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什么?”
“Omega,他身上有你的永久标记。”
“什么的Omega?”
“……”
赤井秀一又皱起眉,有些无措的看了看今井诚仁,“那个银色长发,高个子,绿眼睛——”
今井诚仁做了个stop的手势。
“你让我缓缓。”
他在赤井秀一身上摸了一圈,在他裤兜里找到了打火机和烟盒,“一下午抽了三根?没收。”
赤井秀一看着他不说话。
今井诚仁点了根烟。
琴酒是有我的永久标记,他是个Omega。
草,我好牛逼。
用一根烟的时间接受了现实,今井诚仁看向一直盯着他的赤井秀一,“他说什么了?”
“……他问我是谁,然后用枪指着我,问我你在哪。”
“哦。”
今井诚仁又打了一次那通电话。
这回等了好久。
——为什么我会标记琴酒?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冷静。
他又看了一眼赤井秀一。
这位正在执行秘密潜入任务的FBI探员睁着他那墨绿色的锐利双眼,看起来喜怒难辨,仿佛已经恢复了记忆,总之就是非常能唬人。
事已至此。
那就把剧情掰回去吧。
电话接通了。
那边暂时没说话。
“阵。”
今井诚仁语气平静。
“你在哪?”
#
被标记后的Omega不再有稳定的发情期,但会随着时间周期越来越需要Alpha的信息素,这个周期通常在Alpha的易感期达到顶峰。
这时候的状态,和发情期完全一致。
当伴侣之一的身体周期紊乱,另一个就不得不跟着改变周期。
最长记录有半年一个周期。
又及,虽然家里完全没有琴酒的存在痕迹,但是今井诚仁曾在抽屉里看见几个子弹壳。
这不是今井诚仁的爱好,但是被放在那里,现在一看指不定还是定情信物什么的。
淦,好怪。
孤身前往酒店,虽然在电话里已经解释了“诸星大是个好苗子”以及“我完全没碰过他”,但电话那边完全没有回应,确定他说完就直接挂断,只用短信给了他酒店门牌号。
可以,这很琴酒。
进门的时候就被瞪了。
嗯,虽然什么也不记得。
但是鉴于这边这个今井诚仁兴趣和性癖(从藏书和电影收藏来看)和自己一致,道德观估计差不多。
——这是老婆。
一路上催眠了自己三百遍,今井诚仁脱下外套递给琴酒,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把外套铺在了床上。
那顶堪称代表物的黑色礼帽被和黑大衣一起妥善的放在了床边,琴酒在今井诚仁的注视中把枪放在枕头下面。
仿佛是完成了什么仪式一样,他稍微松了口气——烟草似的,混着令人沉迷的香味,那样的信息素,一瞬间充斥了屋子。
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兴奋了。
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好像是第一次。
“——你还在等什么?”
绿眼睛的男人斜坐在今井诚仁的外套上,扯出一抹凶恶的笑容。
“在看你的简易版筑巢。”
今井诚仁解下领带,顺手调暗了光,他摸了一把脖子,“很可爱。”
——锁骨上的齿痕刚结痂,吻痕倒是消失了。
——萩原研二,我要是死了绝对拽着你一起。
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从没有像这样听话,可能是死亡危机激发了潜能,如臂使指,非常精准的扑向琴酒。
被他永久标记过的Omega似乎对这个味道很熟悉,发出了低沉的喟叹,“今井诚仁,有时候真想把你干掉。”
他念名字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腔调,一种说不清楚的危险感和……性感。浑身上下汗毛直立,其他地方也起立了。
永久标记真的是蛮神奇的东西。
今井诚仁清楚的知道对面的男人是个危险份子,很大可能杀他十个都不需要眨眼;但某种不理智的本能,正在诉说着——
一种从属关系。
面前的Omega属于我。
别提会被伤害了,稍微动动手就可以把他推倒,稍微用力就可以让他哭着求饶。
这种不理智的本能几乎让今井诚仁大呼扯淡。
他缓慢的走向琴酒,伸手抚摸他的面容,空气里渗透的不明烟草正侵蚀着今井诚仁的理智,让他飘飘然,让他沉醉——而今井诚仁不会沉迷于任何感觉。
身份证明上说今井诚仁二十二岁,要么他也吃了药,要么就是组织里从小培养长大,总之琴酒不可能随便抓个路人就永久标记,还是个警察。
——这个世界的今井诚仁,说不定是组织往警方安插的卧底。
……不过既然他都混到爆处来了,想也没什么重要信息需要他交给组织(因为炸弹相关信息有相当的及时性),那一切都好,他也不用背叛樱花徽章。
反过来,说不定还可以稍微的,稍微的。
策反?哦,琴酒走了还有组织还能活几天?
——冷静。
这不是我该有的想法。
今井诚仁看着琴酒的眼睛,慢悠悠地开始脱他的衣服。
琴酒的信息素,不只是烟草,而是某种上瘾性更强的,更隐蔽的,影响更大的……毒pin。
“你已经……”含糊的话语在舌尖转了一圈,才堪堪说出,“足够致命。”
他伸手把琴酒推倒在床上,意料之中的没有反抗,只是那双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狼一样凶狠,像是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空气里的水蜜桃味也在极致的危险气息中发酵腐烂,酿出些微的酒精感。
手刚接触到常年不见光的皮肤,琴酒的呼吸骤然变化,“……每次都这么慢——”他像是不耐烦,又像是享受,硬起的阴茎将裤子顶起一块,他粗暴的解开皮带,纯黑色男士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空气里的神秘香味更加浓郁,令人飘飘然,今井诚仁能读得懂,琴酒已经迫不及待。
他想要刺激一点的。
“直接进去?”
“我他妈都快发大水了,你说呢?”
既然已经进入状态了,那为什么不?
这具身体比今井诚仁本人更熟悉Omega的肉体。
几乎没有停顿,三两下就打开了生殖腔的入口,长驱直入。
“哈啊、哈——”
今井诚仁低头咬住琴酒胸口激凸的乳尖,身下的身体猛的挣扎了一瞬,因为快感而无力推拒的手被警官快准狠的铐住,手铐刚好绕了床头铁栏一圈,让琴酒的两只手瞬间失去了自由。
“疯狗。”
琴酒骂了一声,抬脚似乎是想踹人,被今井诚仁的一个深挺变成了暧昧的磨蹭,“唔、哈啊——”
早已磨合好的身体互相匹配,生殖腔软绵绵的爱抚着,和本人不一样,这样凶的男人不配有一个这么温柔的器官——“你想我了?是不是?嗯?”今井诚仁低头,看着琴酒腹部上的凸起,仿佛在对着那个深埋于他体内的部分说话,“等我等了很久?湿成这样……真可爱。”
那个黏糊糊的部位正全力吮吸着久违的来客,多余的液体甚至让琴酒的大腿都湿淋淋的。
“快点。”被压制的野兽仿佛喘不过气一样呼吸着,即使如此也要不满的命令,“别偷懒!”
“有点情趣嘛。”
每次今井诚仁过于用力的深入,让琴酒不得不反手抓住禁锢他的手铐才能保持平衡,他的身体因为愉快而泛着热气,大腿毫不吝啬的张开,吞吃的间隙夹紧今井诚仁的腰,以将自己带入更深刻的快乐。
没一会儿就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再深一点?”
喘息着的男人看了一眼今井诚仁,默许了。
于是今井诚仁解开琴酒的手铐——还是情趣手铐,中间的铁链比实际长了快五倍——然后将这个浑身紧实肌肉的男人抱怀里,腰部用力,“唔——”
今井诚仁把琴酒抱了起来。
琴酒的背部离开了床,骤然悬空让他不得不抱紧了今井诚仁的脖子,这个姿势两人唯一受力的地方就只有胯下,阴茎进入了一个惊人的深度,几乎将生殖腔捅穿。
今井诚仁几乎能感觉到生殖腔渗出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琴酒的大腿死死的箍住了今井的腰,他几乎是在逃离,他的胳膊在用力,试图靠支撑今井诚仁的肩膀远离那根将他死死钉住的钉子,但他失败了,甚至大腿都在颤抖失力,不得不靠今井胳膊托在他身下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这个姿势相当要命,今井诚仁个人记录是一个一百零几斤的姑娘,但琴酒无论是身高、胸部还是肌肉都明显远超那个姑娘,今井诚仁只走了从床到卫生间这样二十来步的距离。
把不住颤抖的男人放在洗手台上,今井诚仁能从信息素中感觉出来琴酒并没有受伤——也不是不疼,但他现在的状态纯粹是爽的——然后趁着他失神,将人翻了个身,面朝镜子跪好。
屁股稍微低一些也没关系,用手掰着对方的大腿,几乎分出了一个鸭子坐的姿势,得意忘形挨了一个肘击,情绪上头也不觉得疼,直接顺着姿势再次插进去。
镜子里的黑泽阵看着自己恼怒的表情,很快变得奇怪——不想顺着对方的意,他竭力维持面无表情的样子,被身后的混蛋尽收眼底,反而惹来嘲弄的笑,身体猝不及防被顶得前倾,炽热的肉体和冰凉的镜面贴近了一瞬,热气让镜子上变得模糊,离开的时候却是两个圈。
“噗。”今井诚仁笑了一声,伸手从身后握住琴酒的胸肉,用极为色情的手法揉捏,从上至下,最后捏着两颗肉粒扯出一段距离,完全是在玩弄,却能感觉到到琴酒的兴奋,他的身体泛着红,生殖腔不断收缩第二波高潮近在咫尺。
“想要我射进去吗?”今井诚仁引诱着,“把你里面填满,省得它一直流水,然后我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你就不得不跪在这里一个小时,直到被我艹怀孕。”
琴酒用力喘着气,他的手抓住今井诚仁的手腕,而今井诚仁的手还没停止玩弄那个手感极佳的欧派——“射进来。”
“听不到。”
“艹,今井诚仁,射进来!”
于是得偿所愿。
成结的感觉还挺新奇,就是对于承受方来说似乎压力有点大,一瞬间琴酒的眼睛有点发红,腹部鼓起的弧度稍微增加了一点点——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点点给他带来了什么感觉,Omega的白浊射进了洗手池,琴酒的腹部微微收缩,他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是有点想吐。
今井诚仁看了一小会,等待伴侣平静了一些,诚实的把人抱回了床——跪一个小时?不存在的,怎么可能让老婆受凉。
把被子盖上去的时候琴酒还挣扎了两下,似乎是不小心压到了他的长发,最后低咒了一句什么,在柔软的床、Alpha的怀抱里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