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春宵千金(春药/抠穴/蒙眼/内射/塞竹筒/排精)
你心虚地垂了眸,他灰蓝的衣物上有一圈明显的黏腻透明,显然是你刚刚疯狂高潮时喷射上去的。他的额带也被你的泪水沾湿,软趴趴地贴在床榻上。
见你又要开始推脱,傅融俯下身,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你大腿内侧的嫩肉,用牙齿轻轻摩挲着,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
“嘶,你是狗吗,傅融。”
痛感褪去,只留下淡淡的酥麻,你的小穴忍不住收紧。
“某人的鹰犬罢了。”他抬了眸,活动活动手腕。
你现在看见他这只手就害怕,花唇瑟瑟地抖了抖,感受着快要流出体外的滚烫浓精,你忽然想起一件事。
“啊,傅融,你忘记查次数了!”
说好了一下黄金一两,可刚刚他“啪啪啪”的打桩速度太快,竟忘记了查次数。
“那就再来一次。”
他不以为意,伸手解开自己的马尾,柔顺的发丝落下,将你笼罩在一个只有彼此的狭小世界。空气中翻涌着暧昧的朱栾香,他的眼眸灼灼,明亮若淬火。
“这一次,记得数清楚。”
“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的脸上“腾”地升起两团红霞,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轻轻地梳理着。
却无意触到他的耳垂,被狠狠地烫了一下,发现他藏在碎发里的耳朵,红的快要烧起来了。
“傅融……啊!”
随着他抵住你花穴的动作,碎发轻轻飘荡,再次遮掩住通红的耳垂。
你的小穴里还流着他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糊得整个阴户斑驳花白,缩成一指大小的艳红肉孔。射满子宫的浓精缓缓吐出,却又被硕大的龟头堵在花径中,想流却流不出来,只能充当肏穴的润滑液。
“噗叽”一声,他的龟头撑开你的肉穴,在精液淫水的润滑之下,青筋紧紧地贴着你的媚肉,直直地朝着子宫撞去。
你觉得今晚的月光似乎格外明亮,能将他的眼眸映出点点莹光。
点点莹光?!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弱弱地问出口:“傅融,你……拿着的是什么?”
“东海夜光螺。”
傅融将光源贴近你们的交合之处,将淫靡的景色完全照亮。
你垂下眼眸,看见自己的穴口绷成肉棒的大小,艳红的穴肉像是贪吃的小嘴,流着淫水吮吸着他肉棒上的青筋,给两人的性器都镀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色。
“因为某个人……我骑了一晚上的马,去东海边找到的。”
“这笔帐,我还没和英明的楼主大人清算呢。”
他的语气令你不寒而栗,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你的后颈,强迫你低下头,看清楚他是如何肏进你的体内。
你的阴核刚刚缩回去,就又被粗长的肉棒扯着花唇,残忍地从包皮里拨了出来,硬的像颗嫣红的小石子。他的性器将甬道的肉褶成开,把混合着浓精的淫水挤出花穴,全都流到了穴口,涂满整个花户。
肉刃直直地插进你的小穴,寸寸深入的时候,茎身被你的花液涂得油量晶莹,青筋抵住淫靡肿胀的花核磨蹭,绷紧的穴口努力地把肉柱往身体深处吮吸。
这视觉的冲击实在太过于强烈,你忍不住夹紧小穴,哆嗦着涌出一股淫水。
太羞耻了。
“……快拿开。”你推开他的手腕,却被他拽住手。
“你不喜欢吗?”
傅融蹙起眉,莹莹的微光在眼底流转,看上去竟十分委屈可怜。
“喜欢喜欢喜欢……”
你几乎立刻着了他的道,忍住小穴里酸麻的饱胀感,捧起他的手腕,装模作样地开口:“我怕你这么举着手酸……嗯……我给你揉揉手……啊啊啊……”
虽说是给他按摩,可你已经被他肏得没了力气,手指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软地贴在他的手心。
“既然是你喜欢的,那就送给你。”
傅融绕开你的手指,垂下眼,睫羽遮住眼底的暗光,更显得瞳孔幽深。
他的肉棒离开你的身体,没有了硕大龟头的堵塞,被煲成你的体温的精液和淫水缓缓涌出来,穴口尚未来得及收紧,依然敞开着肉棒大小的嫣红肉洞。
下一秒,微亮的硬物抵进你的穴口,猛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你的媚肉疯狂地痉挛抽搐,穴口完全被撑成了圆形的肉洞,夜光螺的表面全是凸起的颗粒,刮搔折磨着你的敏感点,像是要把每一处嫩肉都碾成软泥,化作淫水。
海螺的顶端也是钝钝的一个角,戳上淫穴里最敏感的一个骚点,引得软肉一阵收缩,反复撞上这个坚硬的一点,被奸淫的淫水失禁般地倾泻而下,将花瓣都冲刷得颤动。
东海夜光螺称职地发出光亮,把你的小穴里面的媚肉的软烂淫靡全都照映出来,被撑开的穴口无法闭合,从肉洞往里面看,能够看到痉挛颤抖的穴肉。
你被折磨得手指颤抖,吃力地探进温软滑腻的小穴,妄图把那夜光螺抠出来。
可竟因高潮的次数过多,浑身没了力气,手指的力道竟不敌小穴的吸力。还没将它往外拔出几寸,贪吃的小穴蠕动地将它又吸了回去,狠狠地刮过你的穴肉,引得宫口大开,喷出点点淫水。
生理性泪水温热地堆在眼角,你泪眼朦胧地努力和夜光螺搏斗,最终以潮喷两次为代价,将它“啵”的拽出体内。
温热的淫液连成银丝牵在海螺的尖端,你的穴口颤抖地收缩着,淫水沿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淌,像是失禁一般。
“啪嗒”一声,你脱力地松开淫水满布的手指,东海夜光螺翻滚几下,掉在了床榻之上。
你瘫倒在床上,像是被抽了骨头的软体动物,劫后余生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却又被傅融拎了起来,对着你还没合拢的小穴顶了进去,顶得你眼前一黑,小腹却先坦率地突了起来。你颤抖着手覆上那处肚皮,龟头的灼热温度像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传递到你的手心下面。
“傅融,你不要……嗯啊……强买强卖!”
你的药效已经过去的差不多了,这几次疯狂的高潮几乎让你软了腰,没了挣扎的力气。
“不强买强卖,谁替我还雒阳的房贷?”
提起雒阳的房贷,傅融的眼底似乎有淡淡的落寞与忧伤。
你的心竟是比下面还要软,见不得他这幅表情,便强撑起身子,手指抚平他微皱的眉头,主动把身体往下沉了沉,让肉棒抵到更深的地方。
“如果感觉难受,往我这边靠一靠。”
傅融见你的小穴吞的太过于吃力,将你的腰轻轻揽起,龟头刮过敏感的位置,引起媚肉的一阵轻颤。
你按照他的说法,维持着交媾的姿势,竟真如他所说的那边舒服起来。小穴“滋滋”地吮吸着他的性器,子宫舒爽地裹着他的硕大龟头,你的嘴也不依不饶起来。
“经验好丰富啊,傅副官……”
你不满地揪住他的脸侧的肌肤,向外拉扯。
“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钱去那种地方。”
傅融“啪啪啪”地挺动着腰肢,粗长的性器在红肿泥泞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媚肉吸附着肉茎,被上面的青筋狠狠地摩擦着,烫成一滩只会痉挛吮吸的嫣红肉泥。
“是啊,别说让傅副官……花钱找人春宵一度了,就是……嗯嗯啊……想和傅副官巫山云雨,都得倒过来……给你钱才行。”
想到自己今晚开出的条件,你只觉得一阵肉疼,眯着眼磨着后槽牙阴阳怪气。
“抠门!”
“……”
傅融对你的指控无言以对,扶额叹口气,肉棒鞭笞穴肉的动作更快几分,几乎要肏出残影来。
“数次数。”他扬起眉毛,手掌恶意地往你被顶起的小腹上压了压。
“一……二、三……三十一三十二……啊啊……四十五……”
他的肉棒飞速的捣干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冲进最深处,带出前一次射进去的浓精和淫水飞溅,斑驳的粘液落在你的小腹,淫靡不堪。
你的脑袋被快感冲击的昏昏沉沉,淫水不停地冲击着龟头,可偏偏还要数着他抽插的次数。
你被他顶的几乎变了声调,报数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他抽插的频率。淫核凄惨地被肉柱摩擦,穴口的媚肉外翻,尿孔也情不自禁地一张一合。甬道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又热又湿,子宫已经彻底沦为龟头的泡澡桶。含着白浆和淫水,不停裹着他的龟头,灌进马眼。
“五百零五……呃啊啊啊!”
你几乎是哭着呻吟起来,被他扛在肩上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穴肉疯狂地痉挛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两人的大腿和小腹全都打湿。
高潮的快感急风骤雨般冲刷着你的灵魂,酸软的酥麻从小腹升起,如水波般荡开,推及你的全身上下。
你喘息着从失神断片中找回意识,那根灼热的肉棒还插在你的穴里,你欲哭无泪,看向披散头发的傅融。他的发丝随着抽插拍打的动作微微上扬,继而落回肩头。
“我刚刚数到了多少?”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了。
傅融的手指曲起,抵在下巴处,似乎短暂地思考几秒,开口回答。
“……八百六十五。”
“你没骗我吧?”
你谨慎地盯着他的眼眸,生怕因此多付几两黄金。
“……没有,我何时骗过你。”
他没有多说,低下头,扣住你的腰肢,继续用肉刃在你体内开疆拓土。
熟悉的快感再度舔舐着你的小穴,你没空多想,顺着他说的数字继续数下去。
“……呜呜……八百六十六、八百六十七……嗯……八百七十二……”
你已经不知道数到了几位数,又高潮了多少次,傅融才抵住你的穴口,把龟头送进子宫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浓精,给你烫的一哆嗦,又不争气的高潮一次。
肉棒缓缓退出你的体内,你被撑开的穴口一时收不回来,成了一个艳红软烂的肉洞。
乳白色的精液从宫口流出,顺着肉径流到花口。你忍不住缩了一下,那小口就又吐出一股白浆,烫得你浑身颤抖。
傅融看着你吐精的小穴,沉思良久,忽而叹气。
“……这被褥,怕是不能要了,又要买新的。”
那被褥被你的淫水浸湿了好几处,如今又沾上他的精液,黏糊斑驳,确实不像是能再用的样子。你有几分心虚地低下头,忽而觉得一根微冷的硬物抵住你的穴口,生硬地插了进去。
“啊,傅融,你做什么!”
着不是他做竹筒饭剩下来的竹筒吗!
那竹筒只比他的性器细一点,中空的一端缓缓没入你的小穴,像是一个筒形的容器。
“我不想让绣衣楼破产。”
“一床被子而已……不至于。”
你的脸红了红,小穴却裹进插入的竹筒,连褶皱都被撑开,穴口绷成了一个标准的圆洞,把青翠的珠子都吮吸得晶莹黏滑。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最里面的东西缓缓流出,沿着甬道一路向下,流进空心的竹筒里。
“吐出来。”
傅融的手掌按在你被射鼓的小腹上,缓缓下压。
你的子宫却依旧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射进来的东西,不肯全部流到竹筒之中。
“不行。”他感到些许棘手,微微抬起眼眸。
手指蜷曲,抠住你饱胀的淫核,沾着浓精和淫水揉搓起来。
你的瞳孔倏地放大,敏感异常花核被他搓弄着,尖锐的快感电击似地抽打着你的全身,让你忍不住绷起腰肢,裹着竹筒的小穴疯狂痉挛抽搐,半截露在外面的竹筒也在跟着颤抖。
流出的淫水全都落到了竹筒之中,没有一滴掉到被褥上。你夹紧双腿,唇齿间爆发出一声难耐地呻吟。高潮迸发的瞬间,你的宫口猛地打开,傅融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逐渐填满整个竹筒。
“啵”的一声,他揪出你体内的竹筒。
你的穴口还维持着竹筒的形状,整个小穴都湿答答的,却没有淫水再往下滴落了。
你失神地躺在床榻上,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心中盘算着要和华佗要点避子汤来喝,却又担心他告发你与傅融私通。
头疼地揉了揉脑袋,你听见傅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提前喝过避子汤了。”
“什么时候?”
你错愕地抬起头,从被他扔进冷水之后,你们明明一直待在一起。
“……出去打冷水的时候。”
“那你还……”
像是想到了什么,你的目光瞬间软下来,像是偷吃了一块蜜糖柿饼。
“把账结一下。”
他移开目光,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
你虽然腰酸腿软,却依然作死地打趣他:“不是说买三送一吗?”
他哼笑一声:“你觉得你撑得住吗?”
黑影一闪,一本砖头一样厚的账本被他掏了出来。
傅融的眸光微微流转,快速地读着上面的内容。
“子时三刻,潮吹一次。丑时,内射两次。卯时一刻,高潮三次……”
“对了,你卯时二刻失禁把我的衣服尿湿了,赔钱。”
“还有,我提前服了避子汤,抓药费二十铢……”
你惊诧地坐起身,期期艾艾地开口:“你怎么……怎么能把这种东西往账本上记,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伸手就去夺他地账本,却发现那页是一片空白。
朱栾香在头顶翻涌,他挑眉轻笑。
“我骗你的。”
你被气得手蹬脚踢,被他抱出内室。
“我不要泡冷水澡。”看着面前熟悉的浴桶,你往后缩了缩。
“是热的,我让下人准备的,不信你试试。”
水汽蒸腾,你舒爽地叹了口气,把身上的黏腻全都清洗干净。意识也逐渐昏沉起来,陷入温暖柔软的梦想。
迷迷糊糊之中,你被一股香味唤醒,懒懒地趴在床上睁开眼。
“你做了什么?咸笋竹筒饭吗?还是赤豆竹筒饭?”
你现在对竹筒这种东西产生了深深的心理阴影,可又想不出来他还能做些什么。
傅融翻了个白眼,对于你对他的刻板印象嗤之以鼻。
“给,白粥。”
“你的嗓子哑了,不适合吃那些东西。”
“收费吗?”
清润的米香在热气间蒸腾,你忍住喝下去的欲望,眼巴巴地抬头。
傅融地脸拉了下来,手指抵住你的嘴唇,轻轻摩挲:“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收你十铢钱。说两句,二十铢。”
温热的液体落入胃袋,升腾起一阵幸福地暖意。你的脑袋越发昏沉,在陷入朱栾编织的陷阱之前,你听到他令人安心的声音响起。
“累了就睡吧,我在呢。”
你轻轻勾起嘴唇,任由自己坠入这温柔的地狱之中。
若这乱世风雨飘摇,好似还有一块礁石,足以令你攀着他,觅一时的安稳与坚定。
哪怕连这礁石都虚假如泡沫,至少也能在破裂之前,映出虚幻的光彩。
你在暗夜中睁开眼,瞳孔荡着清浅的月色。
可是,怎么办……傅融。
我竟全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