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光夜】随机车道 > 【萧逸】欲火1
    秦月遥垂眸告罪:“属下多问,请侯爷责罚。”

    “不至于。”萧逸捏着药包在指尖转了几下:“蒲宁太啰嗦了,跟他说了他也不懂,你也别跟他提,这药流入中原太快,来路不正常,你叫你手底下那帮姑娘警醒点,我养的人绝对不能沾上。”

    秦月遥应了声是,却还是有些担忧,又壮着胆子问了一遍:“侯爷,这药太毒,您真要亲自来试吗?”

    “其他人我信不过。”他将药包放进袖袋中:“听说这药会让人欲望高涨……今夜我不回府了,留在你这里,等会你去叫温晚送些绳索过来。”

    秦月遥还想再说些什么,萧逸却将食指在唇上搁了一下,她立刻后退两步,跪在茶几前,端起酒壶,为他倒了杯酒。

    “这是刚挖出来的梨花白,侯爷尝尝?”秦月遥巧笑嫣然,眉眼含春,葱白的手指捏着杯口朝前一递,此时房门被推开,端着几盘小菜的姑娘们鱼贯而入,萧逸懒懒起身,先喝了那杯梨花白,再拿起筷子夹菜。

    他大概是真饿了,一桌子菜吃了八成,搁筷的时候又灌了杯酒,等秦月遥一曲罢了,他摆摆手道:“别唱了,爷困了,今儿就歇了。”

    秦月遥将琵琶递给那两个打手姑娘中的其中一个,步履款款向他走来,柔柔弱弱地掺着他的胳膊:“那侯爷,奴家扶您起来,去里屋歇着。”

    这是常有的事,喝大了的贵人们在相熟的姑娘屋里歇下,只不过一般都是谈完风花雪月该谈鱼水之欢了,唯独萧侯爷向来都是一个人霸占整间屋子,让秦姑娘爱上哪上哪。

    说来也是,就萧侯爷这张脸要是和哪个顶楼的姑娘有了什么肌肤之亲,也不知道到底谁占便宜。

    他喝的不多,神志清醒,不需要搀扶,只是秦月遥借机往他手中塞了个字条,他才忍着没把自己的下属推开。

    等秦月遥吹灯灭烛退出房间,萧逸才将掌心那张字条摊开,里面画着金盘的位置,他找到地方,拿出那个平平无奇的金盘端详片刻,放在枕边等夜深人静。

    子时,迎春楼的楼下依旧喧闹繁华,但顶楼已经一片寂静,萧逸睁开眼,听着窗边哒哒哒的脚步声停在他这扇窗外,然后又是一长三短的轻敲。

    温晚来了。

    萧逸衣裳鞋子都没脱,一听见声就坐了起来,拉开窗户,看着捂的严严实实的温晚,萧逸啧了一声,拉下他的黑色面罩,露出里面画着金线制作精良的金吾卫面具:“你倒是听话,让你捂好口鼻,你连金吾卫的东西都借来了。”

    温晚嘿嘿一笑,把手里的绳子亮出来:“还有登天索的绳子,侯爷您武功太好强,都得用结实的。”

    萧逸抬腿踢了他一下,坐到椅子上,老实等绑,一边看着温晚忙活一边嘱咐道:“你待会点着了就赶紧跑,门窗关好,大概……就一个半时辰后再回来。”

    温晚应了声好,在椅子上打了个结,把金枝玉叶的萧侯爷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金盘下方有固定的插孔和搁置烛台的位置,温晚小心翼翼地打开药包,没敢多放,比寻常吸食的量少了一些,然后把药包包好揣进衣袖,再用火折子点燃金盘下方的蜡烛。

    “走吧。”萧逸闭上眼:“那包药带回去,找个死囚,试试看到底几次能让人上瘾。”

    温晚应了声是,灵活地从窗户溜出去,将萧逸的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路锁死。

    放在药包里的药闻起来刺鼻难闻,甚至有些腥臭,但是单独取出来用火烧过,却是一阵难以形容的幽香。

    仅仅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萧逸便觉得头开始发晕,四肢开始乏力,他仿佛醉了酒一般仰着头,眼神涣散,唇瓣微张,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胯间阳具几乎是在瞬间就勃起了,他的思绪从这里飘到远处,又在一片混乱的欢愉中挣脱。

    浮沉,起落,他在短短的三刻之内体验了各式各样的快乐,仿佛置身大海,又仿佛躺在云端。

    他抬起头,垂着眼,感受到自己裤裆里有了微微的湿意,只是他没办法去思考那是什么,因为有人碰到了他。

    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脖颈,他的锁骨和胸肌。

    “谁……”萧逸提不起力气,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无比震撼又恢弘的快乐里,眼前依旧是朦胧的一片,看不清。

    隐约感觉到这是个姑娘,带着一股和药截然不同的清香,让萧逸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不过她似乎也中了什么药,有些迫切地扯开萧逸的衣服裤子,一边跟他说“会给你钱的”,一边急吼吼地坐上去。

    疼痛让她顿住,也让萧逸从半梦半醒中挣扎出来,他努力皱起眉,眯起眼,想在摇曳烛火里看清她到底是真人还是他依旧在药效的控制下做梦,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破罐子破摔般的使劲坐了下去,把自己疼的哭出了声。

    萧逸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她就先抽着鼻子解释着,那声音有点可怜:“我会给你钱的……我会给你钱的……你不要怕……”

    大概她是把萧逸当成这楼里被绑起来强迫的小倌了,一边疼的直掉眼泪,一边抱着他拍他的背试图安慰他:“我爹……很厉害……我可以救你……你也救救我……我被下药了,不做的话会死掉……我不想死……”

    说着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被春药催着发出呻吟,当真是可怜。

    萧逸也觉得自己可怜。

    他体内的药本来自己忍忍就好,现在突然被一张小嘴裹着吮来吸去,药劲儿就又上来了,萧逸咬牙切齿,低声问:“谁给你下的药?”

    她迷迷糊糊将自己挂在萧逸身上,哼唧着回答:“太子……”

    行,太子。

    萧逸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之后,那股已经褪去的药效果然卷土重来。

    两个脑子都不清醒的人在此刻迷迷糊糊就成了最亲近的人,萧逸被她猫一样细微的哼哼声弄的欲望愈发高涨,他极有耐心的等着她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却得不到满足,于是被捆着的萧小侯爷只能自食其力。

    他挺了挺劲瘦的腰,主动操进了她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