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雯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狂飙】人尽可夫高启强 > 雌兔【弟目前犯那篇的续,彪远?一点盛强】
    我哥像团棉花糖,我从第一眼见他就这么觉得。

    怎么会有这个印象呢。他分明应该像一些更坚硬,更笔挺的造物。比如他抽在我掌心的戒尺,比如他掼到我背上的折椅,比如他在扇我耳光时,硌疼我的婚戒。

    但他确实长得很可爱,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如果这话让他听到,他大概又要用看神经病的嫌弃眼神看我。

    可他怎么不算可爱呢,他的个子和我比起来算是娇小,很适合被我搂在怀里。皮肤又白,林巧儿这个女人是有情趣的,敷面膜时喜欢分他一张,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哥的皮肤明显变嫩了很多。

    我怎么知道?哦,当然是因为我在他们偷情的住所安了监控。我哥应该没什么可抱怨的,他让我去给这些年下派的指导组们住的招待所安监控设备时,也没见他提什么尊重隐私。

    我哥性欲不强,他和林巧儿待在一起时,大多做的都是情侣间的无聊琐事。我只看到过几次他们做爱,最传统的体位,男上女下。我哥趴在女人身上辛苦地拱动着,双腿大敞,两瓣肥白松软的屁股肉跟着动作忽闪忽闪地向两侧打开,摄像头安装在床尾,正好能拍到他藏在臀缝里的浅色屁眼。褶皱深邃,微微翕动,向着空气一努一努,勾引着我去插似的。

    林巧儿配合着发出娇媚的呻吟,细瘦的小腿环过我哥生了些软肉的腰,我听得出来,她的叫床声只是客套谄媚,我哥根本就没把她搞爽。

    那时我就领悟到,长了一个这样的骚屁眼,长了一个没用的鸡巴的哥,生下来就是要被我操的。

    我哥读书厉害,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方面却怎么也开不了窍。

    还好,有我这个好弟弟来帮助他。

    “孙志彪!孙志彪你他妈的!你疯了是不是?”

    他面朝下被按在玻璃茶几上,我的马仔牢牢压制着他的胳膊和后背。他娇生惯养,没多点力气,我那两个小弟的手臂连青筋都没浮出一条。

    “哥,我不喜欢你提出来的解决方案。”

    我委委屈屈地耷下了眉毛。

    “我不想听你的去国外,我去了就回不来了吧。”

    我哥又在瞪我。他的肉脸在台面上挤成一团,还要用力扭过头来瞪我。

    “你还敢说!那是高启强!连爸都要给陈泰几分薄面,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动他?高启强这个人心狠手辣,你留在国内,早晚会被他弄死你知不知道!万一爸知道了……”

    “哦——”

    我拖长了声音,笑嘻嘻说,“原来哥是在担心我啊。看你和高启强这么熟,我还以为,今天这出是你们两个婊子串通好了给我设下的仙人跳呢。”

    他眉头一拧,呵斥道,“你说什么疯话,我怎么会和那种人扯上关系!”

    我哥撒谎时的表情还是很逼真的。

    可他分明紧张到,连我骂他的那句婊子都没注意到。

    “无所谓了。”我说。

    我用干净的注射器吸满一整管的粉色药水,在他惨白的脸庞前晃了晃。

    “我的好大哥,我是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去找老爷子告状的。”

    我将他的腰带解开,扒下裤子,两团蓬软的棉花迫不及待跳到了我眼前。

    “孙志彪你别发疯,你别……我错了!志彪!哥哥错了!”

    针尖刺破他臀尖上的皮肤的时候,我哥吓到发出了撕裂般的破音。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曹志远向我低头认错。

    可惜,有点晚了。

    如果在我十六岁那年,他去我老家接我的时候,能在摔了我妈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之后,向我道一句歉,那也许,我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是一个陶瓷做的白兔子,很可爱。我很珍惜它,每天都会把它擦得干干净净。后来它摔得粉碎,碎片也被锃亮的皮鞋怀着恶意碾过。

    我咧开嘴,对着曹志远露出晚了十三年的阴狞笑容。

    “哥啊,你来做我的兔子吧。”

    一针就要一千美金的“天使”,被推进了清正廉洁的曹大县长的血肉里。

    药推完之后,我就挥了挥手,让马仔们退出去了。脱离了桎梏,曹志远跌坐到了地上,打着哆嗦努力用瘫软的四肢撑起身子,像条刚被打过的野狗一样,跌跌撞撞向大门的方向爬。

    他的手已经搭到了把手,却又放了下来。

    我了解他,他是最要脸面的,他不会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屁股。

    “解药……快……给我解药……”

    我哥的可爱言论把我逗得大笑,我走过去,把他从冰凉的瓷砖上捞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宝贝,这是毒品,不是毒,哪来的什么解药。”

    他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身体小幅度抽搐着,抬起泛着水雾的怨毒眼睛看我,看得我鸡巴又硬了一些。

    “……孙志彪……我不会……不会放过你……”

    “那当然了。”

    我把他抱回沙发上,让他仰面躺下,用还沾着高启强的体液的鸡巴拍了拍他的脸。

    “我和我的鸡巴,以后你都离不开了。”

    他眼神开始涣散,已经在扇动鼻翼去嗅闻我的肉棒,脸上泛出红晕。舌尖犹犹豫豫探出唇缝,像是又想伸长舌头去舔那根腥臊的大鸡巴,又被所剩无几的理智拖拽着后退。

    我推了他一把。最后一把。

    我只是握着鸡巴顶了一下他的唇肉,他立马张开嘴,如饥似渴地把我的龟头裹进了口腔里。他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贪吃地摆动头颅收缩腮部吸吮个不停,像在吮一颗硕大的糖果。他的牙齿时常刮痛我的肉茎,没关系,这点痛苦反而会让我更硬。

    在射出来之前,我捏着他的下颌,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他眼含热泪,依依不舍,嘴唇都被磨肿了,舌头还想追着鸡巴走,舌尖与马眼之间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我低笑出声,换来了我哥迷惘的一瞥。

    “你每次下乡扶贫,那些村民也是这么追着你的车跟你告别的,曹县长。”

    县长这个词,将他从幻梦中打醒了几秒。这母猪又开始折腾了,两条圈在我腰上的肥蹄子连蹬带踹,泪光盈盈地发誓要先自杀再杀了我。

    我的鸡巴捅进他穴口湿黏的屁眼的那一瞬间,他的狂躁症就被治好了。他心满意足,喘叹一声,主动搂上了我的脖子,安静又舒爽地抽泣。

    其实插了一半就插不太进去了。曹志远和高启强那个烂货破鞋不同,我哥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女,身上只有洗发水的味道,屁眼没被开发过。就算打了药,也紧致得要命。褶皱层层的肠肉,箍得我又疼又爽。

    我只能先埋下头去跟他亲吻,哄他放松。他嘴唇柔软厚实,嘴里的味道实在不太好,混合了我的屌味和高启强的屄味。我用舌头拼命地搜刮翻搅,才找出了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是他常抽的那个牌子。

    “不要……不要进了……”

    在接吻的间隙,他的嘴唇被我含着,模模糊糊地哭着说。

    “进不去了……真的……你太大,阴茎太大了……会捅穿的……”

    我才不惯他。我握着他的腰,又往我的几把上撞了一寸。

    “那你可就比不上高启强了,人家怎么吃下去的。”

    我一边调侃,一边扯开他的衬衣,捏揉他软软的乳房。

    “你看,你的奶头还是内陷的,颜色也不好看,不像人家高总,两颗小肉珠大大方方地挺着,咬起来口感也好……”

    其实我在胡扯。我根本没看到高启强的胸。

    但现在的曹志远脆弱敏感,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他信了,而且他害怕了,满脸写着惶恐不安,生怕我丢下他去找别人。

    他捧着自己的奶子,讨好似的往我嘴边凑。

    “你吸一吸……我的奶头可以吸出来的……”

    他怎么知道。是林巧儿吸过吗。

    我眼神又沉了下去,抽出鸡巴,将他翻了过去,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他喘个不停,抖着臀浪,穴眼一开一合,漏着透明的骚水,不要脸地勾引着自己的亲弟弟。

    “别走……志彪……”

    “乖,我不走。”

    我温柔地安慰了一句,然后扣住他的胯部,直接捅到了最底部。

    被鸡巴猝然洞穿的哥哥嚎叫得差点没把我耳膜震破。我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大刀阔斧地顶撞起来。他真软啊,像我们老家树上结的柿子,越操水出得越多,屁眼在流水,硬挺的阴茎在漏精,口水和眼泪也是流个不停。

    他的个子太小了,钉在我的鸡巴上,真的像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我顶到了他的胃,白花花的腹肉抽动起伏了几下,他肩膀向前一耸,趴在沙发边缘,吐了一地。

    还好他似乎没吃多少东西,呕出来的基本都是酸水。我的哥哥,一县之长,官二代,傲慢,清高,虚伪,借着我的手作恶多端,还要端出副圣人慈悲模样,打着管教的名头,对我非打即骂。如今半张脸沾满自己的呕吐物,涕泗横流,湿发黏在额头,哆哆嗦嗦,眼神聚不上焦,不复曾经的清秀端庄,看着比妓女还要狼狈。

    我扇着他的屁股,更凶狠地操干他的骚穴。他夹得好紧,生怕我拔出去似的。他断断续续哭喘着叫我的名字,偶尔干呕几声。志彪,放过我,志彪,是我喜欢的叫法,不带姓氏。

    我也贴在他耳边叫他。志远,我爱你,志远。

    志彪,志远。没了那两个将我们两个割裂开的姓,我们又成了一家人。

    他稀薄的精水很早就射进了沙发垫的缝隙里,当我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那根小肉棒一抖,被我操得小便失禁了。

    尿水淅淅沥沥洒在两腿之间,曹志远呆滞地垂着脑袋,看着雪白腿肉上溅到的大片腥黄液体。我拔出了鸡巴,发出啵的一声,他歪斜地栽倒在了沙发上,应该能感受到一大股稠浆正扒在他肠道黏膜上缓缓流动。

    我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几张照片。他痴傻淫乱的表情,地砖上沙发上刺鼻的肮脏液体,嫩肉外翻的肿胀屁眼,都被我拍了进去。

    别误会,我留下这些照片只是为了欣赏,不会用来威胁他的。

    因为不需要。

    我将他冲洗干净,把他好好地送回了家。他身上的味道有点难闻,嫂子皱了皱眉,我笑着解释,说哥喝多了。

    哥哥,你看,干净的你人人都喜欢,肮脏的你,只有我不嫌弃。

    三天之后,哥给我打了电话。

    他打第一遍时,我没接。我换了新的来电铃声,挺好听的,我想多听听。打到第二遍,我才不紧不慢地按下了接听键。