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的这件皮衣,胸口是镂空的,正好把两团挺翘丰腴的雪白乳肉露在外面,绕过乳根的皮带,像是从下方托挤他的奶子的大手一样,把乳房的尺寸形状塑造得更加符合男人的性幻想。
像两个顶头尖尖的蜜枣粽。张彪想。
高启强胸大,乳晕也大,爱心形状的乳贴只能勉强盖住拇指粗细的硬挺乳头,没法完全遮挡乳尖上的一圈嫣粉。张彪看得痴迷,连自己的内裤是什么时候被这性感风骚的男妓扒下来的都没注意。
“真是的……光看就能看硬吗,小变态。”
高启强笑侃了他一句,在他粗壮的肉茎上随便撸动了两下,然后一巴掌扇到了龟头上,扇得他先走液都溅出来了。
“强哥,那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让我硬的……”
张彪说得委屈,像摇尾巴的小狗似的甩着他的肉屌,试图讨到主人的欢心。
可惜他的主人堪称铁石心肠,不但没有抚慰他,反而转过身子,走到桌边,拿起了一根……平平无奇的蜡烛。
“阿彪,你信不信任强哥?”
张彪喉结滚动,颤巍巍咽下口唾沫。
“信,当然信。”
“那就好。”
高启强冲他温温柔柔一笑,将旁边的打火机也拿了起来。
“那一会儿……我用蜡油封住你的马眼,把你的大肉棒滴成一根蜡烛的时候,你可别乱动啊,这活还挺精细的。等滴完,我会用鞭子抽打你的裹蜡鸡巴,把外面的那层蜡壳刮干净。对了,你还没选呢,散鞭还是教鞭?皮带也可以。”
张彪面无人色,鸡巴都吓软了不少。
“强哥,这一套下来,那我这屌还能要吗,我不成太监了吗。”
高启强嘁了一声,高跟靴哒哒敲了两下地板。
“胆小鬼,你这样哪能成大事。你强哥我在这方面怎么也算练家子出身的,手上还能这点准头都没有?”
张彪听了这话,人也不哆嗦了,脸也不白了,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他,期待地说,“强哥,你真觉得我能成大事?”
“那当然了。”高启强划了根火柴,漫不经心凑到了蜡烛的棉芯上。
“要不然,我怎么会想着要把录音笔交给你呢,未来的张队。”
蜡烛点燃了,是特制的低温蜡烛,是可以直接滴到皮肤上的。他只是想给这只小土狗一点教训,并不想真的弄伤这根分量很重的屌。不像安欣和李响,他没有从做爱对象的痛苦中获取快感的变态兴趣。
他一步步踱到床边,手中端着的蜡烛,慢慢向那根处在半勃状态的鸡巴歪斜。
“等一下!等一下!”张彪突然紧张地叫了停,腕子上的手铐也挣得咣当响。“强哥,我……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他维持着蜡烛的倾斜角度,心平气和地说,“问。”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给我。那根录音笔……你为什么不给响哥和安子,你和他们更熟,对吧?”
张彪盯着他看,警察都是经过培训的,他没法分辨出张彪是在审视还是在吃醋。
“当然是因为……”
第一颗滚圆的蜡油,坠了下来。
“你的屌,最大,最讨我喜欢。”
炽热的液体滴到了冠状沟上,张彪疼得倒抽凉气,拳头攥紧,指头陷进肉里,却硬是又堆出个笑脸。
“强哥,你的这个答案,确实很客观。”
来宾馆之前,阿盛问了他一样的问题。那时,他给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我用的是排除法。”他说。“既然队长候选人只有他们三个,录音笔是肯定要交到他们手中的,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未来的刑警队长承了我的情,以后就是我们高家的人了。三人中,首先排除安欣,我讨厌他,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然后是李响,他……倒是不怎么惹人讨厌,但,我没法完全信任他。阿盛,他是莽村人,莽村人的德性整个京海谁不知道。莽村村主任是赵立冬的狗腿子,他们整个村的经济都是靠的赵立冬的扶持,我不敢确定,李响一定会选择我,而不是莽村。如果那群莽村人,甚至他爸,都来劝说李响,谁能保证他一定不会背叛,一定不会把录音笔给赵立冬。”
这段话很实际,但也只是他选中张彪的理由之一。
还有一个理由,他没有告诉阿盛。他不大好意思说出口。
宗祠里那个惊雷滚滚,雨势磅礴的下午,他是真的有点心动了。但随着激烈荡漾的心跳声而来的,就是害怕。
只有拥有了一件东西,才会害怕失去。因为喜欢,所以有了期盼。因为有期盼,所以害怕期盼落空,真心错付,一切美梦都成泡影。李响能一直维持对他的爱意吗,李响现在对他好言好语,百依百顺,不过是因为他这次莽村之行恰好表现出了李响理想中的爱人的样子,没有踩上埋雷地点。他们之间的隐患不少,比如李响的传宗接代的家庭观念,比如他闲不住的屁眼。
一旦他踩到地雷,比如上次,在李响面前和王良接触得稍微亲密了一些,就会引得这本性暴戾的莽村人情绪爆发,差点把他打出脑震荡。
事后李响发短信向他道歉了,保证以后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再这样对他。
真的吗。他想。他爸也这样保证过,甚至态度更诚恳,是抱着他妈妈的腿痛哭流涕地说的。
挥出去的拳头,是有惯性的。
一条狗能不能养,不能光看顺毛捋时它会不会冲你摇尾巴,还要看你逆毛捋时,它会不会一口咬掉你的手掌。
他在厂子里打工时,知道所有货品出厂之前都要进行测试。鞋带要拽住两头用力拉长,才能测出它能承受多大的拉力。
他对自己说,我也得给李响做一次测试。
他出尔反尔,把录音笔交给张彪,毁了李响稳固的晋升路。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如果李响还能守住对他的许诺,克制住自己的脾气,那他……他也愿意,给李响一个机会。
毕竟,用结婚证绑住陈金默,只是一时之计。他的帝国才刚刚建立,根基不稳,他不能冒这个失去他的镇国将军的风险。但他也不忍心,真让老默一钢铁直男为他浪费一辈子。他成为小陈总才几天,剃了胡茬换上西装的老默,就已经在替他陪陈书婷去画展的时候,被一个香港投资商的女儿饶有兴趣地问了姓名。陈金默向来是个很有异性缘的男人,如果没有他横插一脚,说不定,老默的孩子都有瑶瑶这么大了。
等过两年,他彻底站稳了,他会放老默自由。到那个时候,或许,他和李响,是可以试一试的。
李响真和他在一起了,打了太子爷的脸,基本上也就是断送了在京海市公安局的前途。这个队长的位子,本就拿了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操作一番,让李响调任到勃北市公安局,和他考到勃北市政府的弟弟相互配合,这样,他弟的政坛之路能走得更加顺畅,男友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不用再缩在京海当太子伴读,一举两得。
高启强运筹帷幄,游刃有余。他想,他这样的聪明人,天生就该是举棋布局的大人物,而不是某个人豢养的性奴隶,连笑声的分贝都要受到制约。
“我操!我操……高启强!你燎到我毛了!”
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喊大叫的张彪,让陷入沉思的他回过了神,定睛一看,坏了,他刚才一走神,不知不觉拿歪了蜡烛,烛火离张彪的下腹太近,屌毛真的开始冒青烟了。
他赶紧在房里找水救火,找了一圈,先看到了一瓶放在冰桶里的葡萄酒,张彪看他往餐桌边走,吓得大声叫唤高启强你别犯傻啊酒精是助燃的,高启强瞪他一眼,从冰桶里挖出几枚冰块,走回来摁到了那丛糟乱的体毛上。
“你们京海警局什么风气啊?能不能别老拿我们人民群众当大傻子。我只是没编制,不是弱智。”
这么一热一冷的刺激,冰火两重天,张彪的鸡巴打了个哆嗦,更加生机勃勃了。高启强正用柔软的小手托着他的卵蛋,检查有没有烫伤,看他那根玩意还是这么有兴致,不由得面露一丝鄙夷。
“张彪,你真有受虐癖啊?”
“我哪有什么受虐癖……”张彪嘿嘿一笑,拱着腰用阴茎去磨蹭他的手。
“强哥,我是有肏你癖,让我捅捅你的名器穴吧,我想了好久了。”
“……你小子。”
高启强用拇指指尖狠抠了一下他的龟头,把他疼出了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