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中)(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倒夜【中】

    事情还要从许多日之前说起,华佗师父飞书一封来,是张仲景接的,摇头晃脑的肥胖信鸽落上他肩头,张仲景伸手去解它红色小爪上的成卷信纸,还被叨了两下。

    一取下那卷密信,肩上的重量霎时轻了,信鸽幻化成几根羽毛,“嘭”一声在空中四散。

    张仲景有些困惑,他同华佗出门游历已有多时,从不见隐鸢阁多加过问。展开一看,只见上面正道:“为师近日夜观天象,推考星度,五星失次,正见凶殃,阴阳错谬,风雨不时,巫血不宁,恐有大变。宜审慎以待,以救其咎。”

    张仲景扫了一眼便明白了,大约是巫血随着天象大变,又要涌动不安,只是不知如何表现。正当他忧心忡忡之时,忽然一个遍布浅短胡茬的下颔就压上了他停过信鸽的那半肩头,张仲景浑身僵一僵,而后便听华佗的声音传过来:“什么东西?看这么认真。”

    热气呼在张仲景耳廓,使得他不自觉有些面热地将脑袋朝另一侧偏了偏,将那面信纸呈到华佗眼前去。

    华佗看了一会,指向那张纸,问道:“这个字怎么念?”

    张仲景头也不必抬就知道他哪个字不会念,只答“谬。”

    华佗噢噢地应了,过一会儿又追着张仲景问那个字怎么念,张仲景本来就被他热烘烘一具躯体靠着有些莫名燥热浮上来,受不了地将那信往华佗怀里一塞便回身退开了。

    “自己查。”他道。

    华佗攥着那信纸,反而不看了,眼巴巴跟在步履沉重的张仲景身后,跟着人直到桌前。张仲景坐下后默了半刻,抬起头问华佗:“你最近有觉得身上何处不同寻常么?”

    “目前没见有。”华佗摇头,不过又补充:“不过我看明白了,是我师父说巫血近日又要发作吧,若是我压制不住,你只作同平时一般来就是。”

    他说得爽快,双手撑在桌上,朝张仲景露出一个豁朗的笑来。不过张仲景知道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失去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沸腾的脑海和疼痛的经脉,没有一个是好经受的。

    忧悒不减,张仲景也只好点点头,在心中默念最好是不要有那种时候。

    实际上这件事很快就和未曾发生一般,因为一连过了好几日,华佗都仍然看上去精神抖擞,神智清明,一条胳膊能挂三桶水。

    他本人就像是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一般在张仲景面前上蹿下跳,但张仲景仍然有些隐忧,又过了几日,每日取血试药,把脉诊察,都不见有异象,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几乎是紧蹙的眉头低垂下来的那一刻,华佗就恰如其分地凑到了他的近前来,又黑又亮的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愣住的张仲景。

    华佗是这样说的:“怎么样,都说了没事的,总算放下心来了吧。”

    张仲景心中的弦好像被谁拨了一下,心尖阵阵发颤,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几日的沉郁与紧张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这几日有意地踊跃活络,兴许都是无声的劝慰。

    一向冷淡肃穆的他也不免温和下来,抿嘴低声道:“没事就好。”

    是夜,惨雾昏迷,阴风凄切,张仲景尚且站在院中,便有豆大的雨点落下来,起初还未觉,只怔怔遥望天空,黑云灰雾,浑不见星。

    反应过来时未及转身入院下,便有一双手横伸出来拦腰将他往廊中带,雨珠只来得及够到他的衣角,他便被华佗扯进了屋檐下。

    华佗还骂骂咧咧,说你成天看书看傻了都,眼瞅着恶风吹雨,都不知道避一避。

    张仲景嘴角一撇,不搭理他,只是理好了被他扯乱的衣衫。华佗是习惯了他这样的,也不会恼,只是回头看看唰唰的雨幕,打了个哈欠:“快去睡吧,门窗关紧些,别像小时候一样一打雷就吓得来找我了。”

    张仲景仍然不动,垂头站在廊下杵着,华佗也不再管他,自顾自便回了房。听着对方关上门时嘭的一声响,回过神来时张仲景意识到自己已经满面烫热。

    “……荒唐。”他喃喃道。对华佗横生出来的情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可是他素来不知道如何处理,那些从前的后来的发生的事,只是叠加在一起沉甸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化成阵阵的热流涌动,一同蒸得他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张仲景摇了摇头,抬起手拍了拍自己滚热的脸颊,被凉风一吹才降下些温度,闷闷不语踱回了自己房中,合衣睡下了。

    当晚他睡得并不安宁,或许是寒风呼啸缠人神魂难以入梦,张仲景也辗转反侧不得归处,终于意识轻浅地消减,才觉昏困几分。

    正当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时,或许是终究无法温和地走入这个厄夜,到了后半夜,张仲景隐隐约约听见有男子笃重的脚步声踏在了蓝外。

    然而他并未因此苏醒,只是闭着眼皱起了眉头,还以为是窗外的雨声。紧接着,自己卧房的门便是一声巨响,被重重地撞开了。

    这会儿他才惊觉有异,撑开沉重的眼皮,看着正缓步走向自己床来的高大身影,像一尊自莲台上跳下的罗刹,在身后的电闪雷鸣中映出一个不真切的影子。

    “华佗……?”张仲景撑起身子,不甚确定地低声喊道。

    然而对方却并未回应他,张仲景只听见如兽一般的粗喘,才终于意识到对方恐怕不似寻常,他颤声又问:“你还好吗?”

    对方这时身形顿了顿,张仲景情不自禁向后退了退,然后,猝不及防地,那黑影兀得便冲了上来,一跃翻上床来,一只大手瞬时就盖上了张仲景头脸,将他往床上重重按下。

    张仲景唔的一声,手脚下意识猛烈挣扎起来,涔涔的冷汗自脊背上流出。从指尖张仲景能感受到,那黑影的压迫感十足,一只手便压制了自己的头颅,身躯沉沉地笼盖在自己身上,吐息灼人极了。

    “唔、你是、你是他吗?”张仲景没头没尾地这样问,对方压根不搭理他,周身的气质与华佗也没有一丝相似。

    他制住了张仲景踢蹬着的双腿,似乎犹疑了一下要怎么做,片刻以后豁然开朗,一只粗粝的大手直攥着脚踝向侧边扯开,张仲景立刻就感到腿根被扯得一阵刺痛。

    张仲景心间咯噔一下,难得感受到了恐慌,下意识另一条腿就蜷缩起来想要掩着腿间。然而此时覆在他面上的大掌却松开了,掰着他两条长腿向两侧打开,一颗脑袋凑在他下身如同兽类一般猛嗅着。

    张仲景伸出手艰难地去推拒对方,却只换来更无法挣脱的压制,对方跪在他腿间俯着身子一拱一拱的,鼻尖隔着布料顶上张仲景未曾宣之于口的秘处,惹得他心如擂鼓。

    “不要……”他艰涩地吐出一句话来,未曾说完,便被窗外震天的雷声打断。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闪电,从窗棂里映射进来,正好照亮了身前人的面庞,张仲景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悬在空中的一颗心重重落下,摔得四分五裂。

    那的确是华佗,而不是别人,却比别人还要更加不似华佗。他的眼中燃烧着奇异的火热和审视,眼眶中和颊边布满狰狞的血丝,只瞅了张仲景一眼,便又埋下头去对着张仲景下身猛嗅,腿腹软肉被他掐得几乎发痛。

    张仲景大约终于知道巫血如何发作了,却已经晚了,对方嗅够了便进一步动作,还未缓过神来的张仲景不及阻拦,下身衣裤“嘶啦——”一声便被大掌扯成碎片。

    整个下半身瞬时袒露在雨夜冷冽的空气中,激得张仲景一阵抖颤,才想起来肉涧之中那口女穴,是否也毫无保留地被对方窥去了。

    被巫血控制的华佗显然难以深思这一切,一心兴致勃勃地垂首望着那处看,张仲景伸手来挡也被他轻而易举握着腕子甩开。

    张仲景几乎绝望了,只知道一遍遍问着华佗你看看我是谁,华佗听闻他的声音倒是抬了起头来。又在张仲景以为他又几分清明的时候将整具身躯压下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浊泪横流的面庞上拱了一拱,而后张开口唇吻住了张仲景。

    这个吻并不温柔,比起吻更像是对猎物的第一口撕咬,啜饮第一口热血,几乎是碾过张仲景的唇,粗舌探进口间肆意地搅弄,被舌尖抵过的口腔未让张仲景感到柔软,只让他觉得锐痛,眼泪跟着涎液一同四溢,他几乎忘记了如何反抗。

    张仲景不合时宜地安慰自己,失去神智的人怎么懂得亲吻,或许也是一种敷衍的安抚。

    与此同时在剑拔弩张中,华佗那粗糙的掌心擦过腿根,覆上了张仲景被扯得大敞的肉花,笨拙地将薄茧按在泛着处子透亮殷红的肉穴上抚弄。

    张仲景立时就浑身颤了颤,伸出双手去推着华佗胸膛,在他粗暴的亲吻间隙求饶。然而一只手却伸上来,轻易便将他两根腕子都攥在掌心里,按在张仲景的胸口不让他再动弹,更加焦躁的亲吻带着热烫传进张仲景口腔深处,上颚几乎被顶得发麻发胀。

    华佗用手指扒开张仲景两瓣隐隐充血的阴唇,肉缝立刻就含裹住了那粗大的手指,彼此紧贴摩擦了起来,蚌肉内侧顶端的蒂珠立即颤巍巍地顶着滑动的指尖,发出轻微的被碾压的湿濡艳声。

    张仲景的女穴从未被触碰过,连他自己都只是在沐浴时草草擦拭过,如今被陌生又熟悉的温度这么狠厉触碰,只觉整个人都失了力气,无措地挣动着。

    在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华佗用指尖挑弄着未经人事的肉粒,敏感的蒂头被指腹擒着时轻时重地拉扯捻动。华佗手下毫不留情,指节反复摩挲过硬胀的阴核,在肉蒂根部揪着薄软的皮肉挤压,整个蒂珠像是被疯狂捣弄的饱满果实般颤抖着挺立起来。

    一时之间张仲景只觉得又痛又爽,全然陌生的快感沿着蒂珠攀上心头,他痛苦地求饶着:“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华佗置若罔闻,将目标自剔透滑盈的肉蒂转向了紧窄潮红的女穴,随着方才的刺激,那肉花已经不由自主地从屄口处吐出一条细细热热的淫丝暖流,将将挂在穴眼周旁。

    掌心在那腿间穴屄又搓弄了几下,把张仲景惹得哀叫连连,而后并拢粗指,前后滑动几下,顺着肉缝一鼓作气捅入了那汁水横流的殷红花瓣,撑开了窄小的花径。

    整个水穴淫淫热热,暖湿热流在小腹和穴壁之中来回游走变换,被对方的手指在其中搅弄得翻涌滚动。

    张仲景满脸湿红潮晕,扭动着腰身想要挤出体内的异物,然而那口女穴却不遂主人的意,初次被开拓的阴道抽搐着绞紧了对方在内里旋转戳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