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好妈妈坏妈妈(你×张修史子眇,3p,双性,口交,蹭乳,触手

    你有点想吻他,但是那样的话你不方便留意史子眇是否被吵醒,所以你只是抬起他一侧赤足,放在唇边吻了一吻。

    他倒是因为这举动又兴奋了几分,腰腹不住起伏,低声要你快些动一动。你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只觉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还在拉着你的性器往里拖拽,刚抽插几十个来回,里面便地涌下一大股淫水,好像插在一口泉眼里。

    你不敢太大动作,只是按着他的膝盖慢慢顶弄,次次都抽到只剩一个头留在他体内,又狠狠顶入最深处,将他身体都往后送几寸,把身下的床单蹭得凌乱。

    渐渐地,你挺胯的频率加快了些,不住捣往他的最深处,冲撞得他的臀尖都发红泛肿,阵阵水声从穴中传出来。

    张修的面部表情从一种带着媚意的美艳逐渐变成了放浪的狰狞,先前有意控制而消下去的妖异状貌又显现出来,嘴角裂得大开,止不住的涎水从中溅出来。

    你是早就习惯了他发情的时候变成这样的,现在只要不出声就无所谓,也说不上怕不怕了。只是他穴中不住溢出些带着温热触感的淋漓汁液,因为洞口被撑得太胀太满,他的淫液一经过那狭窄的缝隙,就只能被操得飞溅出来,喷洒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张修像个妓女,你无端地有了如此不尊重人的想象,可是你的确这样觉得,他是不惹人恨也不惹人爱的那种,本来也毫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只是要求别人进入他,将他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他还要来装模作样地吻你,给这段露水情缘一个完整。

    你闷头操干着他,侵犯他唯一隐秘脆弱的地方,耸动着腰身的同时又不肯冲撞他的肉体以至于发出声响,又冒进又克制。

    他一要呼喊出一些淫言浪语你就放缓速度,使他只能不满足地哼叫几声,好像在表达不满的抱怨。

    你今晚第二次射精是在他腔道深处,你将他的双腿大大扯开,扯得腿根都绷成薄薄一层,两瓣湿漉漉肉唇被拉向两边敞着。你提前预判了他肯定要叫出声,将腕子压下去塞入他口中堵住他口唇,身下狠狠撞了几下,性器根部在他腿根若隐若现,直到最后碾在深处,粗喘几下,射在了他体内。

    他睫毛湿成一块,在精液击打在柔嫩的内壁时,果真恶狠狠咬在了你腕子上,利齿插入你皮肉里,一阵剧痛从那里传来,你也无暇顾及,只是压在他身上闭着眼感知他。

    这其实是你们做那么多次以来相对来说最不荒谬的一次,动作算不上激烈,也没有见很多争斗的血迹,他更没有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就只是一对情人折磨彼此的缠绵。

    你却觉得格外刺激,或许是史子眇轻轻的鼾声一直响在你身后,让你的精神总是很紧张,所以你对于刺激感知得都更加敏锐。

    张修终于不再咬你了,他抽出尖牙来,舌尖在伤口上滚过,微微退后一些,将你的性器从交合处分离开来。

    你看着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肥软肉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你也不明白动作也不太激烈怎么还是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你很复杂地望望眯着眼享受高潮余韵的张修,他的目光倒是很纯粹,很干脆的回望你,而后你回过头,去打量已经睡得蜷缩起来的史子眇。

    他看起来没有要醒的迹象,睡得很安稳,你心中除了愧意还有些爱怜,心想怎么一点酒就醉成这样。

    情不自禁地,你伸出手去,想把他在身躯翻动时滑落肩头的衣服拉上去,手凑近了又想摸摸他的脸庞。

    你沿着他耳廓向下,一直摸到他下颌角,还是温暖的,不是那种色欲的潮热,令人很安心。

    这时,你腕子上被张修咬破的伤口流出一缕殷红的血来,受着重力向下滑落,你当时并未意识到,只是觉得手上痒痒的,刚要翻过手查看,那枚血珠就从你皮肤上滴落,来不及拦,就落进了史子眇唇间。

    你在那一刻心里是存了些侥幸的,你心想你和张修发出的那些淫乱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还有不住轻微摇晃的床榻都没有吵醒他,这种巧合他实在没什么必要醒来。

    不好说,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

    你手还僵在史子眇面庞上方,就看着你血珠渗进他齿间,他舌尖触碰到血味,立刻皱起了眉头来,哼哼唧唧呜咽几下,睫毛微微颤抖,不顾你的祈愿,于朦胧中睁开了眼。

    “……”你下意识的屏息,好像在期待他能立刻睡回去,不过显然没有。

    他眨了眨眼,很缓慢地抬起手靠住了他自己尚且烫热的脸颊,他本来就呆呆的,这会儿好像反应更慢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很可爱,你几乎要忘记了情景是如何窘迫,只是定定看向还蹙着眉抬眼的史子眇。

    史子眇小鹿一样的金色眼睛在室内转了一转,你也不知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哪里,最后才聚焦在你脸上。

    “咦……我在广陵王府了吗?”他叫了两声你的名字,可你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好摇摇头说不是的。

    他两只手都抬起来捧了捧自己的脸颊,好像觉出些不寻常的热意,才艰难地回想起来了清醒时发生的事,瞪圆了眼说我不是在村子里吗,怎么一晃眼你就来了。

    你也很难解释,其实你更想先提裤子,不然他往下看就会看见你和张修下半身还凑在一块,中间一片湿濡淋漓,一看就是刚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里你匆忙分神往身前那头看去,张修怎么不吱声,是跑了还是怎么了。结果发现刚刚张修躺着的地方已经空茫一片,取而代之的是床尾一大捧雪堆似的白色巨蟒。

    史子眇方才是并未看清,只看到足畔白花花一团,像是一大团棉被,忽然那棉被动了动,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从中抽出来,爬上了自己的腿腹。

    你和史子眇眼睁睁看着白色的巨蟒摇摇晃晃压着他身躯,游走盘旋,直到他的胸膛上,菱形的蛇头直逼史子眇,史子眇忍不住向后仰了仰脑袋,那蟒却更凑近了些。

    史子眇呆呆地与身上的蟒蛇对视,发出了轻声的哇一声,你不知道他是为那蟒银白鳞片下的血色皮肤感到讶异还是为那蟒随时要张开的血盆大口而恐惧。

    你出声叫张修的名字警告他,他轻飘飘瞥了你一眼,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史子眇倒是反应了过来,狼狈地一只手撑着床要起身,另一只手并拢两指,似乎要行些术法将身上白蟒驱去。只是未及动作,白蟒立刻就在他身上幻化成了人的模样,赤身裸体的,满身苍白,面上覆着密密麻麻的血纹。

    史子眇又吃一惊,怎么白蟒变成了和善的张天师的模样,却也如此可怖怪诞,你在心里默默为他的吃惊感到认可,因为你当初也是这个心情。

    意料之外的,张修将修长的手臂挂在史子眇肩上,按下了他将要施术法的手,一偏头,便将口唇印了上去。

    你的大脑宕机,张修这时候突然张开嘴把史子眇头吃进去你都不会吓成这样,他居然突然吻了他,反应过来后你一把拉住张修肩头,将他的身体从史子眇身上扒着分离了开来。

    “你发什么疯?”你的手力气太大,把他肩上的骨头掐得作响,张修却是很坦荡看着你,好像什么也没有做。

    刚才他们短短交接的一个突然的吻里,张修似乎把什么液体渡到了史子眇口中,因为史子眇又变得晕晕乎乎。你以为是什么药,问史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然而却好像只是酒,史子眇在你回头关切他时,脑袋好像又变得沉重了,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倒,还是张修挣脱你的手扶住了他。

    馥郁的酒香从史子眇身上传出来,他面颊上好不容易消散的酡红又浮了上来。

    “殿下不是怕史仙发现么?小道帮殿下排忧解难啦……”张修接着史子眇的身躯,从喉咙里发出不太好听的笑声。

    你无话可说,只好瞪他一眼,从身后顺着哼哼唧唧起来的史子眇的脊背。

    史子眇也不是醉了立刻就睡的,他靠在张修肩颈上,不停叫你名字,胡乱地将手往后伸要来牵你的手,你于是也回握住,你说我在我在。

    他嗫嚅几下,又说了些什么,这回你听不清了,凑近去,却是张修转告给你。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很有磁性,在你耳朵凑向史子眇唇边时,在你头顶与你沉沉道:“史仙他说,孩子怎么长大了,就不晓得多来陪陪我了……”

    这话从史子眇嘴里说出来没什么,藉由张修说出来你却一阵恶寒,嘴角向下撇了撇。

    张修反倒笑了,同你说:“殿下怎么不多疼疼史仙,小道看史仙可招人疼呢。”

    这样说着,他的掌心落到史子眇脊背上你的手背上,盖住了,带着向下滑去,直到史子眇的臀上。

    你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按住了,颇有些头疼,说怎么能拉着他这样,他还不太清醒。

    张修不说话,只是挑着眉看你,那眼神似乎在说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很没底气地不敢看他,只是俯下身去将耳朵贴到了史子眇的左侧脊背上,静静地听着史子眇的心跳,史子眇的血都因酒液而热了起来,心脏每一下都跳得又重又快。

    张修放任你们贴了一会儿,而后身躯缓缓向后躺下去,带着你们二人的身体一并倒下,叠在了张修身上。

    渐渐地,张修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知何时变成了数条粗壮柔软的触手,被你们压在身下软陷着,几根抽出来缠绕住史子眇的腿根,将他的腿抬着向两侧分开,扯下了史子眇的衣衫,只剩下一件浅碧色里衣覆在身上。

    你跪坐在史子眇腿间,默许了张修的行径,你现在没那么怕史子眇醒来了,但你有点担忧史子眇醒来的时候一看张修一头白发把他认成左慈。你和史子眇与左慈三人似乎也这样做过,不过你不打算告诉张修,他会晦气到跑掉。

    不过你想到史子眇胡言乱语叫张修左慈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勉强没有笑出声。

    张修倒是很专注,他对于自己所掌控的性事一视同仁地热衷,灵活的触手固定住史子眇双腿,又伸出几根细长些的触肢,探到史子眇紧紧闭合的肉苞上,史子眇腿间女穴一看就是少有使用,外面的软肉湿黏柔腻紧贴在一起。

    触手上携带着些湿黏的液体,在肉阜上抚弄着,为其打上一层光亮湿润的质感。史子眇好像察觉到身后有些莫名的瘙痒,无措的摆动着腰胯,臀在你身下小幅度地拱动着。

    你看着湿亮的那片雪腻软肉,忍不住呼吸沉了几分。将手伸下去,拨开了外面鼓胀饱满的部分,整条肉缝下的风景才显露出来。

    他的肉蒂挺在其中兀自颤颤,一整片花阜轻轻起伏,像是正在呼吸的肉蚌,随着你手指一点点滑向穴口,嫩软的洞口里霎时涌出一汪清亮汁液来,将指尖染得一片湿濡。

    史子眇意识不清,还知道下边传来的刺激撩人,腰部松软地塌陷下去,口中发出轻微的喘叫。

    你对史子眇温柔许多,好像觉得他是白日里那些落下来的花瓣一般,稍不注意就要被碾碎,指尖在穴口轻飘飘拂了几圈,直到那里开始微微地张合,才并拢了两指,径直插进穴内,就着微微抽搐的穴肉内壁搅动了几下。

    张修的那些细小触手也跃跃欲试,你一打开穴洞,它们就攀附在你指头上跟着戳刺进去,一时将史子眇的穴洞撑得大开,几乎不必要你如何扩张,张修的触手上那些圆圆的吸盘就拉扯着史子眇穴壁上的软肉开始蠕动起来。

    但你并未阻拦,只是自顾自将细长的手指在里面试探着捣弄抽插,时不时在里面刮擦过张修黏腻的触手也不理会。

    史子眇倒是反应十分激烈,在穴洞内被拉扯玩弄的感觉太过清晰,他不自觉缩紧了穴,却只将入侵进体内的触手和手指吸吮得更紧。他只好上半身挣扎,带着些哭腔说不要再进去了,然后被张修的手臂死死按下动弹不得。

    你的指腹在他里面压着浅处的敏感点抠弄几下,张修的触手尖也跟着你在那处顶弄,很快就将史子眇折磨得高潮了一次,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叫,晶莹的液体不断淌出来。直到毫无预兆地,他的身体猝然僵直,然后好像被揉破了一眼,穴内软肉激动地抽搐震颤起来,深处降下阵阵暖热潮水,从被撑开的间隙里唰唰流出。

    史子眇高潮后才有些清醒的知觉,觉得腰身酸软,身下麻痒,迷迷瞪瞪看一眼正温柔冲他笑着的张修,好像不认识,又回过头来看是你在他身后,才困惑又充满依赖地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哄他:“史君喝醉了,在做梦呢。”

    他啊一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可是脑子混沌而又不清楚,容不得他深思,只能把头埋到手臂里继续发出些低声的叫喊来。

    张修应该也为他的好哄感到震撼,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好奇他怎么把你带大的,但是你也不可能现在和他解释。

    你将手指缓缓抽出来,低头看了一眼那还在软颤着的肉花,张修的触手还插在里面,看到你正仔细打量着,便心领神会地操纵着触手将穴口的肉圈向外扯开,拉成一口大张的圆乎乎肉洞,史子眇立刻难耐地哼叫了起来。

    你甚至能从撑开的洞口看见里面刚刚被亵玩刮擦过的软肉,接触到空气后不安地抽动战栗着。

    仔细欣赏了一会儿,史子眇反倒有些难忍,主动将腰臀向后送去,闷声说不要这样玩了,里面好痒好难受。

    你轻轻拍了拍他臀尖说史君莫怪,将方才早已勃起的肉棒挺上前去龟头顶在小穴的正中央,还没用力,前端已经被热情发骚的穴肉蠕动着吞吃进将近一半。

    史子眇感受到穴边滚烫的热度,花穴更是一阵紧缩,穴口淫液泛滥,紧紧攥着手边张修的胳膊,难耐地喘息着。

    张修的触手也从穴中抽出来了,换了你的冠头将洞口撑得胀圆,他的触手则向下游去,轻轻捋动史子眇身前早就泛着粉红滴着清液的秀气性器。

    你一挺腰,肉棒就猝然破开史子眇湿软的穴口,一路向深处探去,穴内的骚肉似乎早已熟悉这硕大的入侵者,你每进入一寸,那甬道壁上的软肉便都纷纷被顶得向四周扩张开来,又紧紧地吸附着你的性器,勾勒出上面粗硬形状,让那上面的青筋也更加勃发暴胀。

    史子眇急促地喘息,前后并行的刺激让他的血液一股脑朝头上涌去,两瓣嘴唇一下下地软颤,发出勾人的浅淡呻吟,逸满了整个室内。

    你继续挺进,那肉穴不久前才被手指开垦过,如今也并不松软紧致有度,内里的媚肉因为已经高潮过的缘故更加敏感骚浪,一只只小圆的嫩嘴并着肉环将你的阳具层层包裹围绕起来。

    史子眇高高挺起得悬空的腰肢下边弯出一道优柔的弧桥,感受到你在他身后的冲撞越来越深入,身子不住向前蹭,与身下张修的胸膛摩擦在一块。

    他的乳尖淡红软嫩,张修的乳头深红硬挺,撞在一块就互相凹陷下去,小小的两对乳尖不住彼此摩擦过,使得张修也产生了些趣味,一边操纵着触手在史子眇下身套弄一边将他的上身紧密贴向自己,让他随着被冲撞不住摩擦自己。

    史子眇浑身到处都在被刺激着,口中只能胡乱地叫出些声响,他的整条花径像是一处已经盈满了不少汁水的新鲜泉眼,咕啾咕啾着翻绞着里面丰沛的骚液,夹裹吸吮着你操探进去的硕大性器,直捣肉蚌最深处的那一点娇软骚处。

    你看着他无所适从地摆动着身躯,浑身都像软了一样任凭你和张修玩弄交缠,忍不住更卖力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将完全没入的性器拔出大半,又紧接着猛地狠狠顶操回去,再次整根插弄而入,肉器摩擦之间发出了极为清晰的噗嗤声,淫乱得不行。

    腔道里暖窒非常,似乎是因为他喝了酒体温升高的缘故,更诱人将他搅得一塌糊涂,胯部不断撞到他的肉阜上,惹得他整个阴处一连串地轻微抽搐起来。

    张修也为玩弄这样本来极为妥帖周整的翩翩人物而难掩兴奋,身下的触手越伸越长,有几根都散乱得直拖到床边的地上。

    你觉得你也一并醉了,不知道是身处在着荒唐情境的缘故还是操干史子眇太令人意乱神迷,哪怕史子眇哭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蹬动你也不肯缓下来,只是要这快感淹没你们所有人。

    张修面对着一张酡红的满面春情的脸在他身上耸动摇晃,那发梢总是泼在张修脸上拂着,也无端浮起些趣味来,伸出手去扳过史子眇的脑袋想要吻他。

    史子眇被过分的快感淹没了,情欲像狂风暴雨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看到眼前的薄唇凑近来,就伸出舌头想要去舔一舔。

    你吓得不轻,连忙将手伸上前去截住了他们越挨越近的脸,指头填进史子眇口中还被他的软舌一下一下舔着,好像猫儿似的。张修很不满地朝你呲牙,你不予理会,他就只好一口咬住了史子眇一侧面颊,吮着史子眇滑腻的颊肉轻咬。

    史子眇的嘴被你的手指塞着,一侧脸颊又被咬住,再被顶撞就只能发出些呜啊呜啊的含糊声响,口涎止不住地向下滴落到张修脖颈,又淌到床榻上染湿一片。

    过了不知道多久,史子眇又高潮了。先是前端的性器在张修触手熟练的动作下率先缴械,顶端断断续续喷洒出几股薄白的精液,随后一股腾腾的、先前一直盘旋在他小腹下端的暖热淫流便再也忍受不住地翻涌着流淌下来,浇在你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

    他的眼泪不断向下流,又被张修舐去,眼前一片白光,喉咙里溢出变了调的喘吟。

    他的潮水来势汹汹,几乎立刻把你和他紧贴的部位浇了个湿透,好像一股水泉喷溢而出。你也耐不住地从背后掐着他的腰,粘稠的精液从柱眼里喷吐出来,射在了史子眇腔道深处。

    史子眇的身躯瘫软下去,跌在了张修身上,你也松开了他的腰身,任由性器从他穴口里抽离出来,期间身下的肉棒还在喷吐着余精,溅射到他不住抽动的腿根上,把那处染得一塌糊涂。

    张修的触手渐渐收起,变回了两条长腿,垫在史子眇身下,他倒是漫不经心,看着史子眇被咬出齿痕的脸颊还上手又捏了捏,把将要昏过去的史子眇捏出一声痛呼。

    你觉得今晚还算不错,至少史子眇没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张修认成左慈。

    史子眇看上去困乏极了,无暇顾及你和张修心中的鬼鬼祟祟,酸软的腿蜷了一蜷,整个人缩在高大的张修身上,脸上那些落下的泪也早已干涸。你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说,史君辛苦了,他嗯嗯两声,又把头埋了下去。

    你拨弄两下史子眇通红的鼻尖,才抬起头看向张修,你说你玩够了吗。

    张修不置可否,只是也摸了摸史子眇的肩头。你躺下去,将史子眇的身体接到自己怀中来,与张修并肩躺着。

    这一刻久违的有些安宁,你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忍不住和张修攀谈起来。他的口气很餮足,你说一句他答一句,有时候还发出几声轻笑,你们很少有这样缱绻的时刻。

    你开着玩笑,说日后在绣衣楼史君见到你可怎么办,你又要如何哄骗他。

    他倒是没了主意,同你说那小道应该会躲着吧。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你们聊到了几乎天明,直到你也困乏了,眯着眼小憩了一刻,再睁开眼,张修已经不知所踪。

    次日,史子眇醒来时还不太舒服,头有些刺麻麻的痛,但是看到你还是很高兴,不停问你怎么找来的。

    你也不是很想告诉他你们在张修腹中,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他好像全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一心拉着你要到桃源村里到处走走。

    你不做声,牵着他的手一同在村子里乱转,直到见到了又是那副笑眯眯嘴脸的张修。

    史子眇看着张修的脸,眨巴眨巴眼睛,却突然红了脸。你正奇怪,史子眇就悄悄凑到你耳朵边上,同你说昨夜做了个特别吓人的春梦,说梦到张天师变成了可吓人的怪物,结果竟然在和你与他做那事。

    史子眇的悄悄话很大声,大声到你看到张修的眼角都有些抽搐,但是你还是忍不住笑了,点点头说既然是梦史君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走的时候史子眇还抱了那个小女孩许久,十分不舍,不停说着这个小女孩长得很像你小时候,一样水灵,一样可爱。

    你知道真相,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垂下了眼去牵马,说史君该走了。

    他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小女孩,跟着你离开了村子。

    走之前他在村口还拉着张修的手和张修说,什么时候再见到,可一定要教他酿桑落酒,被你面无表情拦开了,说史君酒量这般差,还是不要学了,他就露出了有些委屈的神情,好像想要辩解又无法辩解。

    张修倒是很乐意,被你拦开了指尖还要在史子眇手心里挠一挠,笑容里有几分深意,说小道日后和仙君还会再见。

    你们同骑在马上,渐行渐远,在无知无觉间回到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