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你×鲁肃)(gbg,双性,指奸,扇批,更衣室play)
    你是小广,此刻你正在和你的前相亲对象鲁肃走在商场里,他很紧张地不住偷觑你,手僵直在身侧被你有意无意地碰到,整个人就立刻受了惊吓似的缩了缩脖颈。

    为什么是前相亲对象呢?因为你已经很干脆且直接地拒绝了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兴高采烈地为你布菜的时候。

    你不动声色地接过菜碟,告诉他:“不好意思啊,家里人催得紧我才答应和你出来见面的,我目前没有想法结婚。”

    他愣怔住了,轻轻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终于理解了你话里的意思,面上有几分尴尬,无措地对着一大桌子菜沉默了一会,才打起精神和你说没关系,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们就当认识认识也好。

    你说的话句句属实,不过你对鲁肃省略了本来自己正打算拒绝,不想浪费任何时间见面,但是知道他是东吴集团重要合伙人后,便一口答应下来意欲结交的心情,所以他这么说某种程度上正合你意,但你看见他失落的模样还是有些愧疚。

    在见面前介绍你们认识的阿姨怕你介意鲁肃相亲过很多次,一直和你强调说鲁肃不是招人嫌弃才一直相亲无果,实在是太倒霉了,每次都有些不可抗力拦在中间,大多数面都没见上就黄了。

    你并没放在心上,你觉得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和他相亲,随口嗯嗯地应了。

    第一次见面当天,你就感受到了鲁肃在相亲上的霉运,你坐在约好的餐厅里半晌,周围的食客都换了一轮,你还没见到鲁肃。

    百无聊赖地拿着筷子戳盘子里的鱼肚子的时候,才接到他的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带着失真和电流声,略显狼狈地和你说他来的路上追尾了,可能要换一辆车才能过来。

    你当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没事你慢慢来,实在不行我们换个场子喝下午茶。

    他连声应是,十分感激。

    于是你独自进餐完,一直等到三点钟,服务员上来与你说要翻桌准备晚餐了,你才再打个电话给鲁肃。

    这回他哭丧着对你讲,他的车全都被朋友开走了,他正在等家里的阿姨把买菜车开回来。他很不好意思地问你如果等不及了可以先回去,改天他再约你。

    你微微诧异,觉得也蛮好笑的,问他还愿意出来吗,他说那当然,主要是怕你不方便了。

    你说那就好,晚饭时间见。他在对面沉默一瞬,就开始嘿嘿的傻笑,说真的可以吗,那太好了。

    所以最后当你成功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分了,你自己都很诧异居然能把整个下半天都用在他身上,但是他一坐下来哐哐点了一大桌子菜的时候你又觉得值得了。

    如果没有之前等待的一个下午,你应该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相亲这么久都会失败。

    因为他怎么看都是很讨人喜欢的那一挂,个头高高的,面相看着很老实无害,谈吐得体谦和,出手阔绰大方,别人说话的时候会眼睛也不眨地很认真听。

    不过你转念一想,连能等他一个下午的你都很干脆地给他发了好人卡,他的失落也算理所当然。

    除了先前那个不愉快的开端,你们之后都聊得很欢快,好像他真是打定了决心要和你当朋友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说,慢慢就拐到抱怨他朋友居然瞒着他拖家带口把他一车库车都开走了,但又好像觉得说太多了连声和你道歉说:“不过吕蒙他们人很好的,只是和我认识太久了所以比较随意一点,你不要多想。”

    你若有所思,只是静静听他讲,觉得他还是蛮可爱的,不禁反思自己等他一个下午却拒绝了他的行为是否是某种程度上的给了巨大的希望又亲手抹杀。

    吃完饭后他结完账,抢着要来送你回家,等你们走到他的那辆家政阿姨的小巧买菜车时不约而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他迟疑地和你说:“你不嫌弃的话……”

    你摆摆手,自暴自弃地走向副驾驶,说没事你开吧。

    你们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着天,你问他:“你现在已经那么有成就了,有打算之后做什么吗?”

    鲁肃立刻露出那种很向往的表情来:“我啊,什么也不想要了,我就想早点成家,然后全家人搬进我早就看好的一栋大别墅里去,想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打闹……肯定很幸福。”

    然后他顺口一问:”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你眨眨眼,没有笑,很无所谓一般地和他说:”我的话,应该不会成家太早,想先把事业做上去。“

    其实你不是在回应他说的话,但他的表情变得不知所措与尴尬,打着哈哈说:”是的是的,你应该是那种很有理想的人,其实做自己想做的就好啦。“

    ”以后争取当你上司。“你开了个玩笑,他忍俊不禁,也放松下来,和你笑作一团。

    到了你家楼下,你拉开车门下车的时候,他靠在车窗上目送你,手还扒着玻璃窗直向你这头望着。

    你快走进去了,临了回过头来与他对望了一会。他今天其实妥当的很勉强,神色里还有疲惫,早上出门的时候应该为了相亲打理了很久头发,追尾的时候被安全气囊撞散了,发丝凌乱地落在脑后,手臂上有些微不可察的刮伤,你看见了却没有问。

    他看你一直看着他不进去,茫然地挥了挥手,又说了一次注意安全啊,下次再见。

    你终于问他了:”下次我还能约你出来吗?“

    鲁肃大约原本以为今天已经是一次失败但愉快的相亲了,你如此一说,他立刻双眼发亮几乎跳起来,结果头撞到了车顶哎哟哎哟地叫。

    他摸着脑袋傻笑,爽快地答应了:”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行。“

    你去应约之前,没有想过自己会通过相亲来择偶,见到本人接触后,你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对相亲这件事的态度太果断了。

    还是再相处一段时间吧,你想。

    一开始是你约他出来吃个饭聊聊天,他很爽快地答应,仿佛为了补偿你一样每次他都让司机开着很浮夸的车来接你,你其实是那种很喜欢低调的人,看着他的车上的喷漆,眼角直抽。

    他下来给你开门,看到你的表情后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满面通红地说:“上次吕蒙开走给我弄成这样的,你不喜欢的话我弄回去。”

    鲁肃有时候做事笨拙,却仍然不失分寸,有时候甚至让你觉得他太保守了,他居然在车上备了一件全新的女士外套,你被空调吹出些鸡皮疙瘩的时候他就很合时宜的从后座上摸出来给你披上,手指在你肩头稍微掠过,一点痕迹也留不下。

    你其实想问他你对每个异性朋友都这样吗,但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自作多情。

    这样一来二去你们就熟络了起来,鲁肃也开始故作自然地来主动约你,理由一般很荒唐,不知道谁教他的,和你说自己不小心多买了一张电影票,多买了一张展票,什么什么餐厅必须要两个人才能买套餐。

    你每次听到都觉得很好笑,但是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他,我先查查我的日程,这样晾他一个钟头,而后才回复说啊正好有空,太巧了。

    你隔着屏幕都能感觉他长舒了一口气后的欢欣,连忙和你约好时间,而后就是你们俩各自满怀期待的等待。

    鲁肃似乎只在谈恋爱一事上瞻前顾后,并不十分擅长,一开始你还觉得他有些不自知的天真慌乱,有些疑心他在东吴集团里是否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投资人。

    后来出来几次你才发现不是这样的,当你试探着询问一些管理与市场的路径与风向时,他温和地问你对这些也很感兴趣吗,那一刻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怵,迟疑地点过头后他便和你头头是道地讲起来,并不见异色。

    在包场的电影院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打进来,他匆匆向你致歉想要出去接,被你拉住说没关系就在这边说吧,我不嫌吵。

    你眼睛还在屏幕上,耳朵却竖起来听。他很耐心地听着对面那头忙乱聒噪的争执声,不久后你听见他说:“你们是不是非要我和公瑾回来,才肯好好解决。”

    对面立刻就安静了,只剩下一个人的声音和他报告了些什么,鲁肃沉稳地嗯几声,最后说:“知道了就好。”

    等他挂了电话转回头来的时候,又是一副歉意十足的样子,不停低声和你道歉说不好意思啊他们总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你点点头,脑子里想了些别的事情,在他坐正时将脑袋一歪靠在了他的肩上,脑袋下的身子立刻僵住了,支支吾吾地问你怎么了,电影剧情到什么让你不开心的部分了吗。

    你说没有,而后抬起头来凑近去,碰了一下他干涩的唇,就和他掠过你肩头的手一样一闪而逝。

    他瞪圆了眼,你觉得他应该在什么地方学到过接吻要伸舌头,然而你好像没事人一样轻轻碰过他的唇,就重新把头靠上了他的肩膀,所以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应当是什么了,啊啊了几声说不出来话。

    过了好久你才听他低声询问你:“我现在是你朋友还是相亲对象啊?”

    你觉得相亲对象听起来着实不好听,好像两个人很不熟悉似的,于是二选一了一个答案:“朋友吧。”

    他哦了一声,就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僵直着身体任凭你一直靠着他。

    那天鲁肃送你回去的时候,跟着你下了车,说要送你到门口,你便由着他了,他不言不语,跟着你刷卡上楼,最终走到了你公寓的门口,你都掏出钥匙来了他才说:“我觉得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那么早结婚的。我其实就是想要我的妻子开心,她开心我就开心,搬进大别墅里,看着孩子们打闹,这样的场景迟早都会有,不是非要那么着急。“

    你打开了门踏进去,而后才回头看向垂首杵在原地的他,你似笑非笑地回答他:”子敬,做你想做的就好。“

    他糊里糊涂,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眼睁睁看着你关上了门。但你还是踮着脚在猫眼的地方看他,看着他手指绞着他昂贵而新熨好的衬衫,踌躇了许久,好像眼圈都泛红了,才默默地自己走掉。

    你觉得自己坏透了,好像在逼他抉择一样,但是你很爽,对于自己成为必选项这件事感到痛快淋漓。

    后面的一段时间,他都不来主动联系你,根据你的了解他如果没有放弃你重新寻找新的相亲对象(你觉得可能性不大)的话,那就是在和他的脑子不太灵光的朋友们倾诉并寻求解决方法。

    你也就由他去了,过了一周才重新约他出来,他那头正在输入了很久,应当在思考你们的关系是否应该答应,最后还是说了好。

    也就是回到了故事的开头,你们在餐厅吃完饭后,你提出要去商场转一转,他便亲自开车和你一并去了。

    他整个过程都很拘束,从一看到你开始就陷入了一种纠结里,好像还在思考你所说的让他做他想做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所以皱着眉头心不在焉,连你不动声色地牵住了他的手都没发觉。

    你在心里腹诽,纠结也没必要纠结成这样吧,等想出办法来的时候你都要和别人金婚三十年了。

    最终你拉着几乎同手同脚走路的他踏进了一家你常去的牌子的线下店里去,他才好像刚被惊醒一样陪着你挑衣服。

    鲁肃是那种不会敷衍别人的人,会给你挑好的衣服仔细评价,从袖口的设计讲到布料的剪裁,最后总结陈词表示是否适合你。

    你的心思其实不在衣服上,但是子敬这样专注地帮你挑衣服你也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有趣,故意拿来很多件比在身上给他看,他就一件一件地仔细研究,从一堆衣服里面捞出了四五件他觉得特别合适你的衣服。

    鲁肃看看衣服又看看你,露出了他今天最幸福的表情,他说:“我觉得这几件都太合适你啦,你穿上肯定漂亮得不行。”

    你抿起嘴角,叫他在外面等你,随后提着那几件衣服走进了试衣间里去。

    不得不说他目光如炬,你一件一件地穿,穿好一件就出去给他看一看,鲁肃的眼睛都在放光,欣喜地说:“我就说了一定合适你!”

    先前那种郁闷的氛围一扫而空,鲁肃心中向往的确实不是非要到天伦之乐的那一步,你想,他只是很渴望这种亲密无间,自己被依赖被托付的亲密关系。

    试到最后一件衣服时,你觉得不大合身,有些紧过头了,那是一条一字肩的牛仔连衣裙,太紧了把乳肉都勒得拱了起来,挤在胸口,你想要把裙子拉下来,后面的拉链却又卡住,不上不下地卡在脊背中央。

    这什么破衣服,你想,随后打算出声去叫售货员进来帮你,免得扯坏了又要叫你赔钱。

    然而你转念一想,突然灵光乍现,犹豫了一会儿后从换下的衣服堆里拿出手机来,给鲁肃发了条消息:“子敬,衣服太小了,能帮我进来脱一下吗,拉链卡住了。“

    其实你发完也觉得自己太刻意了,感觉是一种很俗套的方式,但是鲁肃不一定经历过,所以你觉得未必不管用。

    他的慌乱被断断续续的“正在输入中”具像化了,过了好久才有一句完整的话回过来,其实也只有一个字“好,你等等我。”

    然后你靠着全身镜等,门外售货员的声音一直不散,鲁肃就一直不进来,直到售货员似乎被叫去整理货物了,你只看到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缝,鲁肃鬼鬼祟祟地闪身溜了进来。

    “吓死我了刚才,那个姐姐一直在周围打转还想和我说话,我都不好意思进来……”他抚着胸口顺着气,抬起头看到你时却猛然呛了几口。

    你低头看看自己,除了衣服太短太紧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再抬起头时就看见他满面通红,眼睛在你身上转了一遭以后最终死死盯着对面,支支吾吾地说:“怎么那么,那么……”

    你憋笑憋的很辛苦,用很夸张的语气和他说:“都说了太紧了才叫你来帮帮我啊。”

    他“我我我你你你”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阵,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头也抬不起来,盯着地板下定了决心一般:“好,你放心,我不会看你的!”

    你向前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人退到墙边,你离他不过十公分远。他还想逃避地低头盯着地面,却发现低头只能看见你从领口溢出的胸脯,只好抬起头来无措地与你对视。

    你嘴角扬了扬,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暧昧而又色情的氛围弥漫在你们冲撞的吐息之间。

    这时你才结束了你仿若不自觉的的使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但仍然能在镜子里看见他不断眨着的双眼。

    他的手虚虚举在空中晃了一阵,不知从何下手,你提醒他:“帮我把拉链拉下来就好。”

    鲁肃这才迟疑的将手放上了你脊背中央的那枚拉链,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你的皮肤,那里几乎发着滚烫的热气,

    他小心地扶着你的肩膀,借力将拉链往下拉,但是似乎拉链卡住了有些硬的牛仔布料,导致你的身躯都被扯得向后仰了仰,那拉链还纹丝不动卡在那里。

    到最后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还在害羞了,就和那拉链犟着,一鼓作气,终于——把衣服拉坏了。

    不知道他怎么使的力,那拉链直接被他从衣服上扯了下来,裙子没了束缚,直接从身上滑落掉在了脚背上。

    鲁肃下意识想要和你道歉,拿着那枚拉链抬起头来,却正好对上镜子里的赤裸的躯体,还未消下去的薄红噌一下直冒到头顶。

    你在镜子里冲呆若木鸡的他眨眨眼,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去,整具光裸的温凉躯体骤然压进了他怀里。

    鲁肃被撞得晃了晃,双手虚掩在你身侧,气都喘不过来,你只留给他一瞬的反应时间,他仍然没反应过来,你便仰起头吻住了他。

    他的口唇干燥而滚烫,被你的舌尖舔过牙根的红肉时因酥痒才打开齿关,你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用你也不大熟悉但他绝对不了解的很色情的吻法,刮蹭过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舌头起初因为紧张而紧紧贴在下颚,被你勾弄着抬起来才盲目笨拙地与你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头粗糙舌根却软,试探着顶进你口腔的时候被你轻轻咬住,舌尖在根部舔吮摩梭。

    他的口干舌燥被你水润润的甜唾完全濡湿了,粘腻的水声从缱绻的口唇间传来,他的整个口腔被你扫过一遍,有涎水从你们的嘴角溢出来。

    你睁开眼,看见他直愣愣地睁眼看着你,不免觉得好笑,怎么没人告诉过他接吻要闭眼,于是伸出手去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看不见,只能更专注地投入亲吻之中,两只手也拥住了你的身体,渐渐把头低了下来,与你更紧密地交换着意乱情迷的吻。

    直到你们的嘴唇都被对方吮得酸软,你才松开了抓住他的手,将二人的脑袋分离开来。

    他脸上的潮红散不下去,反而更红了几分,两瓣唇被亲得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开,泛着水意,一点红舌还挂在唇上,缓慢地喘着热气。

    他好像很紧张,眼圈也红红的,问你朋友也会做这种事的吗。

    你忍俊不禁,说:“朋友也不会进来给对方脱衣服。”

    随后你吮上了他的喉结,整具身躯在他怀里紧贴着磨蹭,他好像还是很难放松一样,一下又一下喘着气,不敢往正对着他的镜子看,只能唔唔地仰着头,被你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痕迹来。

    你一边与他厮磨,一边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将指尖探进他衣物里,摸索着抚摸他的皮肉。

    鲁肃的躯干上覆着一层薄肌,应当是偶尔会锻炼,如今放松下来摸上去还有些软,只能摸出些线条的痕迹。

    你一只手向上一寸一寸按过他的肌肤,最终指腹落在他胸前一侧小巧硬挺的乳头上,红豆大小的乳尖被并拢的指腹夹着向外拉扯,又被按着用指尖抠弄。鲁肃的喉头滑动几下,挤出几声急促的闷哼。

    另一只手沿着腰身向下滑,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正要探进西裤的边沿时被他横空伸出的一只手猛然截住了。

    你的手还掐着他的乳头玩,见他拦你你手上也不见停,漫不经心地继续抠弄着,只是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涨红了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