱地缠绕住他的发丝,轻轻摩挲。

    “这石室阴冷,很适合用来储藏瓜果呢。”

    他环抱着你腰肢的手臂收紧,过了几息,才缓缓出声。

    “只是,人心比瓜果更易变质。”

    你转过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抬起的眼眸里凝着认真。

    “怎会?师尊与我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质过……”

    “你又怎知吾……”

    “……罢了。”

    他欲与你论道,可这道牵扯着他心底之事。

    叹息良久,终是销匿了声迹。

    而你又怎知,自你离开云帝宫后,每逢初雪,他都会在观星台上独自待一夜。

    纷扬大雪浮在这乱世,一片触目惊心的白。

    松枝断裂,簌簌的雪落下,四面八方似有啜泣声传来。

    他扬起头,冰冷的雪粒亲吻他浅绿的眼眸,像是压倒了整个春天。

    深埋于心底的种子尚未来得及发芽,便被这一场湿冷的冬日冻住,不敢轻易生长。

    “孩子大了,大抵都喜欢一个人睡。”

    于是他对史子眇说。

    也对自己说。

    好似这样就能获得些许心安理得的慰藉。

    世人都说仙人无欲无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凡间穷凶极恶的赌徒无异。

    他在赌。

    赌你千帆阅尽,心中仍有师尊一席之地。

    赌你世事洞明,能否看清他藏匿的心思。

    可他左慈仙君法力高强,怎能算不出这赌局的结果。

    却偏偏要你亲自揭底。

    见师尊不再与你争辩,你勾起唇角,弯起眉眼,得意地向他宣告。

    “我赢了!”

    他久久地看着你,苍翠的眼眸似幽深的丛林,层层叠叠匿着心事。

    “你赢了。”

    是,你赢了。

    九天之上的仙人动了心,心甘情愿让你凌驾于万物之上,在时间的浩荡长河中为你驻足。

    你赢的彻彻底底,漂漂亮亮。

    03

    “既然赢了,那便快些把罚抄的经文交上来。”

    左慈平静出声,一句话就把你从获胜的狂喜中拖出来。

    “师尊,现在困在石室里,我怎么……”

    你错愕地转过头,中途还扯到裹弄着肉棒的小穴,引得甬道一阵痉挛抽搐,又颤抖着向外喷出一股黏腻淫水。

    他广袖一震,霜雪般的衣袍好似振翅的白鸢,一支笔刀与几卷竹简凭空出现在手中,在你面前徐徐展开。

    “功课一时都不可荒废,需尽快写。”

    话虽这么说,可在衣袍遮掩的身下,肿胀的肉棒驰骋在嫩穴之内,把整个肉洞肏干的淫水四溅。合不拢的花瓣颤抖着外翻,硬挺的花核肿胀突出,白嫩的耻丘上沾满淫靡的爱液,爱液顺着大开的耻骨向外流淌。

    坚硬的龟头刮住敏感的软肉插进拔出,棒身的青筋被红软的媚肉紧紧裹住,留恋地纠缠着粗长的茎身。开合的马眼被你淋漓的爱液堵住,整个红紫的龟头都被淫水冲刷的油亮光滑。

    臀瓣被上下肏弄抽插的动作顶得颤抖,滚圆的乳球也因剧烈的性爱而上下颠簸。巨长肉棒全部插进你的小穴,娇嫩的子宫被灼热的龟头顶弄着,几乎变了形状。

    小腹在性器插干进嫩穴的时候高高隆起,恍惚给你一种被肏破肚子的错觉。

    你握住笔刀的手微微颤抖,剧烈肏干带来的快感让你无法落笔。

    师尊……真的是忧心弟子的功课吗?

    如此良苦用心,令你难以消受。

    他却出声提醒:“怎么不写?”

    你咬紧下唇,强忍着媚穴甬道里的饱胀感,抖着手落笔。

    被肏开花的小穴艰难地收缩,坚挺肉刃带着上翘的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弄到甬道上端隐匿的敏感点。突出的青筋换着角度刮弄软肉,将那处湿软的红肉蹭得发烫,死死裹住棒身。

    笔刀刚在竹片上刻下一个笔画,胞宫就被狠狠顶开,立起的淫核在用力的捣干中被带进穴口,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尖锐的快感令你瞬间软了腿,无法控制地抖出几滴清尿,混着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答。

    这刺激来的过于突然,你的手指瞬间卸了力,将原本漂亮的一横拉得极远,在竹简上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你看着那道划痕,难免有些心虚,提笔打算继续向下写。

    却不料重重吃进他的性器,几乎要将穴口撑裂,腰肢也被顶得酸软难耐。

    生理性泪水蒙住眼睛,你几乎看不清落笔的字迹,却依然刻苦地垂着眸,一笔一画地写着。

    硬挺的肉棒上下抽打着柔软的小穴,你的穴腔被肏干得一片湿热,好似终日被欲望之火灼烧,融成黏腻晶莹的春水,纠缠上他的茎身,浸湿着你的花阜。继而顺着白皙的嫩肉一路下沿,落至地上,润物无声。

    他见你抖得厉害,抽插戳弄的动作柔缓了几分,轻声叮嘱。

    “小心划到手。”

    在竹简上刻字,本就是一件十分耗费力气的事情。

    只有力用得准,凝在刀尖化成细微的角度,才能写得干脆利落。

    可你现在别说是写的漂亮了,连能顺利地写出字这件事,都变得困难起来。

    身下的小穴被狠狠肏进一根极硬极粗的肉棒,柔软的胞宫被捅成龟头的形状,红软的花瓣向外敞开,肉茎与软肉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每一次肉刃抽出软穴,都会被吸裹其上的媚肉绞住。

    左慈扣住你的腰肢,稳住你晃动的身姿。你喘息着扬起头,欢愉的汗珠自轻颤的脖颈滑落,沿着乳沟一路下滑,在微微突起的小腹上划出水痕,落入黏腻的交合之处。

    他的亲吻好似蝴蝶停在肩头,待振翅起飞之时,白皙的肌肤上已留下一串吻痕。

    “念出声。”

    被情欲侵袭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红着眼尾,失神地盯着手中的竹简,喘息着念出上面的内容。

    “欲界之人,有阴阳色欲,更相产育……”

    “色界人言有色而不交,人皆化生……”

    水淋淋的小穴被肉根“噗叽噗叽”地开合肏干,红肿的唇瓣却在念叨警示世人色欲的经文,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你的手指愈发颤抖起来,却被左慈覆于手背的掌心稳住。

    微凉的手指执起你的手,一字一顿地向竹简上刻去,恍若儿时教你习字。

    好师尊,好徒弟。

    竹简之上师徒情深,落笔之下男欢女爱。

    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穴里插进拔出,柔软的宫颈已然彻底打开,任由灼热的龟头碾着软肉疯狂进出。剧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你的理智,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蜷缩指尖,可偏偏执笔的手指被左慈握住,只能乖乖地抄写经文。

    体内上挺的性器又膨胀几分,左慈挺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进出的肉刃几乎要闪出残影。肉棒根部拍打着你敞开的花阜,将白嫩的肌肤“啪啪啪”打得一片粉红。

    仙人情动总有征兆,纵使在密闭的石室内,依旧有翩飞的灵蝶围绕在你们周围,蝶翼的微光浮动,照亮你们泥泞的交合之处。

    细碎的冰雪缓缓飘下,落至滑腻柔软的花瓣上时,悄然融化成水。

    冰冷的雪粒被抽插的性器顶进体内,与灼热肉刃截然相反的温度刺激着肉壁,引起你的一阵轻颤。

    待到那碎雪在红软的穴腔里融化殆尽,新的雪便会落下,继续被高昂的性器顶进你的深处。

    冷与热,爱与欲,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都无比鲜活。

    裹着肉棒的软肉疯狂地抽绞痉挛,摩擦得快要坏掉的穴口晃着淫靡的红,软腻的胞宫贴紧他的龟头,落雨般的淫水向外翻涌。

    滚烫的龟头卡进子宫深处,甬道里紧裹的性器更加坚硬,怒张的马眼抵住柔嫩的宫壁,向外喷射着大股大股浓郁的精液,将你的子宫射满。兜不住的白浆随着退出的肉棒外溢,沿着痉挛的甬道向下滑落。

    你被烫得两眼翻白,脚背绷紧,无法压抑地爆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舒服吗?那一直舒服下去……可好?”

    你尚处在高潮的余韵,未被堵住的肉洞缩成一指宽的大小,随着剧烈的呼吸向外吐着浓精,斑驳了整个大腿的内侧。

    听闻他的话,你难免怔了怔,没有明白师尊的意思。

    他垂下眼,白羽似的睫毛掩住眼底情绪,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你头顶。

    一股腾然升起快感瞬间烧上你的神经,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再一次被推上快感的巅峰。你哆嗦着身体,小穴猛烈地一开一合,被肏干到红软的花唇不停痉挛颤抖,稍微平复的淫核高高翘起。

    被奸淫熟透的子宫抖动起来,浓稠的精液混着黏腻的爱液冲向甬道,无法合拢的肉红孔洞向外喷着白浆,将你的整个大腿全然打湿。

    剧烈的爽意令你的大腿颤抖起来,脚趾猛烈地蜷缩,后背一阵发麻。你痛苦地夹紧双腿,希望能够停下这可怕的高潮地狱,可痉挛的快感却一波又一波地推及你的全身,不见任何消退的痕迹。

    淫水裹挟着精液从穴口流出,在地上聚拢一滩水渍。师尊射进你子宫的精液又多又稠,却在你不间断的高潮中被爱液稀释,从媚红的甬道一路流出。

    小穴里没有插进去任何东西,软肉却因尖锐的高潮而颤抖不已。整个穴腔泡满了你的淫水,连肉壁都被温成了淫靡的艳红色。

    你双眼失神,弓起颤抖的腰肢,湿软的小舌难耐地吐出,津液顺着嘴角向下流淌,划过红痕密布的脖颈,与满身的淫水交融。

    你的喘息混合着哭腔,白嫩的乳房上满是吻痕,豆粒大小的樱果因不停的高潮而膨胀充血,顶端的乳孔一开一合,却喷不出乳汁来。

    即使没有肉棒的插入,红肿的穴口依然维持着敞开的模样,从一指宽的肉洞外,足以窥见甬道里抽搐搅动的软肉。两片湿软的花瓣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泡肿,尿道孔因酸麻的快感而打开,向外间歇抖落着几滴清液。

    后背渗出细密的香汗,下身覆满精液与爱液,一片晶莹黏腻。

    你浑身都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般。你睁大涣散的瞳孔,手指无力地扯住他的衣袖,声音因持续的呻吟而变得喑哑。

    “师尊,停下来……”

    若是再不停下这可怕的法术,等待你的只有脱水而死。

    永不停息的强制高潮令你全身都敏感起来,仅是微凉手指轻抚上肩头的瞬间,痉挛的小穴又哆嗦着向外喷出一股阴精,整个石室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在他手指覆上头顶的瞬间,下身持续了半柱香之久的高潮终于停了下来。

    你双腿一软,跌坐在他的怀里,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着。

    温热的泪意还挂在眼角,高潮的余韵令你浑身泛起红潮。纵使是他衣袖这般轻柔的布料,在擦过你肌肤的瞬间,也会引起你的一阵轻颤。

    轻缓的目光掠过你满是红痕的肌肤,他轻叹一声,微凉的手指拽起散落的衣物,细细地为你穿上。

    衣襟、腰带、佩环。

    每往下一寸,他的目光就柔软一寸。

    儿时为你穿衣的繁琐程序,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忘记。

    黑与白,你们的披散的发丝纠缠交织,还带着些许暧昧的热意。

    若就这副模样出去,被隐鸢阁的弟子们看到了,怕是会坐实你们秽乱仙门的传闻。

    左慈俨然与你想到了一处,微凉的手指执起你的发丝,轻声询问。

    “想梳什么发髻?”

    而你深知他只会梳逍遥髻,垂眸暗笑,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无论师尊给我梳什么样的发髻,我都喜欢。”

    听闻你这油滑的回答,左慈捻起木梳,无奈一笑。

    “你啊……”

    梳齿陷入你柔顺的发丝,头发被拉得长,时光也被拉得长。

    太久的寿命让他的记忆开始模糊,记不清当下流行怎样的发髻,孩子们爱看怎样的话本。

    可他始终记得,那日你笑着与他告别,把下山的石板路踏得哒哒作响。

    你的背影自然极美。

    两侧是远山青黛,头顶是浅花烟雨,迎着属于广陵王的万里前程。

    你一路向前,未曾回头。

    然而他平生第一次发觉,这山风呼啸凛冽。

    好似钝刀割肉。

    “若是修炼到左慈仙君的境界,还会感觉到疼吗?”

    看着师姐远去,刚入仙门的稚子探出头,脸上还带着昨日挨打的痕迹,故而发问。

    纷扬的花瓣尚未落地,便被仙人外泄的感情劈成齑粉。

    汇入雨幕,不见踪迹。

    “……吾会。”

    04

    “师尊,下雪了!”

    踏出石室的时候,外面已经扬起簌簌的雪,好似连时间都凝固住。

    你雀跃地向前走几步,缎子般的雪地上瞬间落了一串脚印。

    转过身,你把他如玉的手指捧在掌心,轻轻呵气。

    暖白的雾气自唇边冒出一团,继而消弭在这寒冬之中。

    “这种天气最适合打火锅了,得让他们把那五格濡鼎抬出来,咱们热腾腾地吃一顿!”

    “……啊,我忘记师尊已经辟谷了。”

    他静静地看着你,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无妨,吾陪你吃。”

    不远处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两位行路的弟子看见左慈后,均是一愣。

    “师尊出来了?”

    “嗯。”他淡淡点头。

    “……您昨日叮嘱我们在石室里刻巫文,到底是为了……”

    昨日接到左慈的命令后,两位隐鸢阁的弟子连夜钻进那石室里,在壁上刻了一晚的巫文,东方欲晓才回到寝宫。

    一宿没睡,眼下均是一片乌青。

    如今恰好遇上师尊出来,便想借着询问的由头讨个赏。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左慈皱着眉打断。

    “够了,不要再谈此事了,吾的头很痛。”

    那皱起的眉宇之中,似乎掺着淡淡心虚。

    你原本在一旁等着听下文,见师尊似乎真的很难受,赶紧放下心中的好奇心。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太阳穴,替他轻轻按压揉捏起来。

    左慈轻叹一声,抬起手指,指向愣在原地的两人。

    “抄经三千遍,你,还有你。”

    “……是。”

    两位弟子非但没有拿到工钱,反而受了罚,均是摸不着头脑,只能悻悻离开,在雪地上裁出一连串脚印。

    “冷吗?”

    他的掌心贴上你的手背,感受着你手指的温度。

    终于摆脱了那个石室,你的心情也愉悦起来,笑眯眯地开口。

    “大抵是师尊在身边,竟不觉得冷。”

    宽大的衣袍之下,你们的手指悄悄缠在一起,像是横斜交错的梅枝。

    “为何?”

    他定定地看着你,清浅的眼底细雪汹涌。

    你本就是随口一句情话,哪曾想过什么原因,一时自然答不上来。

    左慈的眼眸垂下,似察觉到自己的扫兴。

    “罢了,吾不问……”

    你攥紧他的手指,轻轻摇晃,像是儿时无数次执拗的撒娇。

    “不,要问的。”

    不仅要问,且要问得清清楚楚。

    问你这些年玩弄权势于股掌之间,可曾记得按时吃饭?

    问你抬眸望见鸢鸟远去,可会忆起年幼时分的光景?

    问你万千,望你珍重。

    至于他……

    不过是年长无趣的师尊,不足你挂齿。

    他看向你的时候,虽是眼中含笑,浅色的嘴唇却抿成一条直线。

    你踮起脚,在直线上轻啄一下。

    “因为我喜欢师尊,非常喜欢。”

    大雪苍茫。

    唇齿相碰的声音,似凝在梅枝梢头的碎雪,簌簌落下。

    圆润的墨胖子落了雪。柔软的杨呼呼落了雪。你的乌发落了雪。

    没有人拂开那雪,仙人们在做更重要的事情。

    他莹润的发丝融在雪中,你们交缠的呼吸融在雪中。

    纷纷扬扬的飞雪好似漫天星屑,将日光拉得很长、很长。

    在几息之间,恍惚走过数百年的光影。

    此生共同白了头。

    *

    (看着墙上巫文)

    到底是谁,胆敢在师尊的眼皮底下搞这种歪门邪道?

    恕我眼拙,原来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