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你×张修肉(骑乘,宫交,NTR成分)(3)
    他似乎也放开了拘束,无所顾忌地哼喘着,腰身顺从地上下伏动,跟着你的动作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直要你每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他下身那朵肉花涨红着,好像已经被操得烂熟,阴唇的边缘向外卷曲,肉洞淅淅沥沥淌着淫水,整个肉穴随着身体的呼吸、起伏而缩张着夹紧肉棒,那甬道好像都变成了你的形状,服帖地攀附在肉柱上。

    你不停叫他的名字,但他并不理会你,只是哼哼唧唧的叫,你也未深思,将他的手腕扯到唇边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张修满脸绯红,只觉得臀尖都被胯骨抽打得肿热了,还觉得你太过温柔,扭动着腰身要你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他甬道内每一处都顶撞抚弄过才能止住深处的瘙痒。

    过一会儿他突然停下了,紧紧坐在你腿间,扭动着肥软的臀来蹭你,你起初还困惑,问他干吉怎么了,他一副满面媚红的淫态不搭理你,却更往下沉了沉身子。

    你的龟头碾在他肉道的最深处,渐渐那里有一处小口被磨出了一道缝隙,你意识到那似乎是他的宫口。

    随着他的动作,阳具顶端来回碾弄磨蹭在那里,来回几次竟然就把骚软的肉口真的操开一道口子,眼看前段就要探了进去。

    张修下身一片酸软,那里从来没有被开拓过因为他遇到的大多没那个本事,如今有机会了自然是无尽的索求,扭动着身子直要你顶入那两片小小软肉包裹的小嘴中去。

    你呼吸粗重,渐渐也遂着他的心意向里缓缓顶弄,换着角度试探着。直到那小口周遭全都放松下来,猛地向上一挺腰,除却龟头将一截柱身也插了进去,将宫口顶出一个圆圆的口子。

    身上的人惊叫出声,腹部迅速起伏着,大喘着气,不自觉伸手去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想要隔着肚皮摸到你狰狞地插入其中的性器一般。

    你咬牙紧紧掐住他的腰身,将他不住托举起来又落下,一截肉棒就反复地在他的子宫内捅插、碾磨着,你只觉得里面比甬道还要更温暖潮湿,宫口的骚肉紧紧地吸吮着卡着它不让缝隙闭合的肉棒柱身,挤压得你爽利得不行。

    他发着气音轻声呼喊,胡乱地叫着好爽,要捅破了,快感从酸麻的宫口直往上涌,逐渐遍布了四肢百骸。

    他紧夹着穴肉绞缠柱身,每一下冲撞都让那粗壮的肉棒和他发情的穴肉用力地摩擦在一起,那股酸软也逐渐变成了舒爽在他穴中泛滥,深处不断降下新的淋漓骚汁,在抽插中被打成白沫,沿着交合的缝隙渗出来。

    他的两条腿都软颤着岔在你身侧抖动,四肢都被你操软了,身前的性器随着颠动不断甩动着,清液不停渗出来,抛在你们腹上一片湿亮。

    你听到他情动时的胡言乱语也觉得有趣,将他身子拉下来与你拥吻,身下动作不停,只是更深地钉入他身体中,将那已经操开的宫口捅得更加肿胀大张。

    你问他是不是也喜欢你,他就不住点头轻声说喜欢,好喜欢你,你喜爱他更深几分,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要将性器抽出到体外露出一截,再又一插到底,硬胀的龟头操过他敏感发浪的骚点,又破开宫口向里顶去。

    反复冲撞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轻呼一声,毫无预兆地高潮了,整个肉壁内齐齐颤动、发情似地绞动起来,花穴内不断从宫口降下大量晶莹的骚水,穴肉抽搐着去依附体内那根让他依赖的肉棒,整具躯体都趴在你身上痉挛着。

    你被他骤然死死夹紧,强烈的快感汇聚在了性器顶端,精关一松,一边吻着他,一边尽数泄在了他子宫内,浇灌在软嫩的子宫壁上。

    他喘着气,膝弯紧紧夹在你身侧,在你射精的同时他前端的性器也抑制不住射出许多稀薄、乳白的精液,将自己的小腹和你的胸前溅得星点一片。

    你任由自己插在他体内,抱着他,像他午睡时拍着你的脊背哄你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身躯,并抿着他的嘴唇磨蹭着。

    你还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其实在你意识里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梦里的干吉和现实里不太一样也是理所应当,然而你只要能多碰触他一点,看到他露出一点不一样的为你情动的神情就已经足够。

    他的脸上已经跟着激烈的性爱渗出了汗珠,趴在你身上喘着气,眼前的布条也松动了,一个角从脑后落下来。

    你爱惜地去拾起那个角,想将他的布条为他重新系上,然而,当你够到那里时,手却猝然顿住了。

    身上的人眼角没有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那里无瑕而平滑,你甚至看到他细长的眼睫毛露出了一个角,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你瞳孔立即缩紧了,将那布条一把扯下,就见到一双笼着露水的浅色双眼,正直直盯着你,里面有笑意和恶意。

    张修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也终于发出了他自己的声音:“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

    你震撼地无法发出任何音节,只是猛地推开他的肩将他一把推下了床。他灵活地翻身倒下去,落到地上那一刹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巨蟒,盘在床侧,巨大的菱形蛇头冲你吐着信子。

    他的原身太过可怖,以至于你脊背发凉,紧紧贴靠在床边,不知道向何处才能奔逃出巨蟒的滔天大网。

    而显然在他眼里,你的任何抵抗都不值一提,骄横地转了转蛇身,便直直朝你冲来。

    在张修心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他的腿刚刚才被你操到发软打抖,然而这并不增加一丝他心中对你的留恋和怜惜,他觉得你的味道或许比给他的快感更肥美可人。

    你都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等待他的血盆大口将你吞吃入腹,他尖牙上的毒液似乎已经溅跃到你皮肤上灼得那处生疼。突然,他嘶哑地发出一声痛叫,笼罩在你头上的阴影就立刻被击远了。

    这令张修也始料未及,正当他要大快朵颐的时候,你的心口突然爆出一束金色的光,刺向他口腔中心的巨大眼球,随着剧烈的刺痛一瞬间就将他击溃。

    他半滩身子都变成了血泥支离破碎洒在了地上,捂着喉咙跪在地上,发出嗬嗬的痛呼。

    你心有余悸,摸着心口那片还在发烫的皮肤,愣愣地看着狼狈的张修,后知后觉想起来左慈曾在那里留下过一个护心咒。

    张修虽然惨烈,但还算外伤,他缓过气来后凝神,那些散落在身边的血泥便汇聚着附着到他身上使他又化成一个完整的躯体。

    他恨恨瞪了一眼跌落在床上的你,心中暗骂左慈这个叛徒,心知今天的目的是无望了,纵身一跃在空中化成了一条小蛇,沿着窗台翻了出去,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你跌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心跳中缓过来,整理好了衣衫便扶着墙走到窗台,肉体紧贴在一起的余热未消散,你的身上已经流满了冷汗。

    你从窗台望去,就看见一条满身血纹的白蛇奔逃离去,身后淌出血的痕迹。

    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你此刻才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恐怕今晚并无什么春梦,也无什么噩梦,是张修悄悄扮成干吉的模样来到你房中诱骗你,准备吞吃你。

    你两眼发黑,恼恨的情绪这时才漫上来,为张修的阴险,也为自己的不设防。

    “那干吉怎么办……”你喃喃,如今你已知道了张修知晓你和干吉的事,如今毒计不成,恐怕干吉要遭不测。

    未及多想,你扯过放在椅背的外套,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史君还对此无所觉察,刚才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才揉着眼睛从他卧室里走出来,看着你焦急地穿着鞋似乎要出门去的样子,困惑地问你宝宝这么晚了你去哪。

    你没有时间和他解释,只说有事,然后就急匆匆闯出门去。

    那头,张修狼狈地回到了住处,他直接沿着离去时的路从墙上爬回了卧室的窗台,跌落到阁楼的地板上,化成人形,跪在地上不住咳着,身下是片咳出的血迹。

    干吉早在夜半就骤然惊醒,起来以后发现眼前一片空空便有些慌乱,在床边摸索了许久,没有摸到自己的布条,也没有摸到理应盘在床头睡得香的张修,心下就知不妙。

    正在房间内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就察觉咚的一声一具躯体从外面摔进了房内。

    他走过去,站在跪在地上的张修身前,声音还有些颤抖:“你,去哪了?”

    张修的脑袋嗡嗡地响,抬起头就看到干吉站在身前,他还知道扯出一个笑,声音中虽有几分嘶哑,但还是那副轻柔的语气,吐出的话却是恶狠狠的:“会你的……好情人去了!”

    干吉不自觉吞咽一下,往后退了两步,早就埋在他生活里的地雷好像骤然炸开,将他轰得体无完肤。

    他只知道张修如今伤重,却不知道你如今什么情况,张修话语中的恶意几乎溢出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处境也不妙了,转身便要逃出房去。

    张修正恼恨着,他倒没想到要吃了干吉,只是觉得恨他不争气,和左慈养女搞在一起,那女孩好像还爱他爱得要命,方才欢好时不住叫干吉的名字。

    干吉本来就看不见,如今奔逃也逃不了几步,被张修抓着脚踝,就一把被提着甩在了床上,头撞在床头两眼发黑。

    张修擦擦唇边血迹,压上他身躯,见他挣扎,便将尖长的指甲插进他琵琶骨,穿透血肉将干吉钉在了床上。

    干吉闷哼一声,便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