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下)(炼铜注意,帮撸,指奸,炒)
    小张仲景今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到了半夜总觉得身下的床似乎在嘎吱嘎吱晃,后来那声音渐渐消失了,熟悉的身体的热度却一直没有贴到自己身旁来,因此他莫名早早就睁开了眼。

    他其实有点起床气,醒的这般早,立刻就有些不高兴的情绪泛上来。他的里衣被睡得凌乱,撑起身子坐起来的时候,领口就从肩头落了下来。

    张仲景揉揉眼睛,坐在床上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爬起来,想要翻身下床去。

    他从一起床就觉得奇奇怪怪的,回头看向正打着鼾的华佗时,才意识到是今日起床竟然不是在华佗的怀里。平日里起床要么他结实的手臂压在自己胸口,要么整个人都紧紧贴着自己,一点睡相也无,非要自己憋红了脸揪着他的胳膊痛醒他,他才哎哟哎哟地松开自己。

    所以张仲景眨眨眼,分心打量了一番今天竟然睡得拘束的华佗,从头看到脚,没看出什么不同。

    刚想不理会他下床去之时,突然发现华佗裤裆一块挺起一个高高的凸起,在随着他在睡梦中的呼吸,跟着腰腹一同缓缓起伏着。

    张仲景顿住了,乍一看以为华佗在裆下藏了什么东西,然而那物耸动着,怎么看也不像死物。他没见过这种事,仔细想想娘也没有教过,犹犹豫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好奇占了上风。

    他小心翼翼爬过去,凑近了却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膻气味,那裤头也松松垮垮地潦草系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一扯,裤腰便松了。

    张仲景其实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裤头一松开,就感觉那物跳了跳,更加兴奋地又涨高了些。他此时全然未往阳具方向想,他从来没有在书上,在自己身上见过这种形状的巨物,想当然觉得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后张仲景又打量了一会,终于还是顺着腿根摸去,拉着裤腰,将华佗的裤子从腰胯间向下扯了下来。

    克服阻力一拉下,那东西就好像被紧绷着突然喘上了气一般,猛地自华佗的胯间弹了出来,直挺挺立在张仲景眼前,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屏住呼吸,看着那根东西在眼前左右晃荡,那物足有张仲景整张脸长,比他的腕子还粗,上面盘虬着暴起的青筋,硕圆的冠头立于其上,囊袋隐藏在腿间粗黑的耻毛之间。

    张仲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华佗的性器,啊了一声,从脸颊到耳廓变得通红,吓得立马把裤子给他提了上去。

    华佗若有所觉,皱着眉挪了挪脊背,仍然没醒。

    张仲景缓过神来后,心里惊得一片空白,心想,成年男子的那蠢物,莫非都如此可怖又嚣张吗?也太吓人了!

    又想,分明平日里华佗冲凉的时候浑不在意地脱下衣物,自己一个闪眼就扭头不敢看,只记得胯下好大一团,哪有这直头愣脑的模样?

    这样想着,张仲景又浮起几分困惑和好奇,光是看着华佗胯间就仿佛透过布料瞧到了那根阳根如何昂然挺立。带着求知欲,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把华佗的裤子重新拉了下来。

    这回他凑得更近了,呼吸的热气喷在柱身上,就看见那肉棒硬挺得更剧烈了些,太过沉而往下一坠一坠,几乎要打到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碰又不敢碰,最后从床头扯了一条绢帕来,试探着伸出手去,隔着帕子,指尖在充血过度而颜色发深的冠头上抵了一抵,那热度就如电流一般传过来,惹得他又是一惊。

    随着他的触碰,狰狞的顶端上的小口张合几下,猝然淌出几缕清液,濡湿了一小片,张仲景情不自禁捻着帕子擦了擦,结果又吐出来几股,好像爽利得迫不及待一般。

    张仲景只好不敢再碰那里,只是将手向下挪,又试着去握住,竟然发现一只手的掌心也握不满,还剩了小半圈。只好较劲一般,两只手一同伸过去,交叠着才圈住了那根粗壮的丑东西。

    但是拿住了,拿住了又要怎么干呢?张仲景茫然地感受着掌心里经脉勃勃地跳动,好像有生机一般,震得他心头都麻了,不知如何是好。

    任凭那物在手中又胀大了些,张仲景才犹犹豫豫地试着将手隔着绢帕,在上面上下滑动。果不其然,他动一下,前端就更激动地抖一抖,更多的腺液分泌出来,顺着柱身向下淌。

    见此,张仲景好像着了魇一般,就呆呆地盯着那里,手上笨拙地继续动作着,把柱身上被撑得薄薄的皮捋上捋下,随之传出来的好像越发浓厚的腥膻味。

    他抿着唇,继续专注地动作着,好像想看看这东西还能做出什么怪事来,幅度也大了些,次次手都落到根部,再向上直套弄到冠头,流出来的清液将绢帕都濡湿了一角。

    过了一会儿,张仲景好像觉得自己的腕子都酸了,还不见那物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蠢笨地硬挺在那里。

    他便有些灰心丧气,好像现成的什么人体例子没被自己研究出来结果一般。

    不过张仲景还是有些好奇,奇怪这东西怎么碰一碰就一边跳动一边淌水。念及此,他不自觉将一只手从柱身上分开,指尖揩了顶端一点清液,困惑地闻了一闻,只觉得腥,于是又放到唇边,伸出软舌舔了一舔,又觉出咸来。

    他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怪怪的,再看一眼那湿亮圆润的冠头,思忖片刻,觉得多尝一点或许才有头绪。

    于是张仲景趴在床上,俯下脑袋去,一片红舌自唇间探出,凑向了那里,轻飘飘地像是小猫舔水一般拂了上去。

    一下又一下,有轻轻的啧啧声自他口中传出。

    华佗就是在这时醒来的,他昨夜发泄过后,睡得仍然不安稳,好像身体里刚燃尽的灰烬仍有火星闪烁跳动,在灰烬当中嘶啦作响。

    他的梦做得糊里糊涂,只看见自己直泼水,用脚踩,用衣服盖上也止不住的火苗。却见虚影处窜出来一只浅金色的兔子,一蹦一跳行过来,在火堆上蹦哒了几下,那火便乖顺的灭了。

    梦里的自己见状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侥幸几分,突然轰得一下,死灰复燃起了更高更烈的火焰,霎时吞没了那只兔子。

    华佗惊得立刻想去救它,还没等伸出手,眼睛就猛地睁开了。

    刚睁眼他就发觉了不对劲,好像命根子正被谁十分把握不住力道地紧紧捏在手里,垂眼一看,便看见男孩正抓着自己性器的柱身,正埋头在上头一舔一舔,骇得当即坐了起来。

    华佗的动作幅度太大,连带着性器挣脱了张仲景的手心直戳上了他的脸,张仲景立刻退了退,下意识又按住了那星期,说了一句“啧。”

    “你……你在做什么?”华佗支支吾吾地问道,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幻想里。

    张仲景倒是一脸正经,相当肃然,用问题回答了华佗的问题:“为什么你这里变得那么大?明明你还在睡着觉。”

    华佗顾左右而言他,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含糊地说:“昨晚……羊肉吃多了。”

    张仲景歪了歪脑袋,铺在肩头的头发就落下去,露出罩盖在下面的半截胳膊,问:“羊肉?“

    然后手上好像在摆弄什么物件一般,又握紧了华佗的性器套弄了几回,激得华佗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截住他腕子。而后张仲景便作恍然大悟状:“噢,原来是羊肉。”然后又陷入了思索。

    华佗只觉得被他手握着的阳根烫热直传全身,现在的画面和昨晚射精时幻想出的画面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连小张仲景脸上的表情都何其相似。不过昨夜幻梦里的张仲景露出专注神情显然是在专心抚弄,而现在大约是在将眼前的一切努力与书中对应的学术性钻研。

    华佗几乎绝望了,这回他的欲念比起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觉得已经有些昏头昏脑了,伸出去的手本来是阻止张仲景继续摸下去的,如今一触碰到那温凉细瘦的腕子,却只想拢在手心里。

    张仲景却还浑然不知华佗心里的天人交战,从思绪里走出来后发现自己被华佗拦住了,于是懵懂地望向他,眸子里的天真对于华佗来说近乎残忍。

    华佗那一刻脑子里闪回了很多东西,譬如小孩跟着自己风吹日晒却还雪白的一身皮肉,譬如每次触碰到永远都是柔软滑腻的肌肤,譬如昨夜荒淫幻想里他不断颤动的发梢,譬如梦里那只不知好歹跑来灭火的兔子。

    最终这些想法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乌黑的浆糊,使他难以过多思考,只是怔怔地不自觉将握在张仲景手腕上的手向下滑,直到他的大掌包住张仲景覆在自己性器上的小手,开始带着他的手在自己性器上撸动。

    张仲景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华佗就开始这样做了,抬起头来想问他,却看见华佗咬紧了牙,眼睛里迸得通红,正低声用自言自语的音量念着:“就一回……你让让我。”

    张仲景被惊得噤了声,只是任由对方粗糙厚重的大掌完全笼盖住自己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上下动作。

    随着张仲景听见华佗的喘息渐沉,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带着动作的速度更快了,方才已经酸软的腕子有些不舒服,张仲景便有了些怨气,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随后就想把手从那里抽出来,然而华佗低吼一声:“你等等!”而后更死死按住了自己的手,几乎把骨节都压得有些痛了,总之就是动弹不得。

    华佗每一次套弄都太过激烈而用力,以至于与张仲景的手相隔的那绢帕在动作间也被蹭落掉在腿根,那纤小的掌心完全与粗硬的性器紧密相贴,使他更加无法自抑。

    马眼里汩汩吐出清液,淌下了柱身,把张仲景的掌心染得又湿又黏。他心下有些没来由的恐慌,像是眼睁睁看着饿狼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对方完全压制。

    甚至已经有水液与皮肤摩擦的淫靡声音从他们彼此触碰的地方传来。华佗脑子里昏昏沉沉,不敢睁眼看张仲景,怕在他眼里看到惊恐和失望,只能闭紧了眼迫使他为自己手淫。

    这回的感觉和昨晚一腔邪火却发泄无门的感受截然不同,华佗明显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一同涌向下身,在那处不住堆积,只待一个时机一同释放出来。

    不知道又将那狰狞胀痛的肉棒箍着套弄了多久,华佗似乎觉得已经快要到顶点了,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朦胧间望向了身前趴伏着的少年。

    张仲景不敢打断他,只是一直受着这委屈,见华佗终于睁开了眼,又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担忧,怯生生地抬眼问他:“你好了吗?”

    也就是这一刻,华佗好像脑子里紧绷着的弦猝然断了,随后毫无预兆地,几股浓稠的、带着腥膻味的液体倏地喷射出来,几乎尽数溅射在了跟前凑得近近的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在那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就感觉脸上落了厚重粘稠的几股液体,正滴滴答答向下滑落。

    二人俱是呆住了,彼此无言对视了半晌,还是华佗先艰难地出声:“……对不住。”然后伸手想去帮张仲景擦拭面庞,却被闪躲开了。

    张仲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受了委屈,人还是茫茫然,撇过头去后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沾了一手白浊,眼圈慢慢慢慢就红了起来。却不是想哭,只是觉得方才的华佗太陌生太奇怪了,他被吓得有些不舒服。

    看见他情绪不对,本就有几分愧意的华佗应激反应一般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去院子里的井中打了一盆水来,拿了面巾坐在床边给张仲景小心地擦去脸上的脏污。

    这回张仲景便未闪躲了,顺从地仰着头,任由华佗没分寸地在自己脸上反复擦弄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盯着华佗。华佗被他看得心虚,也不敢与他对视,只一心擦着他的脸。

    张仲景其实不明白华佗为何如此歉疚,惹得他连跟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其实还有别的事想要问华佗,不知为何,方才摸着华佗胯下炙烫的那物时,他总觉得自己腿间未曾告知于人的部位,有些隐秘的温热水意渗出,洇湿了腿根,他有些耐不住地夹紧了双腿。

    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说起,他答应过娘亲不给任何人看那里,可是那隐热越累积越重,像要溢出一般。更愁的是,华佗此时双眼放空,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更让张仲景感到求助无门。

    待到脸上那些浊物似乎都擦净,华佗才放下了手,沉默不言地在一旁洗着帕子。张仲景鼓起勇气,最终同他讲:“我……我不太舒服,想洗个澡。”

    华佗一听,张仲景说不太舒服,一下子又诚惶诚恐地跳起来。以为刚才的事吓坏了这孩子,看也不敢看张仲景一眼,低声应好,而后跑去烧洗澡水。

    张仲景眼看着他急匆匆跑出去了,听见他的脚步声又乱又急地在院子里响动,一时半会不会在进来。

    他眨眨眼,才悄悄躲进床内侧,谨慎地将里裤拉开,看见自己两腿之间的生殖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半挺了起来,不过远不如成年男人的粗硕怖人,而是秀气一根,乖巧地立在稀疏的浅色毛发之间。

    张仲景无意关心那处,他手探下去,拨开了白皙淡粉的性器,朝地下摸去,摸到了隐秘的那处——那是一口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穴,他的手摸过阴蒂,大小花唇,还有再往下微微凹陷入内的穴洞入口,整个肉阜柔软得发鼓,好像一块正潺潺流着汁水的肉蚌。

    张仲景蹙紧了眉毛,指腹触过全是湿意,以前这里往往都紧闭着,今天不知怎么发起热发起湿来。张仲景忧心忡忡,将手抽出来,闻到了一股甜腥的骚味。

    方才还好,自己这么一摸,好像又有更多的汁液从深处淌出来,连带着在里裤上都沾了些水渍,又黏又不舒服。

    这时,门外的华佗也烧好了水,试过温度后觉得可以了,便满头大汗地殷勤抬进了房间里。张仲景忙把手上的水胡乱擦干净了,对着华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华佗倒没发觉那么多,只是下意识要去床上抱小孩下来,然而还没碰到就想起张仲景洗澡是不让人看的,讷讷地收回了手,含糊地对他说:“水烧好了,我就先出去了,你在里面,洗完了再喊我。”

    而后低着头走出去,把门砰得一关,脱力地靠着门板跌坐在了地上,心里乱七八糟的。

    张仲景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拦,就看华佗已经跑走了,他瘪了瘪嘴,觉得身下更难受了些,还带着微弱的痒意。只好自己翻下床去,褪尽了衣物,跨进了木桶里。

    那澡盆很大,却不深,是天气凉下来些时候张仲景不能再去河里洗冷水澡了于是华佗才买回来的。张仲景一坐下去,那桶里的水就立刻漫过了他的肩头,才让他舒服了些许。

    他在里面泡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手向下伸去,摸向了推荐高高鼓起的女阴,那里微微张开,肉缝随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张仲景摸索着,触碰到肉阜上冒出尖来的小巧红豆时,立刻就有陌生的快感窜了出来,下身猛地紧缩了两下,紧闭的层层肉唇中倏然泄出一丝淫靡清亮的花汁。

    “唔……”张仲景情不自禁喘吟着,他觉得好难受,陌生的恐慌包围了他。他不敢再仔细研究下去,只能紧张地搓洗着薄嫩发胀的肉唇,却只觉那处的黏滑湿意越流越多,肉唇跟着变得些许肥厚,黏在一块被搓擦得发痛,并在一起颤动个不停。

    随之而来的是他精巧得好像玉柱一般的性器这会儿也挺立了起来,贴在张仲景小腹上颤动着,皮肤不知道是被热水烘得还是如何,泛起薄薄的红来。

    张仲景有些忧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像埋进了一口泉眼似的不停汩汩流着水,无措地看着水面下自己的躯体发愣。

    “……华佗。”他忍不住出声喊了一句,可是声音太微弱,门外的华佗并未听见。

    于是张仲景鼓起勇气,又高声了些:“华佗!”

    这会儿门口把脑袋埋在手心里的华佗才听见,立刻抬起头来忙应:“欸,欸!怎么了?”

    张仲景的声音又低下去,闷闷地要他进来。华佗糊里糊涂,不知道张仲景怎么突然洗着澡要让他进去,如果是平日,他还要说一句总算把公子哥的毛病改掉了,可是如今他发现自己似乎对对方生出了些禁忌的欲念,就格外理亏心虚。

    不过他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没等张仲景喊他第三次,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他紧紧盯着地面,不敢抬起头来,只低声问对面浴桶里的张仲景:“发生什么事了?”

    看见华佗这样,张仲景不自觉烦躁了几分,不耐烦地叫他:“你走过来些呀。”

    华佗便往前踏了一步,直走到浴桶边,却是撇开了脑袋,心里默念看不见看不见。

    张仲景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只好咬咬唇,身子朝后退了退,将两条藕节似的雪白双腿从水中抬了起来,脚踝搭在浴桶边沿,将双腿大大敞开,只感觉腿间那肉蚌紧绷地拉扯来开,中间的淫洞开合、翕动,难耐地溢出汁液。

    华佗只能听见水滴自张仲景足尖滴答落下的声音,却不敢看。有些慌乱地问他这是干什么。

    “……你倒是看看我呀。”张仲景明明是在催促华佗,这话听在华佗耳朵里却莫名有些求欢的意味一般。

    他浑身僵了一僵,艰涩地转过了脑袋,却见眼前的少年双腿大大敞开,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水下完全袒露的腿间。嘴里还嘟囔着这是做什么……然而盯住了那里时,呼吸却是一窒。

    一个白嫩浑圆的臀部兀自半悬在水中,上边翘立着的是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也不过自己二指粗长,样貌漂亮精致,像是什么玉器般立着;然而稀疏的耻毛中间的,却是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孩身上的器官,在水中被泡得软烂,殷红的软肉从缝隙里隐隐可见,十分扎眼,此时整个肉花正随着呼吸张合翕动,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意味。

    华佗瞠目结舌,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张仲景方才还不觉得多么羞赧,这会儿见到华佗一副这个表情,却噌得脸上发起红来,恼得一把将腿合上,整个人埋进水下发着脾气。

    华佗这才缓过神来,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去,趴在浴桶边上凑近了,忙问张仲景:“这是怎么回事?”

    张仲景一开始不愿回答他,后来在他越凑越近的动作下还是败下阵来,绞着手指低声说:“我……我母亲同我说不要让别人看,可是今天早上之后,我就觉得下面很不舒服……”

    华佗的呼吸粗重了许多,眨眨眼,情不自禁又凑近了些。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乱糟糟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直将张仲景逼向桶壁,盯着他的双眼问道:”……如何不舒服?“

    张仲景缩紧了脖子,抱着自己的腿,看上去颇为可怜,吞吞吐吐地回答对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碰过的是你下面……可是我那个地方,也跟着湿了起来,还痒痒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的话直接被咽在了喉咙深处,嘟嘟囔囔地听不清,头也撇到了一边去,只能看见一只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

    华佗咽了咽口水,他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大战,一个要他现在温声安慰张仲景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一个要他去仔细撬开张仲景的两条腿,去吻也好,去碰也罢,教一教他人怎么应付突然而至的情欲,以作为清晨借他手纾解自己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